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香波地群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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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香克斯確實說過“有緣自會見麵”的話,但他也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快就見到了‘約書亞’本人。

比起導演以利亞,如香克斯這種隻看過電影的觀眾,當然更熟悉主角‘約書亞’。

在香波地群島待著的這些天,香克斯到處閒逛,沒錢了就去賭場撈一把,雖然有輸有贏,但總體而言支撐起自己這段時間的開銷還是沒有問題的。

香克斯就是在賭場遇見以利亞的,和入場時宛如空氣般無人在意的香克斯不一樣,以利亞是整個賭場的焦點,所有的目光都彙聚在他的身上,頭頂上方投落下來的燈光本該一視同仁地照耀著每一個人才對,可是偏偏以利亞就是最耀眼的那一個。

以利亞靠在沙發背椅上,神態平靜得不像是一個賭徒,而在他手邊放著堆積得好似一座小山似的籌碼,而且那籌碼還在不斷地往上增加,眼看著就要搖搖欲墜地坍塌了。

“又贏了!”

“太厲害了吧!”

“籌碼又翻倍了!”

四周圍觀的每一個賭徒們都要比以利亞更興奮,他們太陽穴鼓起、眼底布滿通紅的血絲,激動說話時唾液橫飛,好像贏得那一大堆籌碼的人是自己一樣。

香克斯好奇地湊了過去,自來熟地拍了拍離自己最近的一個賭徒,在對方憤怒地轉過頭來瞪視自己時,動作利落地給他塞了一瓶朗姆酒:“兄弟,這裡是有什麼熱鬨?給我也說說?”

得了好處的賭徒表情緩和下來,他笑嘻嘻地咬掉了朗姆酒的瓶塞,用眼神指了一下坐在賭桌前的以利亞:“看到那個人了嗎?”

“看到了,他是不是《海賊之王》約書亞的扮演者?”香克斯很上道地追問道。

“哈哈哈,你果然也知道《海賊之王》啊!對,就是那個什麼世界上第一部的電影,哼,吹得這麼厲害,那不過就是一個俗套的故事罷了!”

賭徒不滿地嘀咕道。

“我知道,但為什麼出演‘約書亞’的人會出現在無法區?”香克斯回複道,他的眼睛落在以利亞的身上,即便被蘊含著眾多情緒的目光如此灼灼地注視著,他的表情依然淡然,仿佛完全沒有被周圍狂熱的氣氛所感染一樣。

雖然現實中的以利亞與熒幕上的略有區彆,但香克斯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哦、啊……哈哈,也對,他在香波地群島很有名氣!”

賭徒咕嘟咕嘟地灌了自己一大口酒,然後又神情迷蒙地繼續說道:“這麼有名氣的家夥,不少奴隸獵人都想把他抓走賣掉,隻可惜他們都失敗了!”

香克斯耐心地聽著對方胡侃著:“那他豈不是很危險,怎麼還敢來這種危險的地方?有不少人都很喜歡‘約書亞’這個角色吧?”

“哼,確實有不少狂熱粉絲,這段時間棕發碧眼的奴隸都賣脫銷了……但是那家夥強得很呢!而且還強到即便不遮擋容貌,也可以大搖大擺地在無法區行走……嘖嘖,但是武力比不過,還不能用智力嗎!”

奴隸販子們想要抓捕以利亞,當然把他的來頭都查了個清楚,早就知道以利亞不僅是電影演員,還是電影的導演,不過這種消息也隻在內部流傳,奴隸販子們還是很懂得悶聲發大財的,被這個賭徒當做談資向香克斯炫耀。

賭徒得意洋洋地說道,“有人聽說了電影需要可以錄製影像和聲音的設備,特意搜羅了空島帶下來的那些貝殼,逼他作賭呢!”

“如果他贏了,空島的貝殼就歸他了,如果輸了……”賭徒嘿嘿地奸笑了幾聲,“那就需要支付成倍的籌碼!”

如果以利亞一直輸下去的話,恐怕就得抵押他的那些電影設備,甚至是他自己本人了。

香克斯挑了挑眉:“這個賭注並不公平,他居然也會同意嗎?”

賭徒已經喝上頭了,酒精麻痹著他的思維,令他什麼話都往外蹦:“嗝兒——這世界上哪有什麼公平!如果他不答應的話,要麼就冒著危險,去隻有10%生存幾率的西天之頂,自己去收集那些貝殼,要麼就心知肚明地往這個圈套裡跳!”

“不過那些獵手恐怕沒有想到,自己的獵物居然就連賭術也超乎意料的強吧,活該,哈哈哈!”

賭徒幸災樂禍地說道,不過看那搖搖晃晃的身體,恐怕已經醉了。

時間差不多了,對方撐不住要出千了。

就在香克斯進來的幾分鐘前,以利亞攤開自己手中的底牌,冷靜地想著。

對方身上的聲音有變化,變得更加陰沉急促,看來是已經認識到贏不過了。

最初被找上來時,以利亞本沒有打算理會的,但是他們確實給了以利亞一個難以抵抗的籌碼——那些從空島上得到的貝殼,名為‘空貝’的東西,居然擁有錄音、錄像的品種,這讓以利亞十分心動。

如果能夠在空貝的基礎上進行改造和升級的話,他一直苦惱的放映機和拷貝機不夠的問題也能夠解決了!

所以即便知道這是個陷阱,以利亞也要去趟一趟。

在坐上賭桌的以利亞就沒有打算輸。

【萬物交流之聲】可以讓他與萬物交流,而人類……也是萬物中的一員啊。

隻要以利亞集中精神,就能聽到對方血液流動、呼吸進出、心臟搏動、甚至是情緒變化的聲音。

在賭場之中的人情緒具象化為聲音,每一個人不懷好意的企圖、試圖渾水摸魚的念頭、還有那些肮臟的、惡心的、下流、輕蔑的想法,令以利亞覺得鄉下菜市場那些尖銳高亢的吆喝聲與爭吵聲都比這些噪音美妙。

不過有一個例外,剛從外麵進來的那個人身上很安靜,還有相當歡快的自由氣息,倒是讓以利亞不由自主地將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他一心二用地一邊漫不經心地和對麵明顯露出頹態的對手繼續打撲克牌,一邊去聽那個紅發青年與那個賭徒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