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擱從前,彆人說我什麼,我也不會太當回事,畢竟我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更封建社會下長大的人犯不著,好吧,主要還是當時沒權沒地位,可現在我也是抱了兩條粗大腿的人,於是我立馬冷冷的回了一句:“垃圾!”
如此簡單通俗易懂的話語,那劉公子隻要不是弱智都能聽得懂,他果然隨著我話音剛落,淩厲的眼神就射向了我:“你說什麼?”看這情形大有我再說一次就掐死我的嫌疑。
我一個在法製社會下成長的孩子會怕你,我還真不信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敢對我怎麼樣。
於是我輕微抬了抬下巴:“我說你垃圾!”
那劉公子果然怒氣暴漲,眉頭緊皺,鼻翼寬大,一個勁步就要衝上來給我好看,我保持著輸人不輸陣:“怎麼,隻能你說我,由不得我說你!”
不愧是京城長大的子弟,本來暴怒的劉公子因為這句話稍稍收斂:“你究竟是何人?”
我冷笑一聲:“你說呢?”
他仔細看了看我,我白了他一眼,正欲走,卻被他一把攔住:“你...你是相府的那個...”
我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是啊。以後說彆人是非之前最好先看看當事人在不在,不然就尷尬了,以及男人在彆人背後說是非,特彆是女人的是非這種行為,不是垃圾是什麼?”
他呆了呆,我正打算走,他又攔住我,然後特彆正經的問我:“你,你怎麼可以來這種地方?”
我皺著眉頭看著他,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關你屁事?”
他又震驚的張大眼珠子,指著我:“你還說臟話?”
我白了他一眼:“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乾卿何事!”
他平穩了一下,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我,我也打量著他,這才注意到這人其實長的還可以,五官英俊,隻是留了一把絡腮胡子,所以去看起來很凶,他見我盯著他看,又皺起眉頭:“你怎麼可以這樣看我,看一個男人!”
忽然覺得這小子有點意思哦,於是我決定逗一逗他,歪著頭:“不然呢,這樣歪著看你?”
他語塞了一下,隨即暴怒起來:“你作為丞相府的女主人,怎麼可以這樣打量一個外男?”他周圍的人可算是搞清楚了我的身份,頓時看我的眼神紛紛複雜起來。
我抽了抽嘴角:“你明知道我是相府的女主人,還不也是這麼打量我的?”
他甩了甩袖子:“厚顏無恥,寡廉鮮恥,不守婦道。”
我掏了掏耳朵:“切,你第三個詞就找不到相應的成語了吧,來我教你,不以為恥。”
他像是要被氣瘋了一樣:“你你你.......不以為恥。”
我微笑著點點頭:“反以為榮,不錯嘛,教你的這麼快就學會了。”
這樣子他像是要氣炸一樣,胡子翻了幾下,一跺腳大喊道:“厲修遠怎麼會娶了你這樣的女人?出身青樓,還大晚上的出現在青樓,還敢對外男這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