正說著下頭人稟報,說是喬蕁鳳摔到了,此刻正要請府醫。
一聽喬蕁鳳出事,寧順候更是連個來回話沒有,直接起身跟著下頭人離開。
奉上的茶水,他卻是連一口都沒喝。
顧氏看著這茶杯就覺得來氣,好像喝口水都藥著他一樣,按照她的脾氣,此刻想著將寧順候碰過的茶杯和坐過的椅子全都扔出去,她瞧著也覺得眼臟!
隻是姨娘和孩子們都這,隻能將心中的憤怒壓下去。
“既是鳳姐姐出了事,我們理應去探望。”喬文柄依舊裝作看不出這裡頭的波濤洶湧,似是天真的說著自己所想。
顧氏聽了這話突然間笑了一聲,“可不是,我作為嫡母更應該關心孩子們。”
瞧瞧喬蕁鳳多大的個人了,怎麼還能摔著。
聽顧氏這麼說,喬故心順勢站了起來,“母親留步,雨天路滑您還要張羅開祠堂的事,鳳姐姐那邊我們幾個小輩過去便是。”
而後看了一眼喬文柄,“尤其是四弟,若是鳳姐姐知曉你這般掛念她,定然是會歡喜的。”
手卻將請來的聖牌放在喬文清跟前,“上頭還沒寫字,我思來想去,還是得勞煩清哥兒。”
畢竟喬文清的字,那是大家公認的好看。
隻不過喬故心這麼說,卻是故意支開喬文清。他如今時間寶貴,可莫要將時間浪費在這無關緊要的人和事上。
三姨娘在旁邊一聽便明白了,就兩句話還能耽誤多久,隨即轉頭看向喬文柄,“伱呀平日裡就不愛學習,這次難得有機會,快跟著你兄長,長長見識。”
喬文柄卻沒有按照三姨娘所想的這般留下來,“等兄長寫完我得空去看也晚不了。”
說著便也站了起來。
他都這樣說了,三姨娘再著急也不好暗示什麼。
顧氏哼了一聲,“文柄是個情義長的孩子。”
“謝母親稱讚。”喬文柄還煞有其事的做輯。
三個人撐著油紙傘往外走去,這淅淅瀝瀝的雨似乎也沒個停的時候。
“我記得大姐姐是不愛多事的主,今日為了鳳姐姐又是去廟裡,又是親自探望,看來也是喜歡鳳姐姐的。”喬文柄嘴是個閒不住的,走路上的時候還得念叨幾句。
聽了這陰陽怪氣的話,喬文芷都想出頭了。
卻被喬故心給壓住了手,“你是聾了嗎?”
突然不客氣的,直接罵了一句。
這一句卻將喬文柄給罵的有些愣住了,“大姐姐。”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麼回答。
“既然能同我說話,想來沒有聾,那小小年紀便是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