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美女來襲(下)(2 / 2)

玩唐 午後方晴 10886 字 10個月前

王畫猶不解恨,繼續說道:“血營戰士那一個是好漢!不服好,等到這件案件了結後,某將你們帶到前線。看你們有沒有本事,與那些突厥人交手。不要看某,某品性好壞,從不自誇,但從來就是言而必行。”

道姑聽了皺了皺眉頭,將這群小師侄往前線一丟,還不是一群綿羊進了虎口。就是自己那個大師侄女,到了前線,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兩者的技藝是兩碼事,血營是戰場之殺技,她們學的是個人防身的技藝。

她再次說道:“王營督。可否聽貧道說幾句,隻說幾句。”

王畫沒有理她,命令道:“將她們押往大理寺。”

道姑臉一聽就變了。她不是這些小師侄們,來到京城好幾天。聽到許多事情。現在時政看似風平浪靜,然而下麵卻是暗流激湧,說不定就來個火山爆發。在這當口上。一旦自己這群小師侄送到大理寺,立了案,有可能在某些人授意下。演變成活天大案,不但這群師侄,甚至大師兄與自己,還有整個上清派,都會麵臨滅頂之災,就連李旦都有可能會牽連進去。

她知道自己是無法勸解王畫,隻好衝金仙公主使眼色。

金仙公主也很為難,自己與這個準妹夫隻有幾麵之交,就是自己在王家住了許多天,他對自己也很生份,沒有說幾句話。當然,她不知道這個原因是李裹兒造成的,王畫為了少事非,避嫌,還有懷疑相王是彆居用心,對她態度難免有些冷落。

她隻好低聲在小持盈耳朵旁說著什麼,李持盈抬起一對迷茫的大眼睛,問道:“可是她們為什麼刺殺二郎?”

”不是刺殺,她們隻想與王營督交流一下驀手”道姑解釋道。如果行刺,也不會用這手段,至少手段不會這麼低劣。

“那麼這些痕跡是怎麼回事?小持盈指著盔甲上的斑痕問道。有的斑痕因為劍的力量用得大,都刺了進去。這是盔甲質量好,還有一個原因持盈不知道了,馬速快,也使得這群小姑娘們力量不能發揮到極致,不然劍尖都刺了進去。

道姑啞口無言,心裡也在抱怨,這群小師侄們不知天高地厚。

不過王畫心裡覺得稍稍暖和一點,如果李持盈今天幫助這群女道士,王畫的怒氣將會更盛。

王畫留下三百士兵,其他的戰士讓他們回營休息,押著人向大理寺方向走去。

道姑與金仙公主都是一臉的擔心。剛走了一半路,李隆基帶著幾個人將王畫攔了下來。

王畫臉上立即堆滿了陰雲,他用低低的聲音問道:“世子殿下。難道這些人,是你主使她們刺殺我的?”

李隆基愕然,半天後才噎了一下氣,說道:“王營督,刺殺?這不可能吧。不過其中原委我都清楚一二。說起來也與你有些關聯。”

“世子殿下,與我有沒有關聯,大理寺公堂一審,立即得知,天色已晚。請世子殿下不要阻住我等去路。”

“不能審,一審事情更多,況且過錯也要怪你的一個師父。”

“師父,關孔黑子什麼事?”

李隆基搖了搖頭。

“你不會說是國老吧。”

李隆基再次搖了搖頭,這一下子,所有人都奇怪起來。王畫有兩個師父,嚴格說起來,都是半個師父,秋仁傑是掛著正名,可教導的時間很少,孔黑子教導的時間很多,可沒有名義。兩個人一是文一是武。可除了這兩個人,王畫還那來的什麼師父?連王畫自己也讓李隆基這句話說得奇怪起來。

李隆基又說道:“其實上清派與王營督無仇無恨,如果說衝突。還是前一段時間,你師父逼迫下,有可能司馬道長門下的一些徒弟,做出對王營督誤會的事。”

”世子,請你將話說清楚一點,我什麼時候還有過其他的師父的?”

“王營督,且聽我說完。你再問不遲。司馬道長是上清派第十二代宗師。上清派聽說過嗎?”

”我隻聽過這些佛道兩派不耕而獲,就象是一群寄生在百姓身上的蠢蟲一樣,什麼上清派、三皇派、金丹派,我都沒有聽說過。”王畫說的是反話,司馬道長,他真不知道是誰,可上清派他前世就知道一些曆史,這是唐朝一個輝煌的道家門派。因為開門的都是士大夫弟子,宣傳的思想,都是以維護上層社會為宗旨的,所以容易被統治階級所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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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著名的茅山道士,就是上清派中最有名的茅山宗。

李隆基苦笑了一下,不知道這群被五花大綁的司馬道長弟子做了什麼事,讓王畫如果激憤。他又說道:“司馬道長一共收了四十六個弟子,其中男弟子共有十人,女弟子共有三十六人。”

“不是一個好東西!”王畫

李隆基再次苦笑,解釋道:“非是王營督所想的那樣,司馬道長生性愛潔,因此女弟子收的數量比男弟子多一點,但司馬道長的品性,你千萬不要懷疑。”

王畫沒有說話,心中更是鄙視,不管這個司馬道長是愛潔好,還是一隻兔子好,可與相王一家往來。就憑借這份攀龍附鳳的品性,也高潔不起來。

“其中最優秀的一個弟子是他的長徒,今年二十歲左右吧,長相國色天香。其姿色不亞於安樂公主殿下,而且她身手很好。本來司馬道長帶著他的徒弟們,在天台山靈霄峰四川天台山隱居修道,可就因為這名女弟子,了來了你的師父。”

