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黃帝龍瓷(下)(2 / 2)

玩唐 午後方晴 8725 字 2024-03-22

既然小家夥將它命名為黃帝瓷器。除了自己外,任何人也不敢用,同樣也承受不起。

就是李世民在此處,也因為他不是一個正統的漢人,承受它也會存在爭議。或者有人會因此說王畫是諂媚。

看到武則天走過來,大家都知道武則天肯定是看到過這幾件瓷器的。但前幾件資器她坐在哪裡沒有動。唯獨這件瓷器她走過來看王畫打開。肯定是有原因的。更加對最後這件瓷器充滿了期盼。

王畫終於將瓷器拿了出來,這是一個大半尺高的筆筒。

他沒有敢燒大件,第一因為顏色有可能反差過大,第二他也不能準確控製這種瓷器最重要的一環一窯變!

這就是窯變青花鬥彩浮雕金黃帝舟龍珍瓷,簡稱為黃帝瓷器,真正使用了高達 鰓的龍瓷浮雕金。

這也是他並世時快要去世前。與許妾技術人員在一起,才研發出來的一種新瓷器,以故宮九龍壁圖案。作為浮雕金主體,以正黃瓷設計出一套黃底青花雲海紋,作為浮雕金龍的襯底。

這種瓷器最難的就是顏色搭配。它以正黃瓷為胚,大麵積青花瓷作底在陶瓷史上還是第一次。特彆是青花,多現於白胎,現在大片青花的藍色與金色作補色,非常耀眼。因此對溫度必須作一些調整與改變。使大片青花的藍與黃色協調起來。

但眾人看到這件瓷器時,都張口結舌,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也許現在根本就沒有出現過大片大片青花的瓷器,也不知道其中的奧秘。他們看到的另一種技術的產物,窯變。

燒造瓷器,凡在開窯後發現不是預期的形狀或釉色,以至於傳世瓷器有時發生特異的情況者,都可說是“窯變著名窯變釉有宋代的鈞窯窯變、景德鎮康熙年間的蘋果綠和綠郎窯、雍正和乾隆年間的窯變花柚等。但也有史書記載吉州窯變為玉,景德鎮窯變為朱砂,窯工以為妖,碎之不燒。可惜了兩種名瓷的誕生。

現在這件筆筒上正因為窯變,柚下青花與花瓷的結合呈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色彩,無法以語言描述。雲海紋中,黃釉為天,藍綠為海,其墨色似土,厚重沉穩,九條金龍栩栩如生。騰雲駕霧,似欲破空而出。連帶著大家觀看這件筆筒,都仿佛筆筒上帶著嫋嫋的仙氣。

筆筒還是那個筆筒,可現在眾人仿…曰;誓筒。都感覺震撼莫明,呆呆地望著諒個摯筒。久久樂訛肌話

王畫還是不滿意。雖然在造型與圖案上無可挑剔,但在釉色上,儘管他燒製的費用令人難以想像,可是效果離原件還是有一定距離。主要就是材料不足。還是窯溫的控製。純是跟著感覺走,燒正紅正黃都是比較吃力,況且皇家瓷與窯溫要求更嚴格的黃帝龍瓷。

他等眾人看了一會兒,將這件瓷筒獻給武則天。當然無論是第五件瓷器。還是這一件瓷器,王畫就是送給其他人,其他人也不敢要。但老武心情很好,她並沒有立即收起來,而是讓百姓繼續走近參觀。

當然,在這一排瓷器麵前,有許多士兵如臨大敵地警戒著,怕被某些人順手牽羊拿走,或者老百姓蜂擁而來,將桌子擠倒。

王畫來到莫賀乾部的麵前,說道:“在這裡。我想請你履行一下你們突厥人答應我的私人要求。請告訴我,四鳳的下落。”

莫賀乾還沒有從震驚中走出來。因為他是一個文臣,所以對這些藝術品更有欣賞能力。而且突厥控製的兩家瓷窯瓷器的製作,大多是他在主持,隻是他從異地遙控主持的。因此知道燒一件好的瓷器是需要多高的難度。

