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還以為解公子這是死了呢。
沈秋河忍不住皺眉,怎麼有些女人就聒噪的厲害,這麼一比,就是喬故心的冷言冷語,也好像順眼了許多。
解大人是男人,自沒有那麼大驚小怪,可耳邊聽著夫人跟兒子的慘叫聲,終是麵色不如剛才沉穩,“不知沈大人,犬子這是做錯了什麼事,都驚動了大理寺?”
沈秋河嘖嘖了兩聲,“看在你我是同僚的份上,那我便透個風。”
隨即往前邁了一步,小聲的同解大人說了句,“造反。”
解大人被這兩個字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色已經變的灰白,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任何人都擔不起,隨即抬起頭來,“不,不,這定然是誤會。”
就自己兒子那樣,不管他心裡承不承認,解公子完全不是那種能成大事的人。
便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存那份心思。
沈秋河笑了笑,“解大人都不問本官手上有什麼證據,便隻顧著為解公子辯解,看來解大人該是知道點什麼,既如此那就勞煩解大人跟著本官走一趟吧。”
說著,大理寺的人直接將解大人拎起來往外拽。
解大人灰白著臉,連連的擺手,“沈大人誤會了,誤會了。”看左右的人不放手,他用腳往前撐著地,身子往後仰,“我畢竟還是朝廷命官,你們不能動用私刑!”
說完這句,到底是管用了,沈秋河抬手讓左右的人將解大人放開,“你不說,我倒是忘了,既如此那便讓大人瞧瞧我這證據。”
隨即讓身後人將自己得的東西,送到解大人跟前。
解大人不是打發人探褚家的消息,那自己也可以安排人來看解大人家裡的事,比如說,解公子文采不怎麼樣,可張狂的話卻是想寫什麼便是說什麼。
解大人看了又看,這些字跡肯定都是解公子親筆寫的,他在心裡暗罵那個不孝子,可是作為父親怎麼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送死,他慢慢的抬起頭來,“沈大人僅靠這幾張紙便要定我兒的罪,是不是太過於草率了?”
沈秋河認同的點頭,“解大人說的是,所以本官現在是要請他回大理寺,配合調查。”
看沈秋河又要抬手,解大人著急的喊了一句,“慢著!”
他往前走了一步,“你到底做什麼,即便要滅口,也該是滅我的口。”
聽了這話,沈秋河還是抬手,不過左右的人隻是將解夫人他們推回屋子,諾大的院子隻有沈秋河和解侍郎,“解大人果真是聰明人,那解大人覺得,手上有什麼東西,可以給本官的?”
造反可是大罪,怎麼可能因為幾句戲言就給定罪了?可怕的就是,人被領進大理寺,那沒日沒夜的折磨,即便到最後被放出來了,可是受的傷卻難愈合。
解侍郎微微的眯起眼睛,“沈大人就是這種態度,來談合作的?”
沈秋河聽後雙手背於身後,懶洋洋的說了句,“本官,何曾說過要合作?”
看著風吹起燈籠,人影搖搖晃晃,“本官不喜與人合作,解大人要麼就硬著骨頭,寧死不屈,到時候也可憐了府裡幾位小公子了,可千萬彆嚇著才好。”
沈秋河一頓才又慢慢的開口,“要麼,你就乖乖的配合。”
解侍郎氣的咬著牙,“你這般,與刑部走狗又有何區彆?”
刑部倒了,又來了個大理寺,看著沈秋河公然威脅朝廷命官,同刑部當初行徑豈不是相同?
沈秋河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懶得與他周旋,“若是解大人有命,那我歡迎你去東宮告我。”
而後,打了個響指。
突然一個婦人被綁著扭送過來,解大人一瞧竟然是他白日裡放走的姨娘,“你,你是男人嗎,有什麼事衝著我來!”
沈秋河嘖嘖了兩聲,“解大人,我隻是好心的提醒你,小公子可能需要滴血驗親,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解侍郎憤恨的看著沈秋河,男人嘛有時候多少也是有點真情的,在不得不糊塗的時候,便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稀裡糊塗過去就算了,可是卻人拆穿了真相,便會覺得無比的難看,“你,你到底要什麼?”
看著解侍郎已經在崩潰邊緣了,沈秋河才慢慢的說道,“那就看解大人,買到過什麼消息了?”
當日喬故心靈機一動啟用鏢局,自然利用了下頭的人。畢竟,不是所有的道,官府都能說了算的。
解侍郎一聽沈秋河的目的,氣的攥緊了手,“就因為這麼點小事,你何至於要給我安這麼大個罪名?”
“因為本官,耐心有限。”沈秋河收起笑容,冷冷的看著解侍郎。
解侍郎看著沈秋河,突然就想起東宮來了,也怪不得沈秋河能是東宮近臣,東宮大約也是這般,雷厲風行。
沈秋河親自跑這一趟,自然是要滿載而歸的,要麼,解侍郎痛快的將東西拿出來,要麼就解氏一門鋃鐺入獄,讓他們去一個比那窮鄉僻壤的地方,還要差的大牢。
畢竟,沈秋河便是連這般隱蔽的事都查出來了,看來解家早就被他盯上了。
解侍郎猶豫了片刻,還是將東西取過來遞給沈秋河,“我如此配合,沈大人可能保我平安?”
沈秋河卻是笑了,“解大人覺得,你有彆的路可以走嗎?”
就算沈秋河什麼都不答應,他敢不交出東西來嗎?
沈秋河拿了東西翻身上馬,“趁著城門未關,即可離京!”
不是吏部文書已經下來了?隨時可以離開,免得夜長夢多。
沈秋河說完,便直接策離開,一路直奔東宮而去。
隻是,在路過一家成衣店的時候,突然用力的扯住韁繩,隨即從馬上一躍而下。
低頭看了自己身上一眼,“這衣裳,臟了。”
“殿前失儀,確實不妥。”王四點頭稱是,還是沈秋河想的周全。
沈秋河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推門進去,一進去視線便在男子成衣那掃了一圈,最後停在了最上頭的那件成衣上,玄色打點,暗棕色走線,威嚴中不失喜慶,沈秋河隨即抬手指向那件衣裳。
“主子,這衣裳瞧著有些大。”王四在旁邊搖頭,好看是好看可是不合身,穿著這樣的衣裳過去,總也還是不得體。
“三月十五之前,總能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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