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2 / 2)

而係統的銀耳一兩才價值三百積分。

雖然係統內的銀耳並不是最上等的銀耳,但是也能值不少銀子。

沈靜有心想利用係統與這個世界的價格差好好掙一筆銀子,這樣自己以後就再也不用為銀錢發愁了。

她這些日子雖然掙了些銀子,又是賞銀,又是定金,外加賣茶葉蛋和清醬肉的錢,已經差不多有十幾兩銀子了。

這十幾兩銀子差不多可供一個四口之家一年的花銷,可是對沈靜來說還是有點少。

這些日子,她私下裡悄悄打聽過,鎮上隻有兩家私塾,兩家私塾要的束脩都是一年五兩銀子,而且每逢端午節、中秋節和過年,還要再送幾錢銀子。

這還不包括平時所需的紙筆,這些也都要不少錢。

沈靜還想蓋房子,置辦幾樣家具,這些都離不開錢。

現在隻希望錢老板那邊能儘快打開銷路,她好指著香腸多掙點銀子。

沈靜一邊走一邊想,隻覺沒走多久就走到了村裡。

她正想著怎麼才能儘快獲得貢獻值時,就聽有人在喊她。

“大丫,你可算回來了,我等了你半天多了。”何氏跑得氣喘籲籲,“你這孩子去哪了?”

“二嬸,你找我啊?”沈靜沒想到喊她的人是何氏,看對方的架勢,好像找她真有什麼事。

何氏看了眼周圍,“村口這人多眼雜的,咱們回去說。”

沈靜便帶著何氏回了祖屋。

何氏端起沈靜倒的涼白開喝了幾口便道:“大丫,昨晚你送的餃子我嘗了,那味道比鎮上賣的肉包子也不錯。你這手藝跟誰學的啊,二嬸都不知道你做飯這麼好吃。”

沈靜便把哄春妮的話又說了一遍。

“怪道呢,原來你家祖上是廚子啊,怎麼就淪落到這地步了呢?”何氏替她惋惜道。

沈靜道:“我還小,家裡人也沒跟我細說。好像是得罪了什麼人,所以長輩們才不想讓我走這條路。要不是今年我大病一場,家裡實在過不下去了,我也不會違背祖訓......”

“你做的沒錯,這活人哪能被規矩束縛死。”何氏道,“要是我換做了你,早就把這條祖訓給丟掉了。”

何氏是個最務實不過的人,什麼祖訓遺訓,在她看來,隻要掙著銀子讓全家過好就成。

“大丫,二嬸過來是想問你,你說你這手藝這麼好,能不能做些包子什麼的拿到鎮上賣啊?”

沈靜聽到這句,看了何氏一眼:“二嬸,這事我也想過。可是包子是要趁熱出鍋的才好吃,等我們拿到鎮上早涼了。再說鎮上做吃食的本就不少,我們要跟他們競爭,隻能降低價錢。可是價錢降下來以後,我們也掙不了多少錢。”

何氏原本是興衝衝而來,如今被潑了一瓢涼水,心立刻灰了一半,但還是不甘心的問道:“那就沒有彆的法子了?”

沈靜沉吟了一下,“有是有,我祖上除了會做菜以外,還有幾樣拿手的點心。”

何氏這麼一說,倒提醒了她。今天得了四百多貢獻值,食材區內一下子多出了四樣食材。這其中就有牛奶,有了牛奶就可以做點心了。

隻是點心這東西,隻有大戶人家才能吃得起。沈靜自己可不願意整日拋頭露麵到那些大戶人家兜售自己的點心。一來是她更喜歡待在廚房做菜,二來她要為日後的名聲考慮,畢竟她還是個未及笄的小姑娘。

不過她不合適去那些大戶人家,可是何氏這個身份卻剛好。

何氏既是已婚婦人,人長得也僅能稱得上是五官端正,加上她口才也還可以,由她走街串巷兜售點心,倒也是一條掙錢的路子。

果然沈靜這麼一說,何氏便有些心動。

可她怎麼說也是個沒見過世麵的村婦,乍然讓她拋頭露麵到那些大戶人家裡去,她倒真是有幾分膽怯。

隻是轉念想到那白花花的銀子,想到家裡兩個女兒生下來這麼久還沒穿過一身新衣裳,何氏終於咬牙道:“好,那就依你說的,你來做,我去賣。隻是得來的錢怎麼分?”

沈靜道:“不用分。二嬸從我這直接拿點心就行。每樣點心我都會標好價格,二嬸你賣多少錢我不管,你隻要賣了點心以後,按這價格原數給我就行。”

何氏開始還沒沈靜的意思,等沈靜又給她細細說了一遍才懂,馬上道:“這個好。那點心賣不完怎麼辦?”

“賣不完你退給我。”沈靜說的很自信,以她的手藝,那些點心不會賣不出去,就算真賣不出去,留下來自己吃也吃不了多少虧。

“那就說好了。等你做好了點心,就去家找我。”點心價隨便自己定,賣了自己能得錢,賣不出去,也賠不了錢,何氏覺得這筆買賣劃算的很,和沈靜說好後,就喜滋滋的走了。

沈靜等她走了以後,回想了幾道自己曾經做過的點心。

說實話,她以前有過和劉家合夥做生意的念頭,可是自從韓老爹攪和了一筆後,她的這個念頭就淡了。

其實即便沒有韓老爹攪和,劉家也不大合適。她往劉家送了好幾次好吃的東西,可是劉家沒一個人看到這裡麵的商機。隻有和她關係不是很好的何氏抓住了她送出去的商機,看來做生意夥伴也是要緣分的。

作者有話要說:《儒林外史》裡周進在村裡做館,每年的酬金是十二兩銀子。不過學生到先生開辦的私塾念書,束脩又另當彆論。

因為最近看的一篇文章裡麵提到過民國的私塾收費,說的是學費一年三付,每到節令還要給先生送去兩三塊錢。基於這個標準,我定的是一年五兩銀子。

另外,古代的銀耳確實挺貴的,德齡女士寫的《禦香縹緲錄》裡就提到過,一小匣的銀耳市價要一二十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