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躺了三天,四肢麻的跟木乃伊似的,估計要恢複正常,還得需要一段時間。
霞姐看我難受,當即搓著雙手要給我捏吧捏吧。
這可給我嚇了一跳,趕緊向後縮了縮,“那、那啥,我窮,可不舍得花錢。”
她輕輕拍了我一巴掌,敞亮道:“咱都自家人,啥錢不錢的,我給你按按,好得快!”
說完,她便一把給我拽過去,鐵鉗般的雙手跟揉麵團似的,將我四肢一頓搓吧。
練過體育的估計都能清楚這滋味,跟筋膜刀刮小腿的感覺差不多,就倆字——酸爽!
但話說回來,霞姐的醫術真不是蓋的。
搓吧幾下之後,周身經脈竟變得無比暢通,身體裡自生一股熱氣遊走於四肢百骸,沒過多久,四肢便恢複了柔軟。
就是......
手腳還有點麻,感覺也有點不真實。
我將這些跟霞姐說了,她也沒啥辦法,隻能好好修養幾天。
這時,林姐忽然笑了,往我嘴裡塞了一顆六味地黃丸那麼大小的黑色丸子。
她說自己看病的水平沒霞姐高,但這丸子乃是仙家親自舍藥,功效非凡,指定能有神效。
那丸子入口即化,頗有一股子甘甜。
沒到十分鐘手腳酸麻之便不見了,同時還有一股子無比真切的感覺從皮膚上傳來。
沒想到,霞姐治不了的,竟被林姐一顆藥丸子給解決了。
比螞蟻大力丸還神!
我瞅了瞅林姐,有點不好意思,思慮一會兒還是將那套嗑說了出來,“那啥……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她被我氣彎了腰,伸出手指一個勁的點我,“你說你,李軍咋帶了你這麼個摳門徒弟。他當初可比你窮多了,也不像你天天把錢掛嘴邊。”
一聽這話,我八卦的精神就來了,“喃倆給我講講李隊的事唄。”
孫小胖也來了精神,手裡拿著個漢堡,坐在床頭聚精會神。
兩大美女也不藏著掖著,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許多。
原來李隊曾經也是個出馬弟子,特彆正心正念,從十三四歲的時候就辦了不少邪乎事,樁樁件件有理有據,深受上方和地府的認可。
堂口仙家也是個頂個的大拿,就沒啥辦不了的事。
隻可惜他命數不到,剛立堂口不久便迎來了十年的封堂期,而後又考入了警校,當了警察。
至於警察能不能立堂口的,那懂得都懂,光一條封建迷信的罪名就夠他喝好幾壺的了。
所以他便跟仙家商量出個道道,繼續保持封堂的狀態,先在人間踏踏實實的辦事,等退休了再說。
我砸吧砸吧嘴,頗為感歎,“原來李隊真不是一般人!”
不過我還有點納悶,“等退休以後再做,難道堂口仙家不著急嗎?”
霞姐點了點頭,麵上閃過幾分焦慮。
“急啊,誰說不急。要不他咋收了你,又讓你接觸這些事,不就是借著這些幫仙家積累功德嗎。”
林姐卻給出了不同的觀點,“其實也是不急的,出馬仙累功德倒在其次,更要緊的乃是修心,隻有心修正了,才有其他進境,功德圓滿也是早晚的事。”
說著她倆便爭了起來,嘰裡呱啦的,震得我腦瓜子直響。
我沒忍住,喊了一嗓子岔開話,“那你們仨跟劉哥是咋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