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 75 章(1 / 2)

真女人隻會拔劍 存寧 19633 字 7個月前

受鑄劍山的影響,城中各種兵器鋪子與鐵鋪尤其多,不過這些小作坊沒法跟鑄劍宗比,讓阿刃跟斐斐結伴去玩,街上有許多套圈撈魚的小攤子,她則去兵器鋪子詢問,要如何才能與鑄劍宗聯係上。

鋪子老板是個和善的中年男人,他對女蘿說:“哎喲,姑娘,你是來求兵器的?”

“正是。”

“那你可來得不巧。”老板搖搖頭,“每年柔宜小姐的生辰,鑄劍宗是不接單子的,且即便你早一個月來,也得去登記,咱們鑄劍宗可搶手得很,聽說啊,最新的單子,都排到二十年後了!”

女蘿震驚不已,“二十年後?”

“就這,還是少算了的,從上個月開始鑄劍宗便暫停接單,除非是名門大派,否則姑娘這樣的散修想要挨上號,恐怕難哦。”

女蘿誠懇道:“我會付靈貝的。”

“有錢也不成,鑄劍宗講規矩,曾經有人排到了號,卻轉手將名額以天價賣出,從此便被鑄劍宗列為拒絕來往戶,姑娘,你可千萬彆動歪心思啊!你看我家鋪子裡這些兵器也襯手得很嘛!要不,姑娘試試?”

女蘿謝絕老板好意,走出鋪子後,不由得歎了口氣,是她想得不夠周到,鑄劍宗乃是修仙界第一器宗,哪裡能夠讓她說見就見?怕是捧著靈貝上門,也要人家願意。

已經答應過阿刃了,她不想叫阿刃失望,還有斐斐心心念念的新剪刀,無論成或不成,明兒個都去鑄劍宗看看吧。

斐斐腳嫩,從女兒城到鑄劍山這段路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疾風背上度過,但她的腳底板還是磨出好幾個水泡,出了兵器鋪子,女蘿順勢拐入不遠處的布莊,準備挑些上好的布料給斐斐納鞋,阿刃的衣服也該再做幾身。

正在她挑選布料之際,似乎隱隱聽見女人哭訴聲,原來是一個約莫二十出頭的女子跪在地上向布莊老板求情,老板歎了口氣說:“三娘,不是我狠心,這小半年,你在我這兒林林總總借了快有三十個金貝了,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我知曉你疼惜弟弟,卻也不能把命砸進這無底洞裡啊!”

名叫三娘的女子淚痕滿麵,她哭著給布莊老板磕頭:“老板,我知道您心善,若不是走投無路,我也不會來求您,我家八郎,我家八郎他真的還活著,求求您再借我點錢吧,我跟您發誓,最多三日,三日後我便還上!”

老板被她纏得沒有辦法,可這口子一開,日後這蕭三娘說不得還要來借,於是她狠下心腸說:“三娘,我自問對你已是仁至義儘,我是真不能再借了,這布莊上上下下幾十口人,哪個不要吃飯,哪個不要工錢?你張嘴就是五個金貝,我、我哪裡借得起?”

女蘿將手頭的布料抱到櫃台前,負責結賬的姑娘一邊對她笑臉相迎一邊嘀咕:“怎麼又來了啊,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真是晦氣。”

說完驚覺在客人麵前失言,連忙吐了下舌頭:“客人請彆介意,我、我這人就是嘴上沒個把門。”

見客人並未著惱,反倒笑吟吟望著自己,她不好意思地笑起來,主動給女蘿抹了零,然後從櫃台下取出專門用來包布的印花油紙,打包的動作乾脆又利落,賞心悅目。

女蘿問道:“那位姑娘是怎麼回事呀?”

“嗨,您可彆提了,那蕭三娘,原本是我們吉祥布莊的夥計,因著手腳麻利勤快,又能吃苦,老板對她可好了,但從兩年前開始,她家裡出了事,九代單傳的獨苗苗!”

