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沮喪的說道,“哎~好失望~”
中原中也借奶澆愁一飲而儘,“怎麼想都不可能會把洗潔精加在酒裡麵的吧,死心吧繃帶混蛋。”
酒保很上道的又倒了一杯熱牛奶。
“呀,織田作,今天來得有點晚哦~”
太宰治喝了一口酒,突然抬起身朝門口的方向打招呼,中原中也抱著裝著熱牛奶的杯子看過去,是一個陌生麵孔,粗略看上去有些滄桑,應該是三十歲左右的年紀。
“今天被一位婆婆拉過去喝水了,陪婆婆待了會,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現在了。”被稱呼為“織田作”的男人這麼說道,坐到太宰治的另一邊,酒保很自然的調了一杯酒給他。
太宰治重新趴在桌子上,懶洋洋用食指彈玻璃杯,鼻子以下被他埋在手臂裡,“介紹一下,我身邊這個喝熱牛奶的小鬼就是中原中也啦!一個滑溜溜的蛞蝓,超——討厭的~”
“他是織田作之助,是一個超級大作家~”
中原中也不滿:“你才是滑溜溜的蛞蝓!怎麼會有你這種介紹啊!”
織田作之助朝中也點點頭,“您好,我是織田作之助,目前隻是港口黑手黨的底層人員,還遠遠稱不上一位作家。”
“哎?你也是港口黑手黨的啊?”中也打量了會,“感覺不太像誒。”
太宰治湊過來,“是吧是吧,我也覺得織田作完——全不像是黑手黨哦!”
中也嫌棄的把太宰治湊過來的頭推回去:“直接叫我名字就行,織田作?”他語氣遲疑,“這個姓氏好奇怪。”
“其實我姓織田,織田作之助。”
“那太宰怎麼叫你織田作啊?”中也疑惑。
太宰治振振有詞:“中也難道不覺得叫織田作比較順口嗎?”
“給我好好叫彆人的名字啊混蛋!”
織田作之助喝了一口酒,感歎:“你們關係真好。”
“才沒有!”
兩個少年異口同聲的喊道。
“這就是我和作之助的初遇了,”懷抱著向陽花的青年說道,氣息內斂眉眼低垂,渾身上下攏著說不清的喪氣,和他講述的故事裡那個活潑的自己一點都不一樣,“那個時候說實話,我很驚訝,因為那是第一次,太宰向我介紹他的友人。”
中原中也也回想起之前,“在十六歲的時候,太宰也有一次要求讓我和他一起去酒吧,結果走到一半的時候首領打電話過來讓我回去一趟,之後就再也沒有聽他說過了。”
“自從因為太宰認識作之助後,之後我偶爾下班的時候在街道上還會看到他在調解感情紛爭、收拾子彈的樣子,我們後來也經常在酒吧見麵,他們總是喝酒,老板——我後來才知道那個酒保就是老板——也很可惡,隻給我熱牛奶。”
青年笑了笑,“作之助後來收養了一些孩子,我偶爾會去看看他們,以至於在那個時候,我是出差回來提著給孩子們的禮物往作之助家走,然後看到太宰坐在那,說,‘織田作,我們叛逃吧,帶上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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