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個身穿布衣的少年,則是被下人死死的按著跪在了地上。
饒是如此,那少年也高傲的仰著頭,不肯屈服的樣子。
那少年正好麵對著她,因此,她一眼就看到了他的樣子。
他長得眉清目秀,鼻子挺括,眼神中透漏出一種不屈的姿態,緊緊抿著的嘴唇透露出倔強的樣子。
“這本書明明是我先拿的。後來二爺要,我也給他了。如何成我搶的了?”
那少年振振有聲的辯解道。
“還有,我雖然是來投奔貴府,但是怎麼就要如此羞辱我?”那少年繼續不屈的說道。
“你吃我們的,喝我們的,穿我們的,還跟我們同上家學。什麼都是我們容府的。你不是我們養的一條狗,是什麼?”
見到這少年居然敢反駁,三爺容知禮看到二爺容知德不屑於辯解的樣子,趕緊的搶在容知仁前麵說道。
那少年怒目而視,卻是沒法辯駁的樣子。
“怎麼樣?沒話說了吧?你就是我們的一條狗。”
容知禮見到這少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不由得意的笑了起來。
旁邊的容知德臉上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來。
許是他遺傳了自家父親不善讀書的原因,所以在家學裡,經常因為功課受到先生的批評。
而這個司翩誌來了家學之後,因為勤奮好學,所以功課很好,倒是得了先生的諸多表揚。
先生每表揚司翩誌一次,就用那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他一次。
每每都讓他很是難堪。
這家學裡,他是容府中最大的男丁,其他人都知道討好他而讓著他。
隻有這個司翩誌來了之後,一直使勁表現。
所以,他早就討厭透了這個人。
今日裡,先生下午有事,早早的給他們下了課走了。
於是,他在司翩誌跑到書樓拿書看的時候,找借口圍住了他,想要再好好的教訓他------雖然之前也教訓過了,不過都是小打小鬨而已。
今日,他定然像父親的親隨說的那樣,好好折辱他的意誌一番。
“既然當了狗,那就要知道誰是主人。你今日裡把我的鞋子舔乾淨,再從我的胯下鑽過去,就算是賠罪了。”
容知德得意洋洋的說完,就對著自己的鞋子吐了一口唾沫。
“來,舔吧。”
容知德的話音剛落,其他的人就起哄了起來。
才十幾歲,甚至有些都是不足十歲的少年人,隻覺得跟隨年長的哥哥做個惡作劇很是好玩。
他們還不懂,這是折辱。
“快舔啊。”
“就是。”
“吃我們容府的,喝我們容府的,給我們二爺舔乾淨鞋子怎麼了?”
重重的起哄聲中,那少年自然是不肯的。
他極力的掙紮著,眼睛就對上了二樓窗口的容巧嫣。
他頓了一下,掙紮的更厲害了。
這麼羞辱的時刻,居然還被一個女子給看到了,他顏麵何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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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不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