姑娘用手比了個九,還使勁晃了晃,以強調這九代單傳的重要性,“蕭家八郎不知怎地摔暈過去了,這一暈可不得了,到現在都沒醒過來!”

女蘿疑問:“八郎?他們家有八個姐妹兄弟?”

“哪有呀,蕭家是七個姐姐一個弟弟,老小就是蕭八郎。”

女蘿驚奇:“都是一母所生?”

“是啊!”

女蘿頓時不知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自己震撼的內心,她緩緩道:“人間界的神話中,玉皇大帝與王母娘娘,也不過生了七個。”

這修仙界的凡人,比神仙還厲害。

“誰說不是呢。”姑娘打包好一個,貼心地問:“要不要給您送去啊?您這買的挺多,我們布莊能送貨上門的。”

“不必了,我自己拿就可以。”

那邊蕭三娘被布莊老板拒絕,哭哭啼啼地走了,老板長歎一聲走過來,也聽到女蘿的話,搖頭道:“客人說得是,咱們這幾座城啊,靠鑄劍宗近,受鑄劍宗的影響,城內百姓並不重男輕女,家家戶戶對女兒都很是愛護,惟獨這蕭家……唉!”

“老板,您這也太委婉了,客人,我就這麼跟您說吧,蕭家這七姐妹沒一個正常的!自打蕭八郎昏迷不醒,她們是砸鍋賣鐵也要給蕭八郎看病,關鍵蕭八郎從出生起便是個傻子,還是個動不動發瘋的傻子!他家周圍的鄰裡,哪個家裡沒被他偷過搶過,就這,蕭三娘姐妹七個還死命護著呢!”

“半年前她們家大約是的確山窮水儘,您猜怎麼著?蕭七娘居然自甘墮落,去給人做妾,也要換錢請大夫!要我說啊,這蕭八郎的病就是個無底洞,壓根治不好!”

老板敲了下姑娘腦袋,偷覷眼女蘿:“你這丫頭,當著客人的麵,說些什麼呢?人家的家事,冷暖自知,少在背後嚼舌根。”

姑娘嘀咕道:“什麼呀,借了您好多錢到現在都沒還呢,蕭八郎要是個妹妹,她們才不會這樣拚命,哼。”

正說間,阿刃跟斐斐找上來了,斐斐對漂亮衣服興趣不大,她一點都不愛打扮,成日花上幾個時辰把自己弄得纖細嬌美,有這時間她拿來折紙人不好嗎?下回再遇到什麼大事,她不想再做被人保護的那個,而是想跟當車疾風阿刃那樣,威風凜凜擋在姐姐身前做英娥。

於是回去客棧的路上,女蘿便將這件事講給兩人聽,阿刃與斐斐皆出生於重男輕女的家庭,不免有些義憤填膺。

誰知次日一早,女蘿等人剛收拾好準備前往鑄劍宗,便聽到一樓大堂裡客人議論紛紛。

“哎喲,太慘了,真的是太慘了。”

“我家裡有個親戚在城主府當差,據說裡頭的布全都燒壞了,還死了好幾個人,骨頭都燒成灰了!”

“你說這也稀奇哈,怎麼就沒人發現呢?能把布莊燒成那樣,不得是大火啊?”

“是啊是啊,周圍其他人家都沒燒著,偏偏就吉祥布莊給燒了個精光!”

女蘿上前問道:“幾位說吉祥布莊被燒了?”

說閒話的幾人見她態度和善,可算是打開了話匣子:“可不是咋地,姑娘,你是沒去看啊,那人被抬出來的時候,都焦黑焦黑的,骨架子都燒壞了!”

“還有還有,我聽說附近其他鋪子裡的夥計沒一個聽著生而的,你說,該不會是鬨鬼吧?”

“彆胡說!咱們這靠近鑄劍山,怎麼可能鬨鬼?要真是鬨鬼,鑄劍宗不會不管我們的!”

