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玹屈指一彈,一道無形罡氣就刺透了藍衣中年人的下丹田,藍衣中年人頓時就痛呼了聲,他雙手捂著自下丹田的位置,一下子跌坐在地,疼得站都站不起來。藍衣中年人嘶啞著聲音,指著李清玹說道:“你好狠毒,竟然廢了我的武功!”
藍衣中年人話音剛落,便雙眼一翻,昏迷了過去。矮胖老者和五短青年頓時被眼前一幕嚇得瑟瑟發抖,為武林中人,被人廢掉自武功,便就如同被判了死刑,武功乃是武林中人的立之本。
藍衣中年人的武功比起矮胖老者和五短青年還要高上一些,因此兩人見到藍衣中年人被李清玹輕易地廢去了武功,頓時都嚇得麵色蒼白,毫無血色。
李清玹冷漠地說道:“你們幕後的主使之人是誰?你二人若是不說,就彆怪本尊辣手無了!”矮胖老者和五短青年聞聽此言,頓時嚇得膽戰心驚。
五短青年臉色十分蒼白,其顫聲說道:“這位公子,我真不知道幕後主使之人是誰,小人隻是奉命行事,剛才被公子廢掉武功的藍衣人,是我們的劉頭領,劉頭領一向和朱家的某位公子交好,至於其他的,小人就不知道了,還望公子能饒了小人的狗命。”
李清玹微微地挑了挑眉,並未理會五短青年,隨後便看向了沉默寡言的矮胖老者。
矮胖老者見狀頓時嚇了一跳,矮胖老者喏喏說道:“小老兒見過公子,劉頭領交好之人,乃是海鹽縣令朱大人的獨子朱彪,劉頭領就是聽了朱彪的安排,才帶領我等前來穹窿山的,小老兒隻知道這麼多,其他的事就隻有劉頭領才知道了,還望公子能饒恕小老兒一條命。”
李清玹微微皺了皺眉,心中暗暗想道:“海鹽縣令的兒子朱彪?朱彪這廝為何讓人來刨挖我父母的墳塋?就算他之前和我有些過節,但也不至於派人來刨挖我父母的墳塋,這裡麵難道還有彆的用意麼?”
想到這裡,李清玹冷漠地說道:“你二人將這姓劉的家夥,抓緊給我弄醒了,若是弄不醒他,你二人就給我去死吧!”
五短青年和矮胖老
者麵麵相覷了一眼,隨後兩人咬了咬牙,便將倒在地上的劉頭領給拽了起來。五短青年架住了劉頭領,隨後就對矮胖老者使了個眼色。
矮胖老者麵皮抽了抽,隨後挽起袖子,對著昏迷不醒的劉頭領,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啪的一聲,劉頭領的左臉上就多了一隻深紅色的巴掌印,顯然矮胖老者的這一巴掌,用了不少氣力。
但即使如此,著藍衣的劉頭領依然是昏迷不醒,矮胖老者見狀,啪啪又是幾個巴掌扇了過去。頓時間,劉頭領的腦袋就紅腫了起來,不大片刻,劉頭領的腦袋就腫成了豬頭一般。雖說矮胖老者的手段不光彩,但是也頗有效果,劉頭領呻吟了聲,隨後便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