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了。”謝繁文一聽,今日要用野雞和野兔做菜吃,他饞嘴的連忙點頭。
“大哥,這野雞和野兔是你捕的,這奇怪了,這野兔和野雞身上也沒傷口,這咋就死了呢?”謝繁日見他大哥手中拿著野兔和野雞是死的,但是又沒見到野兔和野雞身上有什麼傷口之類的,他有些好奇的問道。
“大哥,我感覺你撞到腦袋之後,你變了,但是這感覺說不上來。”謝繁辰突然語出驚人的道。
“我變了,哪裡變了。”謝繁陽一聽,他心中一稟的問道。
“大哥從前可弄不回來這些。而且,你又不會武功,也跑不過野兔野雞,你又不懂弓箭,也射不中野兔野雞。
至於大哥變了,我也說不上來,你還是你,就是感覺你有些不一樣了。”謝繁辰就是覺得她大哥有些不同,具體哪裡不同,她又說不上來。
“武功、弓箭。”聽到繁辰說著兩個字眼的時候,他這才反應了過來。
難怪昨兒他二姐極力的想要自己去曹伯哪些學習東西,是想要從曹伯哪兒走一遭,以後自己會些什麼,直接可以說是曹伯教他的。
他二姐就是從曹伯家走了一遭回來了之後,就會琴棋書畫、詩書禮樂這些了。
她是想要讓曹伯背鍋。
不過自己也太大意了,原身年紀太小,能捕的到獵物都是兩說了,這兩隻獵物還是自己用石子暗器擊中頭骨至死的,所以才沒傷口。
昨兒自己摔到腦袋,今日就帶回兩隻獵物回來,這太高調了,連家中的小弟、小妹都看出自己不同出來,看來自己不僅僅要習慣原身的生活習慣,還要融入謝家,曹伯哪兒也要走一趟了。
“大哥騙你們的,這野兔和野雞大哥哪裡抓的到,這是我在叔放的陷阱籠子裡麵看到有野雞和野兔就抓回來了。
隻是抓野兔和野雞出籠的時候,不小心壓到野雞野兔的頭了,可能被壓死了。所以我就帶回來,叔也去鎮上了,這野兔野雞也賣不出去,這樣的天氣也留不住,咱直接讓大姐炒菜吃掉了。
繁文,這事兒不能夠告訴阿奶、叔和嬸子,是咱的秘密,不然的話,以後就不讓你來這邊蹭飯吃了。”謝繁陽隨意的尋了一個理由,暫且先把這事情圓過去再說了。
雖然自己說的話漏洞百出,這不是有他二姐給他一塊遮掩糊弄過去的。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大哥啥時候有這麼厲害了。”
“既然野兔和野雞都已經死了,這天氣也留不得,咱今日就吃了吧!繁月今日該輪你幫大姐忙兒了,你來廚房搭把手,拔雞毛吧!”在菜園子的謝繁星也聽到他們姐弟的談話,她把菜園子的雜草除的差不多了之後,她接過繁陽手中的野兔和野雞,她招呼繁月到廚房裡頭去。
“好嘞!”謝繁月也顧不上繁陽了,她連忙跟著她大姐往廚房裡頭走去。
有好吃的,還顧得上誰,先顧上自己的肚子了。
謝繁陽也知道,他們家定下了每日誰在廚房幫他大姐打下手的,名義上是幫忙打下手,實際上,是趁著菜出鍋的時候,明目張膽的試菜吃。
謝繁陽正想試探他大姐和二姐,見她們兩人一塊到了廚房,剛好可以一塊試探她們兩人,謝繁陽也隨其後,到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