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更努力的氣一氣他,誰讓這小子的爹是劉國舅,這小子剛才還說我壞話,耍嘴皮子,這邊可是常年混跡各大論壇的自身網癮少女,收拾這樣的小子不在話下。
“修遠說他就喜歡我這樣的。”
他又深呼吸了幾口,然後眨了眨眼睛:“你一定是用了什麼手段,才讓修遠兄娶了你,一定是這樣的。”
我左邊看看他,右邊看看他,照理說,他爹和厲行是政敵,他覺得我不好,我作為厲行的妻子,他應該是幸災樂禍啊,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怎麼都不像是敵對關係,反而像是他很在乎厲行。
我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將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圈,雖然這一身是標準的富貴公子爺的裝扮,但頭上的簪子卻缺了一塊,與他這一身簇新的行頭有點不符。
“劉公子很會享受啊,這一身打扮,人間富貴至極啊,這一身衣裳是新的吧。”
他大約沒料到我對他的猜測不惱怒,反而轉移到其他話題上去,愣了一下,看了看旁邊的狗腿子,然後回答我:“是又如何?”
“那為何發簪卻缺了一個角?”
他像是被發現了什麼秘密,一下子摸到了發簪缺角的地方,隨後臉色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又像是想起什麼把手放下來,喉嚨吞咽了兩下,這才說話:“果然是不守婦道,盯著一個外男的發簪看。”
這家夥一係列的反應,說明肯定有秘密,我沒回話,隻是給了一個神秘莫測的微笑。
這小子在絡腮胡下的臉抽了抽,和旁邊的狗腿子說了句什麼。
我越發高深莫測,他有點緊張,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又不舍得走,氣氛一時僵持,我正打算轉身走,老鴇在身後招呼:“哎呀,各位大爺公子爺怎麼站在門口呢?姑娘們上來招呼客人啊。”說著老鴇就去拉劉公子的袖子。
我蔑視的看了他一眼,冷笑一聲轉身,那劉公子卻忽然甩開老鴇的手,喝住:“你不準走。”
然後讓他的狗腿子攔住我,礙於我剛才也說了身份,這群狗腿子沒人敢輕舉妄動,那劉公子竟然不顧我的身份,親自上來動手,在厲行的教導下,一般人我還能應付,這劉公子看著凶巴巴,但是拳腳功夫一般,我倒是也能應付。
我想著在人家青樓裡邊打架,砸壞了多不好,於是想著去外邊,這劉公子卻吩咐他的下人堵住門,然後對大喊大叫的老鴇承諾,砸壞了他賠。
這敗家子,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打架竟然是在青樓,我一邊跑一邊扔東西,竭儘所能的損壞,這小子這麼沒有紳士風度,不讓他出一次大血怎麼對得起他剛才對我的辱罵呢?
一時間鬨的是雞飛狗跳,這古代要是有報社,我們明天肯定是頭條,想想一個國家二把手的老婆,非常有錢的女人,和一把手的表弟在青樓打架。
我跑了幾圈下來,累得快喘不上氣,那劉公子畢竟是男人,一把扣住我的手,對著我的臉就是一巴掌:“讓修遠兄好好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此刻他的樣子要多凶狠就有多凶狠。
我猝不及防挨了這一巴掌,整個人有點蒙圈,隨即反應過來,對著他的下半身就是一抬膝蓋,他一手揪著我,一手捂著下半身:“你你你......”
我接著補上一腳,他趕緊鬆開手,避開了去。
“你什麼你,打女人,還敢打臉,厲行都沒這麼打過我,你算老幾啊!我今天非揍得你親媽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