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文柄趕緊點頭,隨即彎腰小跑著離開。
“估摸四少爺是來尋姑娘放紙鳶的。”念珠在旁邊也看的清明,笑著說了句。
隻不過,看見喬故心臉色不好,隨即改了口趕緊跑走了。
喬故心無奈的搖頭,暗暗的替喬文柄發愁。
不過還是讓念珠,交代下頭的人先給喬文柄送了早膳,吃了東西彆耽誤他玩。
至於喬文芷,瞧著乏困的厲害,那就先等一等。
不過喬文芷素來善解人意,喬故心一出來打發喬文柄,她那邊便起身了。
早膳三個人是同時吃完的,等喬故心她們過去,喬文柄已經將風箏放於高空。
喬文芷趕緊戴上攀脖,同喬故心一起,將風箏飛在上空。
這風箏麵都是自己畫的,喬文芷畫的該說是中規中矩,貓頭鷹風箏。而喬文柄畫的就有意思了,畫了一個臉譜,瞧著那雙眼黑洞洞的,怎麼看怎麼覺得瘮得慌。
喬故心卻畫的是花團錦簇,繁花似錦。
“哎!”突然喬文芷喊了一聲,明明放的好好的,喬故心的風箏線卻斷了,風箏遠遠的瞧著掉了下去。
“我去瞧瞧。”喬文柄將自己的風箏交給下頭的人,隨即掀起長衫,一溜煙的往外跑。
喬文芷連連歎息,這麼多下人,用得著他親自出門?
也不知道在太學憋成什麼樣了,至於這麼撒了歡一樣嗎?
而另一邊,風箏正好飛在大理寺人的跟前,瞧著是從喬故心那邊院子裡飛出來的,隨即拿了起來,送到大理寺了。
今個沈秋河休息過來了,下朝後便在大理寺處理公文,既然葉巡撫盯上了駙馬,大理寺自然不能落下,凡事都要講究個心中有數。
沈秋河看著下頭人稟報的東西,眉頭緊鎖。
王四拿了風箏,推開門探著頭進來,“主子,剛得了件少夫人的東西。”
說著,便將那風箏拿了出來。
沈秋河麵無表情的抬頭,讓王四拿的近些,看著上頭的花,沈秋河自是認出來手法,果真是喬故心親自畫的。
原本王四不過是碰碰運氣,此刻看著沈秋河的表情,大約是碰對了?
“既然少夫人喜歡放紙鳶,不若,主子去約少夫人一起?”王四看著沈秋河這一天麵無表情,甚至覺得死氣沉沉的感覺,便變著花樣的想要他有點反應。
正好,沈秋河的風箏還在書房掛著,這個時候拿出來用。
沈秋河將風箏發下,擱置在自己身後的位置上,“出去吧。”
沒有多餘的話,隻是當王四退後,準備出門的時候,瞧著沈秋河有些發愣。
王四無奈的搖頭,此刻也想不出任何的法子來了。
另一邊,喬文柄跑出來圍著這院子轉了一個大圈了,那風箏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突然間就不見了。
喬文柄不解的抓了抓頭發,回去之後還同喬故心說起,這事詭異的很,莫不是被哪一個路過的孩童給撿走了?
“不過是個風箏,有喜歡拿去便是。”喬故心不以為意的說了句,雖是她親筆,可上頭有=又沒有私印,且也沒畫什麼不能看的東西,所以就算是落在外頭,也無關緊要。
喬文芷卻突然想到了,昨日遇見的那個婦人,可轉念一想,風箏的掉落的方向,該也同那婦人住的院子方向不一樣。
思來想去,便也沒開口提這事。
三個人一玩,時間過的也快,若非明日喬文柄要回太學,估摸今日還不想走。
太陽西斜,染紅了天邊的雲彩。
“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裡,明個可是個好日子。”喬文芷笑著說了句。
“有什麼好的?”喬文柄撇了撇嘴,還不如下雨呢,路上走得慢,晃晃悠悠的還能睡一會兒。
喬故心點了一下喬文柄的額頭,“彆光知道偷懶了,趕緊回去吧。”
外頭已經備好了馬車,喬故心也怕喬文柄路上餓,讓廚娘新做了糕點,給喬文柄帶在路上。
姊妹倆一直目送著喬文柄離開。
等著回神的時候,瞧著又是昨日的那婦人,此刻正在看著她們。
見了麵,總是遠遠的點頭,就當是打個招呼了。
若是聰明的,瞧著喬故心冷淡,肯定不上杆子找沒趣了,可這個婦人,一看喬故心同她點頭,隨即就往喬故心跟前走。
看出她的意圖,喬故心無奈隻能停下腳步等著。
“你放心,我這次不是想去你家院子坐坐。”快靠近的時候,大約是終於感覺到了喬故心的不喜來,隨即抬起雙手,擺了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