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秀恩愛?二更(1 / 2)

隻是話到嘴邊,喬故心也隻是淡淡的說了四個字,“平平無奇。”

聽喬故心這話,沈秋河被氣笑了,不是他自傲,這畫若是拿出去,便就是狀元郎也得稱讚一聲好,心一動話自然就脫口而出,“咱們請文清評評理?”

讓個懂得好生看看,免得汙了這畫。

喬故心本來還拿著風箏的,聽沈秋河這麼一說,隨即將風箏扔在沈秋河的身上,“那你去吧。”

看喬故心似乎又生氣了,沈秋河眼神微轉,隨即笑道,“不若先在院子裡試試能不能飛起來?”

喬故心抬手指著外頭,“外頭一點風沒有,四下都被牆堵的嚴嚴實實的,如何能放起來?”

不想喬故心剛說完,風便來了,吹得那窗戶直響。

沈秋河在旁邊抿嘴憋笑,隻能感歎大約是老天爺偏愛自己一些。

看沈秋河想笑還又憋著的樣子,喬故心似乎更氣了。猛的站了起來,“不是要放起來,到沈大人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沈秋河連連點頭,“這就來。”

快走幾步跟著喬故心出了院子。

這風起的剛剛好,當風箏放起來的時候,沈秋河回頭看著站在門台上的喬故心。

這個畫麵,就跟他昨日畫的那風箏麵無異,這才是他最想畫的。

隻是看的出神的時候,突然覺得手一輕,原本拽著的風箏此刻掙脫了風箏線,飛向了遠處。

喬故心在後頭冷笑一聲,看來這人嘚瑟了沒好事,老天爺究竟向著誰還不一定。

王四看沈秋河的臉色不對,趕緊低頭出去將那斷了線的風箏尋回來。

回來的時候,喬故心已經回屋子坐著了,可沈秋河卻還固執的在院子裡等著。

聽到腳步聲,本來滿心期待,可當看見王四手裡的風箏的時候,臉色隨即變了。

本來畫的鮮豔的風箏,此刻已經看不見原來的樣子,上頭濕漉漉的,就跟掉在河裡剛撈起來一樣。

王四訕訕的將風箏捧到沈秋河跟前,“也是不巧了,大夫人正在擦柱子,這風箏就落在了人家木盆裡了。”

掉的也是準,正好整個都落了進去。

沈秋河沒有接風箏,而是注意到王四剛剛說的話,“她又在鬨什麼幺蛾子?”

王四搖了搖頭,這次可真的看不出鄭氏耍什麼心思,穿的就跟下頭的人一樣,做的活也跟下頭的人一樣,聽聞比一般的下人還賣力。

這兩日一直是如此,看來是怕讓何氏將她攆走,這才故意表現的。

沈秋河聽了後,隻沉默著看了一眼風箏,而後又回頭看向了喬故心的屋子,“罷了,再重新畫一個吧。”

不過,上次已經畫了一次鸚鵡了,這次肯定不能再畫了,思來想去,沈秋河畫了一隻金絲雀。

華麗的外表,卻也是它精致的牢籠。

畫完之後,沈秋河覺得太悲了,隨即又重新畫了一幅,這一次,他畫的是飛升上天的雄鷹,銳利的眼神,俯瞰萬物。

因著沈秋河想著帶喬故心出去,再加上他生辰的時候也不去大理寺,所以能做的活都提前安頓了。

這兩日忙的可以說是腳不沾地了。

日子也不經過,天氣也越來越暖和,換下薄棉衣便就到沈秋河的生辰了。

三月十四晚上,沈秋河終於把手邊的事都給忙完了,他沐浴之後又提前修了胡子。

成衣鋪子已經將修改好的長衫送來了,沈秋河穿在身上仔細的比量,確實合身,就連王四也稱讚沈秋河與衣裳相配的很。

沈秋河在銅鏡跟前左右的瞧了瞧,總覺得少了點什麼,過了片刻才覺得這腰封還是差點,隨即告訴王四,讓把這鎖邊挑了,換成金線。

王四在心中抱怨,一個大男人這麼講究做什麼,也幸好府裡的頭也有繡娘,這活也不難,不然明日生辰肯定是趕不過來的。

沈秋河今個一整日都沒去喬故心的屋子,說不上為什麼,多少好像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感覺明日不是給自己過生辰,而是兩人要成親一樣。

這一夜,沈秋河其實沒睡好。

他特意沒讓王四打聽,喬故心到底是怎麼安排的,就是為了有些期待。

翻來覆去終於到了時辰,沈秋河趕緊領著王四上朝,下朝後直接騎馬回來。

剛到府外就聽著裡頭吱吱呀呀的有戲子的聲音。

沈秋河掀了衣角,就準備上台階,不想卻被王四給拉住了,“主子,小的怎麼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啊。”

這不過是過個尋常的生辰,何至於請個戲班子過來。

就是過大壽,有這排場也下來了。

沈秋河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這日子總得要過,她許是想明白了。”

所以,兩個人的關係也重新修複一下,這麼鬨下去,也沒個頭。

聽沈秋河這麼說,王四思量片刻,覺得似乎是有那麼點道理。

便就放開了沈秋河。

隻是沈秋河抬腳走進院子,眉頭微鎖又退後了一步,“你讓人盯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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