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埋了個大坑(1 / 2)

這般,正合自己的心意。

拿起自己扔在一旁的筆,看著沈秋河畫的婦人還沒有畫臉,手中微轉,隨即點了幾筆。

看著畫好的畫,喬故心滿意的點頭,捧起吹了吹上頭的墨,“給咱們沈大人送過去。”

轉手,交給了念珠。

念珠跟念香同時看了一眼,隻是兩個人都沒說話,而是搖頭輕笑一聲,抬腳出門。

沈秋河這邊剛換下長衫,下頭的人說念珠姑娘給送東西來了。

讓王四拿進來一看,這不是自己剛才沒有畫完的紙鳶?

再仔細一看,本來沒臉的婦人此刻已經添上了五官,而且怎麼看怎麼像鄭氏。

沈秋河將紙鳶扔在地上踩了幾腳,擺手讓王四拿下去趕緊燒了,“我就知道那婦人,滿肚子的壞心眼。”

這要是讓外人看見了,該怎麼想國公府?

明明嘴裡抱怨,等著王四回來後,沈秋河還是讓人給他拿個新紙鳶過來。

壞了喬故心的紙鳶,總是該畫好一個還給人家。

王四在旁邊伺候著,看沈秋河畫的認真,落筆那是相當的慢,王四在旁邊想著,不定沈秋河當年參加科考的時候,都沒這麼認真。

“主子,咱們還有公務。”瞧著日頭越來越高,王四還是沒忍住在旁邊提醒了句。

這閨房趣事,總也沒有公事要緊。

“閉嘴,我心裡有數。”沈秋河不耐煩的回了一句,可落在紙鳶上的筆,卻依舊穩穩當當,沒一點虛的。

王四在旁邊無奈的搖頭,主子不急他也隻能乾等著。

甚至希望,東宮趕緊有點急事,讓沈秋河去東宮辦事。

隻是王四的願望到底沒有實現,等到沈秋河畫完了,東宮也沒有送到消息出來。

沈秋河伸了伸胳膊,看著上頭的鸚鵡栩栩如生,滿意的點頭,隨即讓王四將風箏掛出去晾一晾墨。

抬頭一看日頭已經從南邊斜過,如今已經過了午時了,“怎麼到用午膳的時候,沒提醒我?”

隨即抱怨了句。

難得喬故心沒出門,正好午膳可以陪喬故心用膳。

“是小的的錯。”王四便是連思量都沒思量,隻管認錯便是了。

左右,認錯也掉不下塊肉,若是跟沈秋河爭論,估摸挨罵的還是自己。

喬故心這邊,晌午歇息了一會兒,隨即又去了趟自己的小庫房,看著滿屋子的陪嫁,總是能有滿滿的安全感。

至少,衣食無憂,吃穿不愁。

因為禮單太長,等著喬故心又對了一遍禮單後,已近黃昏。

從小庫房出來,不見晌午的緩和,隻覺得一陣陣的涼風,若非念香有先見之明,出來的時候就拿上了喬故心的披風,這會兒被風一吹,估摸怎麼也得打一串噴嚏。

“奴婢怎麼不知道,主子這般愛財了?”回去的路上,念珠在一旁笑著打趣了句。

世家子弟,這般愛財總會讓人笑話。

喬故心笑著搖頭,“大家都是食人間煙火的,這世上哪有白得的東西,銀錢自然是不可缺的。”

說是不看中銀錢的人,那都是吃穿不愁的,若是餓著肚子,誰還有力氣憂國憂民?

說是不看重銀錢的,自是有人幫他看重。

聽喬故心這麼說,念珠在旁邊左右的瞧一眼,“主子這話可說不的。”

豈不是將京城中的朝廷命官都給諷刺了?

尤其是文臣,多是看不上這俗物的,就是喬文清肯定也不會將銀錢看的太重。

喬故心一聽隨即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如此,倒是我錯了。”

主仆三人邊走邊聊。

“弟妹。”不想旁邊突然有人喊了一聲。

喬故心回頭看了一眼,竟然是鄭氏,她現在穿著是下人的衣裳,手裡麵還拿著一個長長的掃把,瞧著旁邊已經堆了好些土了,看樣子確實是在是在做活。

鄭氏被喬故心打量的不自在,不由的低頭拽了拽衣裳,“崇遠,崇遠他不在府內,我平日也什麼事做,下頭的人說這裡沒人伺候,我便過來做點力所能及的活。”

聽鄭氏說完,念香在喬故心耳邊低語兩句。

鄭氏身後的小院子,正是安置那兩個宮婢的地方,她們是良娣賜下來的,大家心裡麵自都覺得這倆人以後是要做姨娘的人。隻是現在到底還沒進門,安排伺候的人也太早了些。

國公府哪處院子誰來清掃,都是有數的,這個院子沒人打理,卻也是真事,鄭氏自沒有被人騙。

看喬故心不說話,鄭氏表現的越發的不安了,她拿著掃把的手緊了緊,“我,我是不是哪裡又做錯事了?”

說完趕緊補了句,“我也是瞧著家裡頭沒有客人,弟妹放心,等著家裡來人了,我定然不會這樣的打扮。”

絕不會給國公府丟人,也不會誠心讓外人看起來,就好像喬故心在針對妯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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