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重生文裡的炮灰18(1 / 2)

大白激動地蹦躂兩下,蒼蠅腿再小也是肉啊,這事兒要它辦來也簡單。直接把白露在房管所跟人簽的合同上的名字給改了,工作人員的記憶模糊掉。

反正當初這房子不是買賣,而是過繼,有原房東簽的過繼書,房產證的名字也給改成那個莫須有的買房人。

白露這邊憑空捏造一個五年的租賃合同,至於莫須有的這個買房人也好辦,就是那個曾經拉著板車天天修繕著院子的中年男人。正好他從來沒跟人搭腔說過話,他說自己是房東,誰能站出來反駁他不是。

等過完暑假,讓他再去那一片晃晃,就說去收房租,之後安排他出國,等回頭過幾年整個外國的身份,回來把房子賣給白露就行了。

大白千叮嚀萬囑咐,等回頭需要給那個莫須有的人整一套經得起查的外國身份的時候,它是要另收費的。

要不是大白信誓旦旦絕對經得起查,白露都不敢相信它這麼兒戲就解決了。但一百積分已經花了,還能讓它退咋的,隻能寄希望於係統給力,千萬彆查出來。

好在她跟原房東交易的時候沒有任何看見,原房東隻說過要賣房,安蘭是第一個來問價的,跟那些大娘打探時,問的是誰家租房。原房東沒跟人說過要多少錢,具體怎麼付,之後他倆也從未向人提起賣房的具體事宜。

簽合同時,也說的是過繼給遠房親戚,沒有提任何錢的事兒,原房東走得匆忙,在這京市也沒有親戚朋友,應該查不出來吧?

就是謝景行那邊,她說房子是自己買的,這個有點兒對不上了,隻能再次求助大白,大白氣得直翻白眼,有這茬你早不說。本想撂挑子不乾,但看在白露又給補的二百積分,聰明如它,很快又想出了個法子。

那就是房產證和合同上的名字不改,就寫安蘭自己的,坐實她跟那個賣房的老者之間遠房親戚關係。

不就是編嘛,這個大白拿手,它給編了個稍微不是那麼遠的親戚關係,老先生是趙媽失散多年的表舅。當年下放時吃儘苦頭,妻子病逝後不想在京市待了,出國需要錢,老者就把房子抵債給了表外孫女白露。

私下簽訂的有協議,大概意思就是說如果五年內老者回來了,這房子完璧歸趙,老者償還白露借給他的兩千塊錢。如果五年內老者沒回來,這房子就歸白露了。

這份協議還有兩個見證人,當然見證人的記憶是大白給植入的,這事兒他們記得很清楚,連細節他都能描述出來。就算是調查,查出來這事兒它也是真的。

兩千塊是大□□心算出來的,白露的工作賣了八百,高考獎勵、黃金那件事的獎勵,加上她攢了兩年的工資,和趙爸趙媽給的生活費,湊出來兩千還是沒問題的。

畢竟這房子很值錢的,這筆錢太少根本說不過去。就這那倆見證人的記憶裡都覺得白露占了大便宜了,要不是老先生一天都不肯再等,這房子賣個七八千都沒問題。

當時老先生也表示,這也就是白露是他的表外孫女,換了旁人,他是絕對不會把房子托付出去的。

這麼一來,比之前那套說辭就合理多了,關鍵是買房這事兒她能跟趙爸趙媽講了。大白也會給趙爸趙媽植入一段記憶,就是說依稀記得自家確實是有這麼一個表舅。

白露去京市前,還是他們提議找找這個表舅,說他到底是本地人,白露初到京市,人生地不熟的,有個親戚照應一下要好很多。

火車到站,白露拎著帆布包輕鬆下車,高級軟臥車廂上下車是有專門的通道的,畢竟這可是乾部專用車廂。

走出火車站,就看到套著牛車在路邊等著的趙爸趙媽和小侄女。白露拎著帆布包跑過去撲到趙媽懷裡:“爸媽,你們怎麼知道我今天到家?”

趙爸笑著接過她手裡的帆布包放到牛車上:“你的電報裡不是說大概就這兩天到家嘛,我和你媽昨天已經在這等一天了,臨走時問了車站的工作人員,知道早上有班從京市過來的火車,天不亮就過來了。”

白露紅著眼圈倚到趙媽懷裡:“有爸媽的孩子是個寶,我就知道爸媽最疼我了!”

趙媽拉著她坐到牛車上:“爸媽不疼你疼誰,是不是在學校吃不飽啊,可憐見的,怎麼瘦了這麼多?倒是白了點兒,看來還是大城市的水土養人。”

白露囧,她發誓自己這半學期吃好喝好,白了是真的,但真的沒有瘦,甚至還胖了幾斤。但無奈有一種瘦是你媽覺得你瘦了,趙媽根本就不聽狡辯,直接就對趙爸說:“長江,今兒回家就把那隻最肥的大公雞給宰了,好好給露露補補,看孩子都瘦成什麼樣了。”

趙長江拿著鞭子輕輕甩了一下,等牛車穩穩地跑起來後對白露說:“露露這個暑假你有口福了,現在不限製養家禽的數量,咱家後院地方大,你媽養了二三十隻雞,還有幾隻大鵝。一天宰一隻也夠你吃到開學的。”

聽趙爸這麼一說,白露瞬間覺得饞了,她忙不迭地點頭:“今天吃大公雞,明天吃鐵鍋燉大鵝吧。”

趙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以為你去京市上半年大學多少能長點兒出息,結果一說到吃,立馬就打回原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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