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跟著我躲到這種地方,我心裡十分愧疚,隻有我的血可以給你喝個夠,不要反抗了。”
諸葛鬱白掐著他的下巴強硬地將咬破的手指塞進陽逍嘴裡,那一點血珠子流進他口中,陽逍終於再也掙紮不動。
諸葛鬱白從後麵摟著他,忍不住笑道:“每次都這麼費勁……非要我逼你。”
陽逍含著他的指尖在諸葛鬱白指腹上輕輕添(通假字)幾下,這樣仰著頭看他的臉,越發覺得他臉色蒼白。
陽逍戀戀不舍地將他的手指吐出去,盯著諸葛鬱白:“你臉色看起來很不好,彆讓我聞到味道,我還能忍。”
其實偶爾希望諸葛鬱白不要這麼變態,他自己都沒察覺到嗎?他根本有自殘傾向……
諸葛鬱白沒說話,握著陽逍的肩膀將他拉進懷裡,低頭吻下來,眼底的遇望(通假字)幾乎快溢出來了——他一直覺得跟動物相處比與人類相處來得輕鬆,因為與他們交流可以直來直去。但是陽逍是個十分意外的存在,小朋友表達自己的情感也直來直去,卻又與動物完全不同。
陽逍會心疼他。
他每次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冷冰冰的心臟裡就會衝入一股溫暖的熱血,讓他十分……想抱緊他。
諸葛鬱白便順從心意抱緊陽逍,按著他的後腦勺越吻越深,後者都快被他吻窒息了。陽逍聽到諸葛鬱白的呼吸聲漸漸變得粗重,顯然隻吻是滿足不了他的。
陽逍被按在草堆裡麵,諸葛鬱白正壓在他身上解扣子,洞外的乘風這時卻忽然“嘎”得叫了一聲,讓他一下子回過神。
……那隻大鳥像成精了似的,分明躲在樹底下避雨,銳利的鳳眼卻直勾勾地盯著他們倆。
這家夥!看什麼啊!
陽逍急忙按住諸葛鬱白的手,氣急敗壞道:“乘風在看!”
諸葛鬱白低頭抵著他的額心,聲音裡含笑:“讓它看好了,它又看不懂。”
“不要……它一臉看得懂的樣子!”
陽逍抓著衣服往後挪了挪,乘風歪著腦袋,又“嘎”地叫了一聲,也不知道它在說什麼。
“它嘎嘎地說什麼呢……可惡,它是不是在笑我!”
諸葛鬱白湊上去吻住陽逍,一邊扯開他的領子,一邊含混開口:“它說下雨好煩,毛濕漉漉的。寶貝,彆管它了,管管我好不好,受不了了……”
“……”這人怎麼回事,不是偶像包袱千斤重嗎?現在已經越來越不要臉啦,對著他的時候也完全不掩飾了!
陽逍的襯衫被拉下來,諸葛鬱白低頭往他頸上吻去。他的信息素洶湧地包圍上來,濃鬱的竹香刺激得陽逍有些失神,細雨沙沙地敲擊著地麵,令人越發感到不真實。陽逍下意識摟緊諸葛鬱白的脖子,半眯著眼越過諸葛鬱白的肩頭往洞外瞧。
乘風此時果然已經沒再看他們,正把腦袋插zai翅膀裡睡覺。
陽逍這才鬆了口氣。
“這是……”
陽逍因諸葛鬱白的聲音回過神,對方扶著他的腰把他拉起來,洞內光線昏暗,陽逍直起身時,才有微弱的光照在他身上,他見諸葛鬱白正皺眉盯著他的鎖骨,疑惑地低下頭看自己的身體。
“怎麼了?”
諸葛鬱白迅速將陽逍的襯衫扯下來,他便看到自己身上竟然浮現出一層嫩紅色麼的花紋,沿著鎖骨線下,慢慢往腰腹部延伸,那些花紋很眼熟,跟諸葛鬱白身上的咒紋十分相似。
陽逍驚訝地往後退了退,然後伸手摸那些花紋:“什麼時候……咦!”
諸葛鬱白急忙握住陽逍的手腕:“怎麼了?”
陽逍一臉懵逼又驚訝地看著他,胸口急促地起伏兩下,像是嚇著了:“碰到的話,熱熱的……”
諸葛鬱白猶豫一下,摸上他胸口的一處花紋,果然感覺指尖的溫度透著不正常的熱度,那種溫度比體溫略高,卻又不會顯得過高。
諸葛鬱白用手指在花紋上輕輕磨蹭幾下:“疼嗎?”
——什麼意思,連他自己都不明白?
“不疼。”
陽逍一臉懵逼地撓撓頭:“你身上的咒紋……原來還會傳染的嗎?”
“……”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