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故心收回視線了,“嫂嫂誤會了,嫂嫂這樣打扮著實嚇了我一跳,隻是嫂嫂穿什麼是嫂嫂自由,哪裡有我說話的份?”
而後福了福身子,“那嫂嫂先忙。”
隨即領著自己的人往回走。
念香走出去了幾步,又回頭看了一眼,“主子。”
喬故心輕輕的搖頭,“隨她去。”
自己上杆子做賤自己,旁人管她做什麼?
喬故心回到自己的院中,就跟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
第二日,喬故心又去了趟外頭,就是漫無目的的轉了轉。
回來的時候,喬故心恰好又碰到了鄭氏,今日她倒是不掃院子了,大房這邊有個廚屋的燒火婢女身子不舒服告了假,她來頂替。
晌午時候正好要回去洗臉,碰著了喬故心。
“姑娘,這真是大房夫人嗎?”念香不敢置信的頻頻往回看。
瞧瞧鄭氏那臉上都是灰,衣服上也沾染了不少,一眼便能瞧出她確實在廚屋裡做活了。
如今她倒是將自個當成了國公府的流動丫頭了,哪裡有需要就去哪裡做活。
“犯了那麼大的事,想要翻身自然要下血本。”喬故心不以為意的說了句。
左右又沒人罰她,是她自己非要這麼做。
這人才剛進來,下頭的人給念珠送了消息,打開消息一看,念珠的臉色猛的一變,“主子您瞧,這人確實包藏禍心!”
昨日那人嘴硬,沒問出什麼東西來,今日想儘一切辦法,總算是撬開了對方的嘴。
喬故心掃了一眼,眉目間都是笑意,“這樣不才更有意思?”
“可是主子。”念珠還要說什麼,卻被喬故心打斷了,“這兩日該是有你忙的了。”
說完後,又同念香招手,小聲的囑咐了兩句。
戲台搭好,這方唱罷,那方登場,這樣才最熱鬨。
喬故心回到屋子後,先讓將蓋在神佛上的紅布揭開,她請來這神佛其實就是為了攆沈秋河出門,當時的心不誠,可現在真的是誠心實意的祈求上天,萬望事成。
如若真的能成,她願意吃齋念佛一年。
三拜九叩之後,喬故心又默念了好幾遍佛號,這才起身。
眼睛睜開,準備回頭喝點茶,卻不想沈秋河竟然在後頭的椅子上坐著,嚇的喬故心一哆嗦。
“我以為你請神佛是給我看的,沒想到你竟然真的信的這般虔誠。”沈秋河不由的感歎了句,剛才喬故心磕頭的時候,那可是真的實在,膝蓋一碰地,感覺地麵都跟著晃了幾下。
喬故心低頭拍了拍身上的土,虔誠跪拜的時候,肯定不能將厚厚的蒲團墊在下麵,不過卻也是真的挺疼的,拍完後挪到一邊的椅子上坐著,“沈大人近來閒的很?”
怎麼感覺,一不留神沈秋河就冒出來了。
沈秋河端著茶杯輕輕的撥著上頭的茶葉,“好久沒聽縣主這麼稱呼了,我以為縣主是改性子了。”
“那還真讓沈大人失望了。”喬故心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
沈秋河抿嘴輕笑,“行了莫要氣了,風箏我已經畫好了。”
說完後隨即站了起來,“我今個回來的晚些是同太子殿下商量了一下,等著月底得空,我告兩天假,領你出門。你可不知道,在西郊有一處太子殿下的私院,極適合放紙鳶。”
沈秋河掌管著大理寺,不是說休沐的時候肯定就能有空,萬一有個急事還是得忙,所以是需要提前安排的。
而東宮的園子,自然隱蔽安全,也不用多費心思考慮其他。
喬故心原本低著頭揉著膝蓋,聽了這話猛地抬起頭來,嘖嘖兩聲,“沈大人不愧是太子近臣。”
就連私園太子殿下都願意出借,怕是太子親弟,朝堂親王,也沒幾個能有這麼大的麵子。
“東宮素來大度。”沈秋河朝東邊抱了抱拳頭。
喬故心接著又收回視線,卻沒搭理這話茬。試著腿已經沒那麼疼了,用力踩了幾下地,“不是說畫好風箏麵了,我現在瞧瞧,若是畫的不像,隻能說沈大人沒有誠意。”
聽喬故心這麼說,沈秋河立即交代下頭人,將晾好的風箏拿進來。
等著風箏送到喬故心跟前的時候,單單看這畫來說,自是勝過喬故心的。瞧著每一筆都畫的仔細講究,而且神韻也在。
尤其是鸚鵡那一雙眼睛,瞧著似有萬千心思在裡頭。
甚至在那一瞬見,喬故心就想到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畫是靜的,可是看在人眼裡卻是動著的,不得不說,沈秋河還是能擔的上高手二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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