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喬故心出來,喬文芷和喬文柄隨即見禮,“是三弟親自挑的。”隨即喬文芷笑著說了句。
一聽這話,喬故心便明白了,感情是昨夜喬文清瞧著屋子簡陋,便挑了些擺件。
這也就罷了,喬文柄又指了指旁邊的倆人,瓦工和木匠這都來了。
喬故心無奈的搖頭,“這麼快就接濟上我了?”
哪有什麼東西都往自己這裡搬的?
說完喬文清,喬故心眼神隨即看向喬文柄,“你怎麼來了?”
“今日休息,我這就來陪二姐姐一道了。”喬文柄說著胳膊往後一背,微微抬頭左看看右看看的,“我還是頭一次來這處院子。”像是,很好奇。
隻是他這轉移話題的姿態,太過於明顯了。
喬文芷搖著頭挽住喬故心的胳膊,“他呀就是嫌在家裡二弟會檢查他課業,尋了機會就往外跑。”
人家旁人要是能得狀元郎親自指導,不得覺得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隻有喬文柄,那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成日就光想著怎麼躲開。
“妹子,妹子。”姊妹倆笑著往裡走的時候,突然聽見遠處有人喊。
瞧著是一個身姿妙曼的婦人,遠遠的衝著自己招手。
喬故心回頭愣了一下,不知道這人是不是喊自己?看著她是朝自己這麼跑來的,目光定定的似乎是在看的自己?
“妹子。”對方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終是停到了喬故心的跟前,抬頭笑意盈盈的看著台階上的喬故心,“昨個就瞧著搬來一位妹子,原是想今日來拜訪的,不想竟然身子不舒服,妹子可是傷了風寒,我那有藥,可給妹子拿來些?”
這婦人笑的真誠,看著是個性子好的人。
喬故心淡淡的作福,“多謝夫人。”看著對方挽著發,做婦人打扮的樣子,喬故心如是稱呼,“今個一早已經讓大夫過來了,謝夫人好意。”
聽喬故心稱呼她為夫人,對方愣了一下,隨即笑容越發的燦爛,“那便好。”
“家中妹子過來探望,改日再邀夫人小聚。”說完微微額首,便拉著喬文芷進門。
婦人多是以為既然碰到了,喬故心總會邀她去府中小坐,沒想到人家竟然走了。
雖說答話的時候喬故心也算是溫溫柔柔的,可總覺得還是像吃了閉門羹。
“大姐姐病了?”回到院子,喬文芷緊張的打量喬故心。
喬故心搖頭,“不過尋個大夫過來請了平安脈,哪裡有什麼病?”
這麼一說,喬文芷才反應過來,估摸這是喬故心尋的借口罷了。
喬文芷回頭看了一眼,自然她們已經進來了,肯定是看不到那婦人了,可說對方的時候總是習慣的往那邊看,“瞧著那位姐姐性子是極好的。”
何故,喬故心這麼避之不及。
“原本我隻是懶得見客,可今日一見,隻覺得以後出門還是少打交道的好。”喬故心看喬文芷不解隨即解釋了句,瞧著那婦人的穿著打扮,看著該是沒什麼大問題的,穿著講究,可是那麼講究的一個人,出門怎麼隻有她自己?
院子門口,連個小廝都沒有。
穿的像個大戶人家的婦人,可是卻沒有大戶人家夫人的排麵。
再來,就算是性子好,老遠便在那喊,可見出生一般,至少不是等級森嚴的高門大院裡出來的。
最後,再看那婦人見麵後的稱呼,明明瞧著喬故心是婦人打扮,卻稱呼妹子,她們若是熟識,這自然不是個事,可明明才是見第一麵。
聽喬故心這麼一分析,喬文芷這才明白,“她,莫不是是?”
後頭那倆字,總是沒說出來。
大約因為有那戲子的緣故,瞧見這樣的人喬文芷總是覺得厭惡,就算是性子再好,也不是個正經人。
“兩位阿姐,你們這是在學蝸牛?”兩個人原還邊走邊聊,那邊喬文柄已經到了正廳,遠遠的便衝著她們喊了一聲。
喬文芷無奈的瞪了喬文柄一眼,“大姐姐,您說夫子怎麼沒好生的罰一罰他,皮實的很!”
喬故心一出嫁,喬文清多是會忙公務,喬文柄一回來少不得去同喬文芷說話。
喬文芷都被他氣哭過好幾次了。
而這個人,一瞧喬文芷哭了,偏生兩下還能哄好。
喬文芷都想著,自己也趕緊出嫁得了,成日有這麼個便宜弟弟,自己得少活好幾年。
“二姐姐,我都是聽見你說我的壞話了。”喬文柄往椅子上一坐,熱茶水都堵不住他的嘴,“你不能因為想二姐夫卻瞧不見,便拿我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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