斐斐問女蘿:“姐姐,這個吉祥布莊……是咱們昨兒去過的那家麼?”

女蘿來不及回答斐斐,又問:“那幾位可知吉祥布莊裡的人是否安好?”

“唉。”又是一聲歎息,“老板跟兩個夥計都被燒死了,可憐,真可憐啊!”

女蘿聞言,無論如何都想親眼去看一看,她轉頭想跟斐斐和阿刃說,結果兩人都已經懂了,正等著她一起走呢。

疾風跟九霄隻能留在客棧,當車仗著體型小,趴在女蘿綁頭發的發繩上,十分隱蔽。

昨天還好好的吉祥布莊,今日也化為一地黑灰廢墟,奇怪的是,周圍其他幾家店鋪都是好好的,隻有牆壁上沾染了點灰燼,不僅沒有傷亡,連一塊磚都沒燒著,就隻有吉祥布莊裡裡外外被燒了個乾淨。

吉祥布莊門外,有一對老年人帶著個小女孩,正在哀哀哭泣,女蘿麵露不忍之色,隨即城衛趕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城中官吏,他們態度極好,先是安撫了老人跟孩子,而後再三保證一定會查出真相,並且已經向鑄劍宗發出求助函,老人們聽了,這才略微安心。

畢竟在鑄劍山附近的城池中,這樣的慘案發生次數是少之又少,而且這火邪門得很,哪有火災隻燒一家,還燒得如此乾淨,周圍卻沒人聽見動靜?

“姐姐,你在想什麼?”

女蘿停下腳步:“你們說,會不會跟蕭三娘有關係?”

“不應當吧?蕭三娘若是有這樣的本事,還用低聲下氣來借錢嗎?”斐斐說,“再說了,老板雖然昨日拒絕了她,但之前可借了她將近三十個金貝,這可不是小數目啊!做人怎能這般恩將仇報?”

“升米恩鬥米仇,老板從前總是借她,於是一次不借,難保她不會心生怨恨。不過你說得沒錯,她要是有如此厲害手段,也不會來借錢了。”

話是這麼說,女蘿還是決定去蕭家看看,若是沒有異樣再回來,城官說城主已經寫了求助函,鑄劍宗的人一到,想必很快就能查出真相。

隻是昨日那位老板善談又愛笑的模樣浮現在眼前,令女蘿放不下。

三人一路打探到了蕭家,這蕭家在本地還挺出名,家裡一共有八個孩子,其中七個是姐姐,好不容易生下來的寶貝疙瘩,卻從降生起便是個傻的,饒是如此蕭家也沒有放棄他,七姐妹拚命做活賺錢四處求醫,可惜錢花了不少,蕭八郎卻還是不見起色。

尤其是在兩年前,蕭八郎摔倒後昏迷至今,蕭家家底更是被掏了個精光,為此蕭七娘委身做妾,已出嫁的蕭家大娘跟二娘更是因偷盜夫家財物被趕回娘家,她們到處求人到處借錢,為的就是給蕭八郎看病,畢竟這是“九代單傳”,蕭八郎可還沒娶媳婦呢,這人要是沒了,蕭家豈不是要斷子絕孫?

但凡提起蕭家,這附近幾條巷子隨便拉個人出來都能說上半天。

其實蕭家四娘五娘六娘也都到了說親年紀,隻是她們七姐妹護弟弟護的太誇張,從大娘二娘來看就知道,娶回這樣的媳婦,指定是要吃裡扒外,拿著婆家去貼補娘家,因此剩下幾個雲英未嫁的蕭家姑娘婚事艱難,也就是蕭七娘生得最為貌美,又是做妾,才勉強算是嫁了人。

向女蘿講述這些的是一位身體豐腴的嬸子,嬸子十分熱情,隻一會兒女蘿等人便將蕭家了解的七七八八,真要說吉祥布莊的火災跟蕭家有關,還真挺牽強。

正在女蘿向熱心腸嬸子道謝準備離開時,不遠處蕭家所在的巷子裡一陣人聲沸騰,很快有人走出來稀奇道:“蕭家那昏迷不醒的傻子好了!不傻了嘿!”

