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見我有點惱,估計也覺得爭吵不好,這才停止爭辯。
而後由林姐捋順後告訴我,“俺們仨是同門,你劉哥、霞姐和李隊是同學,就這麼簡單。”
我聽的有點亂,心裡更加好奇了。
他們三個都這麼個頂個的厲害,那他們的師父能是個什麼樣的神人。
我隱隱猜到,那應該是手機裡沒有備注的神秘號碼。
可本著不該問就不問的原則,我極少見的沒有嘴欠,生怕問多了招惹麻煩。
在送走兩位姐姐的時候,她倆同時問了我一個問題,“你緣分齊了,準備啥時回出馬立堂啊?”
我內心還是有點抗拒,給她倆交了實底,“等我真心接受且必要的時候再說吧。”
林姐掐著指頭算算,忽而搖了下頭,“還是儘快吧,你命裡有大難,立堂口還能幫幫你。”
我知道她能耐大,算得準,指定沒騙我。
可就憑兩句話便讓我走上出馬立堂的道路,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所以我很果斷的拒絕了,拍著胸脯表示,“我命硬,不怕!”
隨後,我又拿出賤兮兮的表情,“林姐啊,啥時候您跟李隊,呃……那個……百年好合一下?”
我險些把‘同房’倆字禿嚕出去,幸虧嘴上多個把門的,要不又把人給得罪了。
林姐深吸一口氣,麵上帶著股求而不得的哀怨,“我也不知那傻小子……”
我看出她意思了,原來是女追男啊。
也不知李隊咋想的,這麼漂亮又多金的美女姐姐,竟放著讓人獨守閨房,叔可忍嬸都不能忍!
本來我想替林姐罵一頓李隊的,罵他個身在福中不知福,可一進他辦公室,瞅見他拿著煙屁股撓頭的樣子,心裡有點不忍。
不過,嘴不欠不是我性格,我還是賤兮兮的問道:“不就是淹臉盆裡死了嗎,至於給你愁這樣?”
“你懂個屁,哪有你說的那麼簡單。這兩件案子千絲萬縷,完全可以並案偵查!”
我跟小胖一聽,頓時來了精神,抄起桌上的筆錄掃了一遍。
這兩件案子各有各的難處。
男報案人家境殷實卻誤入歧途,不小心混社會被關進去了,後來改邪歸正,公司也由黑轉白。
像他這樣的人,有門路也有仇人,這幾天他感覺自己被人給盯上了,找了好多關係都查不出個所以然來,走投無路之下才選擇報警。
女報案人報的故意殺人,說自己母親死的蹊蹺。
筆錄顯示,她母親溺死在了臉盆裡,卻帶著一抹欣慰的微笑,令人費解。
按理說,不論自殺還是他殺,死者的表情一定會非常猙獰。
畢竟人在瀕死失去意識後,身體還會自救,肯定會掙紮一番。
可現場卻沒有半點掙紮過的痕跡,就跟安眠藥吃多了似的,恰好暈在了臉盆裡。
我看了一會兒,也撓起頭,一點思路也沒有。
孫小胖沉思一會兒,問道:“李隊,兩個事完全不挨著啊,為啥您說能並案偵查,給俺們講講唄。”
李隊甩給我倆一張A4紙,上麵印著死者生前的照片。
我拿起一瞧,登時被嚇出了冷汗,竟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
隻因這老太太,竟跟男報案人肩頭坐著的鬼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