這回王畫也愕然了,我那來的師父,看樣子還是一個好色師父。他低聲說道:“世子勿要胡說。”

“我沒有胡說,還在為此事納悶,你什麼時候有了這樣一個師父。他找到虱馬道長後,要與司道長比試道法,三局定勝負,他贏了就要司馬道長,將這個長徒,清幽道長。叫什麼名字的?”後麵是問這個道姑的。

“法名雲秀。”

“對,就是這個雲秀姑娘,賜給你就奴婢。”

“呃”王畫不由地出了一聲。真是一波三折,可是他心中更是感到古怪,自己那來的師父。可隱隱感到與那個在溫縣遇到的牛鼻子有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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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輸了,他就將你捉來,為司馬道長門下眾人磨墨寫字。”

聽到這裡,大家一起張大嘴巴,好一個古怪的師父。

“司馬道長師法無為自然,當然不同意這樣的兒戲比拚,況且他的長徒清心雅靜,正是修道的一塊好料子。於是沒有同意。但你那個師父本領高強,司馬道長本身也不想爭強賭狠,於是被逼無奈。帶著一群徒弟來到華山,躲避於他。但這件事沒有結束,你那個師父再次找到了華山。雲秀姑娘一急之下,與他鬥了一場法事,結果雲秀姑娘輸了。正好這時候聖上聽說了司馬道長的大名,聽說他又來了華山,下了詔書。召他進宮。現在司馬道長正在宮中與聖上會談口可沒有想到將他的弟子留在外麵,與王營督發生了衝突誤會。”

李隆基說到這裡,他扭頭問那個手被箭簇弄傷的女道士:“雲霞姑娘。你們怎麼與王營督發生誤會的?”

王畫隻是冷眼相觀,看來這個司馬道長與李旦一家關係莫逆,不然李隆基也不會這樣維護她們的。

這個叫雲霞的答道:“是大師姐吩咐的。讓我們看著王營督,她回來後,要與王營督試試武藝。”

王畫聽到這裡,大約是明白過來了,那個真正的便宜師父,有可能是想幫助自己,看到雲秀身手好。找上了上清派。可這個司馬道長也許看到自弓不是這個便宜師父的對手,隻好逃避。雲秀不信邪,試了一合慘敗。現在鬥不過自己那個便宜師父,於是找到自己這個徒弟出氣了。

雲霞隻說了一句沒有再說下去,好象這事與這個王畫無關,自己這些人說起來,是失理的一方。

李隆基已經會意,一定是看著王畫,讓王畫誤會了,加上這群不懂世務的小道士們,又說了什麼不好的話,做了一些不好的事,現在王畫心情他是明白的,一怒之下,衝突發生了。他拱手道:“王營督,可否買我一個麵子。說到底,她們還是一群小姑娘。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

王畫現在也是哭笑不得,雖然與自己無關,可這個師父也太牛氣了,直接上門。讓人家愛徒做自己的婢女。連一個小妾都不是。當然人家不樂意了。他搖了搖頭,對手下士兵說道:“放人吧。”

李隆基與那個清幽道長這才抹了一下汗,到底王畫是清流大臣,如果是張易之那群無恥的手下,利用此事,不知道鬨出多大的風波。

清幽對這群小道士們說道:“還不向王營督陪禮道歉。”

王畫搖了搖手說道:“對於此事,我一點不知。但我說一句,那個人也不是我的師父,與我隻有一麵之緣。就是他與你們什麼司馬道長有約定,我也不會讓一個陌生人隨便進我家做一個婢女的。想做我家的婢女,可沒有那麼容易!以後不要為此事再來煩我,原諒一次可以,如果再犯,我可不會這麼好說話了。特彆是下次你們若敢再對血營將士羞侮。無論你們走動嘴還走動手,我一定格殺勿論!”

說得很傲氣。

但也是事實,雖然這個上清派很有名氣。王畫名氣卻更大。這不是武俠世界,身手再好也沒有用,除穿上沙場殺敵立功。還有這些道派,說明了,大多數隻是一群裝神弄鬼之流,王畫一直沒有對佛道兩派攻擊,因為不想惹麻煩,但心裡對現在佛道兩派很瞧不起。

現在唐朝道宮與寺廟有幾千座,占地無數,也不交稅。同時也在騙百姓的香火錢。成了唐朝最大的寄生蟲,也是唐朝一大弊病之一。特彆是道士,弄死了唐朝與明朝好幾個皇帝。真正是害人不淺。

就是一群道士。再有名氣,以自己現在的權勢,也不是他們敢得罪的。至於俠客,更是一群遊俠,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一群持勇鬥狠的無賴之輩,就是現在的唐朝政府打擊同樣很嚴厲。

更沒有社會地位可言。

這群小道士們聽了王畫說了這句話,很不服氣,想反駁,被清幽狠狠斥了一頓,帶著離開了。

李隆基卻好奇地問道:“你的那個師父,不是,你說的那個人是什麼人?怎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一個若大的上清派,司馬道長本身也是文武雙全的,那個雲秀姑娘馬上之技未必如王畫,但下了馬,兩個人交手,絕對在王畫之上。他父王手下一名強悍的護衛,好奇地與這個美若天仙的女道士試了一下身手,隻是兩合就讓這個雲秀姑娘用劍架在脖子,輸掉了。可讓一個人逼出天台山。再逼出華山。可想而知,沒有真章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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