嬸子跟周圍其他嬸啊叔啊一聽,立馬來了精神:“真的呀?”

“我還能哄你們不成?不信的話你們自個兒去看,哎喲你還真彆說,除卻躺兩年變得瘦巴巴的,這蕭八郎生得可真是俊俏,說話也咬文嚼字的,可有氣質了。”

斐斐奇怪道:“真有這麼湊巧的事兒?剛拒絕借錢的蕭三娘,吉祥布莊就被燒成了灰,然後那等著借錢看病的蕭八郎就醒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換命呢。”

“換命?”

這個說法新鮮,女蘿未曾聽過,斐斐道:“我也是聽秋蘭講的,她們老家有個傳說,說是大晚上走夜路千萬不能回頭,尤其是身後要是有人叫喚,更得裝作沒聽到,否則肩膀就會□□枯的老人手抓住,然後活人會跟行將就木的老人交換身體,也就是換命。”

女蘿叮囑斐斐跟阿刃原地等待,免得三人進去太過顯眼被人注意,她自己則跟在幾個嬸叔後頭進了巷子,斐斐無聊的蹲下來數螞蟻,順便掏出口袋裡的紙折紙人。

離她七八步的樹下有一群小孩兒,女男都有,其中有個年紀看起來最小的女娃娃,走路像隻小鴨子般搖搖擺擺,可能是因為這個姿勢很好笑,有個男孩兒手欠,推了她一把,小女娃一屁股摔在地上,愣了愣,隨後哇的一聲哭出來。

斐斐跟阿刃雙雙憤怒不已,隨後斐斐折了個小紙人,捧在手心用力吹口氣,小紙人慢慢悠悠站起來,借著風力飛到男孩身邊,男孩應聲而倒,也摔了個屁股墩兒,不過他倒黴些,摔在一處凸起的石塊上,個中滋味不言而喻,於是也嚎哭出聲。

小紙人成功完成使命,啪嘰一下貼到地上失去活力,小女娃的家人也將她抱走,斐斐忍不住朝她看,小女娃恰好也在往她這邊看,四目相對,斐斐眨眨眼,忽地朝人家做了個鬼臉,小女娃的臉蛋不由得皺成一團,抽噎著抽噎著,又一次哭出聲!

斐斐得意的嘿嘿笑,阿刃提醒她:“阿蘿,生氣。”

“才不會呢,我又沒有做壞事,姐姐怎麼會生我的氣?”斐斐理直氣壯叉著腰,“我逗那小孩兒玩呢。”

是不是逗小孩兒玩,女蘿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這所謂的蕭八郎絕對有問題!

一個從出生起便是傻子,後來又在床上躺了兩年的人,怎麼可能如此清醒,沒有絲毫後遺症?

她擔心打草驚蛇,便讓當車留下幾隻分|身螳螂,隨即離開蕭家巷子,回到斐斐與阿刃身邊,兩人嘀嘀咕咕似乎在說什麼悄悄話,女蘿隨口問了句:“說什麼呢?”

結果倆人異口同聲:“沒什麼!”

女蘿忍不住笑了:“這麼有默契啊?”

斐斐朝阿刃吐舌頭,趕緊轉移話題:“對了姐姐,究竟怎麼樣了?”

“回去再說。”

三人回到客棧,女蘿將自己的發現與她們一說,最後總結道:“這隻是我的個人感覺,我說蕭八郎有問題,可我沒有證據。”

“肯定不會錯的,吉祥布莊的事情肯定跟那個蕭八郎有關,要不……咱們把他抓起來嚴刑拷打,不認罪就不放他走怎麼樣?”

女蘿無奈:“這可不行。”

這時,日月大明鏡說道:“女蘿,你看見他手上那個戒子了嗎?”