他在盯著王畫的右手,那雙手還是很健壯有力,幾個手指頭,在桌麵上敲打著,聲音有些零亂。顯示著這手指頭主人的急切的心情。但困為很少見陽光。那隻手放在桌子,閃著一種耀眼的白色,隱隱可以看到血脈的流動,為這隻蒼白的手指帶來了一絲潤紅的生機。

這是一隻怎樣的手指頭,既能燒出這樣精美的瓷器,還能上馬殺敵。同時能寫好字,畫好畫。

蘇惠是血營的老兵,但因為在羊腸嶺之戰中受過重傷,傷勢還沒有恢複,因此讓王畫將他留了下來。原來血營留下來三百多個老兵,象他這樣留下來的還有十幾個人,這些人組成了現在這支新血營的骨乾。

他得意地拍打著一個新兵的肩膀。說道:“這些蕃子傻眼了,那個蕃子的首領,隻顧得看我們頭兒的手,似乎想看到我們頭兒的手與常人有什麼不同。”

說完了大笑起來。

頭兒對他們很好,因此頭兒的光榮也是他們的驕傲。

王畫再次問道:“莫賀使者。請你代替你們大汗履行我們的私人約定。”

說到這裡,那隻手的手指開始收縮起來,慢慢地化作了一個憤怒的

張易之的速度很快,與彆人不同,他與武則天相伴很長時間。而且這很長時間內是親密渡過的,他更對武則天智慧十分了解。

儘管因為騎術不精,他還是帶著幾個侍衛縱馬狂奔,到了京兆縣令的縣衙,他的屁股都因為劇烈的顛簸,磨得痛疼難忍。下了馬,張易之喘了一口氣,看著縣衙,張易之心中也想到,王畫安排的官員權職太低了。最少得交到州衙審理。

不過王畫當時的考慮,是刻意將它化作一件普通的刑事案,如果交到州衙審理,有可能因為級彆的提高。上升到國家的高度,那樣就不是州衙,而要經過鴻驢寺與大理寺以及刑部三全部門三堂會審,事態就會擴大。

因此隻找了幾個京兆縣的縣級官員,審理此案。

張易之一口氣喘了過來,立即帶著侍衛走了進去。

這個官員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小瓶子,他的手離它越來越近了,但中間的利害關健,讓他直皺眉頭。幾個突厥人生死無所謂,一旦因為這幾個突厥人的死亡,爆發戰爭。導致皇上大怒,自己這幾個人也彆想活了。

彆聽這個太監說得好聽,到時候他們說是張易之授意的,那個相信。估計會引來更多的報複,連同自己的家人都會被族誅。但不按照他的吩咐,下場更不用說。

原來這次接的不是一件天大的功勞,而是一個必死之局。

不但他。就是其他的官員,也為眼前這個危機,在憂慮的想著出路。

忽然衙役進來稟報,說張易之親自來了。

, 正

幾個官員立即大喜,如果張易之親自前來,下令將他們處死,這回就有了人證了,到時候自己就沒了罪責。一個個都忘記了這個小瓶子。匆匆忙忙地站起來,迎到外堂。

張易之奇怪地著著被五花大綁,嘴裡塞住布條不能說話的吐屯,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五卑。這是你的手下下令。讓我們這樣做的。”

“我的手下?”張易之茫然地問道。

“是啊,五郎,奴婢是按照你的吩咐前來的”那個,太監走了出來。

“劉德,你怎麼在這裡?”張易之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還真是張易之手下的太監?這幾個官員身上都冒起了一層寒意。

“奴婢沒有做好,這幾個不長眼的狗官。不聽奴婢的話,奴婢害得五郎親自前來,奴婢隻好喝下了那件東西,以死謝罪五郎。”太監說完了,跪在張易之麵前,嘴角流出一絲鮮血。然後緩緩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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