女蘿回想一番,蕭八郎作為蕭家的命根子,自然受儘寵愛,家中一切吃的穿的都先緊著他,所以即便從小便智力有缺,又昏睡兩年,蕭八郎依舊穿著家裡布料最好的衣裳,他左手的小拇指上,確實是有個很不起眼的戒子。

“我看見了,有什麼不對嗎?”

“那是法器。”

“法器?”

斐斐奇道:“蕭家人不是凡人嗎?怎麼會有法器?難道是蕭八郎有了什麼奇遇?可他是個傻子啊,還昏迷不醒。”

日月大明鏡說:“女蘿,距離你殺死劍尊,已快要滿一年了吧?”

女蘿點頭,“正是。”

“也許,新的天驕將要降世,命運的齒輪又將再次轉動。”

日月大明鏡的話令女蘿心頭一窒,她下意識想起自己的四世輪回,“你是說,蕭八郎可能是新的天驕?”

“我們看不穿他的命運,也無法窺視他的未來。”太過顯眼被人注意,她自己則跟在幾個嬸叔後頭進了巷子,斐斐無聊的蹲下來數螞蟻,順便掏出口袋裡的紙折紙人。

離她七八步的樹下有一群小孩兒,女男都有,其中有個年紀看起來最小的女娃娃,走路像隻小鴨子般搖搖擺擺,可能是因為這個姿勢很好笑,有個男孩兒手欠,推了她一把,小女娃一屁股摔在地上,愣了愣,隨後哇的一聲哭出來。

斐斐跟阿刃雙雙憤怒不已,隨後斐斐折了個小紙人,捧在手心用力吹口氣,小紙人慢慢悠悠站起來,借著風力飛到男孩身邊,男孩應聲而倒,也摔了個屁股墩兒,不過他倒黴些,摔在一處凸起的石塊上,個中滋味不言而喻,於是也嚎哭出聲。

小紙人成功完成使命,啪嘰一下貼到地上失去活力,小女娃的家人也將她抱走,斐斐忍不住朝她看,小女娃恰好也在往她這邊看,四目相對,斐斐眨眨眼,忽地朝人家做了個鬼臉,小女娃的臉蛋不由得皺成一團,抽噎著抽噎著,又一次哭出聲!

斐斐得意的嘿嘿笑,阿刃提醒她:“阿蘿,生氣。”

“才不會呢,我又沒有做壞事,姐姐怎麼會生我的氣?”斐斐理直氣壯叉著腰,“我逗那小孩兒玩呢。”

是不是逗小孩兒玩,女蘿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這所謂的蕭八郎絕對有問題!

一個從出生起便是傻子,後來又在床上躺了兩年的人,怎麼可能如此清醒,沒有絲毫後遺症?

她擔心打草驚蛇,便讓當車留下幾隻分|身螳螂,隨即離開蕭家巷子,回到斐斐與阿刃身邊,兩人嘀嘀咕咕似乎在說什麼悄悄話,女蘿隨口問了句:“說什麼呢?”

結果倆人異口同聲:“沒什麼!”

女蘿忍不住笑了:“這麼有默契啊?”

斐斐朝阿刃吐舌頭,趕緊轉移話題:“對了姐姐,究竟怎麼樣了?”

“回去再說。”

三人回到客棧,女蘿將自己的發現與她們一說,最後總結道:“這隻是我的個人感覺,我說蕭八郎有問題,可我沒有證據。”

“肯定不會錯的,吉祥布莊的事情肯定跟那個蕭八郎有關,要不……咱們把他抓起來嚴刑拷打,不認罪就不放他走怎麼樣?”

女蘿無奈:“這可不行。”

這時,日月大明鏡說道:“女蘿,你看見他手上那個戒子了嗎?”

女蘿回想一番,蕭八郎作為蕭家的命根子,自然受儘寵愛,家中一切吃的穿的都先緊著他,所以即便從小便智力有缺,又昏睡兩年,蕭八郎依舊穿著家裡布料最好的衣裳,他左手的小拇指上,確實是有個很不起眼的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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