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詛咒的故事(1 / 2)

玩唐 午後方晴 10789 字 10個月前

二漢梧的青年膽子很大。他向白菊問道!“能不能詳細洞愕鞏樂一下。”

白菊臉色更加蒼白,她一個勁地搖頭,說道:“兩位郎君,真的很邪的,你們不要問了。”

就算很邪門吧,但這還是大白天的,難道連談論也不行,魁梧青年還想問下去,這時候老鴨帶著四個長相俏麗的丫環,一路小跑著走過來,一臉媚笑地問:“兩位郎君,今天玩得可否儘興?”

“還行吧。”

“還行就行,兩位郎君再將就一下,晚上大宴過後,幾位玉字輩姑娘全部回來,到時候兩位郎君可以挑兩個中意的姑娘侍候了。”

魁梧青年卻說道:“不用換了,白菊與白亭兩個小娘子侍候得很周到。”

聽到這白菊小臉兒一紅,自己是很周到,一支舞沒有跳完也沒有跳好,就掏了人家腰包了。

“那就好,那就好”說著她一指身後四個丫環說道:“這四個叫秋香、秋霜、秋蘭、秋桂,都是機靈的丫頭,老奴讓她們也服侍兩位郎君。”

這兩個青年單下人就帶了十幾個人,隻是兩個粉頭伺候,略有點怠慢了。不過這也要客人允許,甚至有的客人邪乎,隻是進院子圖這種氣氛。一個粉頭都沒有叫的,老藹還真遇過這樣的主一回過。

魁梧青年看了看四個小姑娘。歲數都不大,穿著薄薄的綢裙雖然姿色不是一等一的,可因為歲數十五六歲,身上洋溢著一種青春健康的氣息。他點了一下頭。

老藹頭才鬆了一口氣,這幾個雖然沒有包下秋翡白玉中的院子,可身上散發著那種尊貴的味兒。她找老遠就聞出來,省怕這兩位主生氣。她又殷勤地在前麵為他們帶著路,順便問道:“兩位小郎君如何稱呼?”

魁梧的青年答道:“這位。你稱呼李大郎就行了,至於我,你稱呼為王二郎吧。”

“李大郎,王二郎,有請”老鴆小心地將夏荷院的門推開。臉上堆著厚厚的笑容,巴結地說道。

李大郎與王二郎走出院中。老鳩將門帶上,她沒有進來了。

進了院中小樓客廳,秋霜與秋蘭等四個丫頭張羅著燒茶,王二郎又看著白菊說道:“我給你表演一個小把戲。”

說完了,他讓秋蘭將小柴爐點燃,又讓秋桂到外麵去拿一張大紙來。一會兒紙拿過來,他用了橫刀裁了一部分下來,開始折疊起來。最後成了一個,鍋不象鍋,盒子不象盒子一樣的東西。但他手很巧,正好這個奇怪的東西放在柴爐的鐵架子上。

然後這個王二郎迅速往裡麵注水。大家就看到奇怪的一幕,下麵柴火兒燒得很旺,甚至王二郎還用小扇子扇著,加大爐子下麵的火勢。眼看水開始冒熱氣了,可是紙盒子安然無恙。

王二郎看著眾人的神情,說道:“這不是遮眼法,不相信,大家摸一下,保證水很燙。我隻是想說一件事,白菊。我不懂得多少道術。可我在洛陽認識許多懂道術的人。說不定你說出來,我還能幫你們傑個忙。不然那個,陰森的院子立在坊內,你們大家來回經過,心中也會恐懼不安。”

說著努了一下嘴,他身後長相最清秀嫵媚的青年,拿出一張十貫錢的飛錢。

白亭說道:“王二郎,你真的最好不要過問。”

“我隻是好奇,你看,外麵太陽多麼美好,晴天白日的,也不是夜晚。相信有什麼不解的事物,它們現在也在休息。”

白亭沒有再說下去。白菊咬了咬牙說道:“如果王二郎喜歡聽,奴婢說給你聽。”

她現在欠了一屁股債,成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了。

白菊開始說起這件事的原委。

原來白馬縣也就是滑州。作為縣級單位駐地縣名白馬縣的主薄不是費主薄,而是叫柳摯。應當來說他作為主薄,要比現在這個費主薄清廉得多。但他在今天春天的春祭時,犯下了一個大忌。

所謂的春祭,是因為黃河。黃河與永濟渠給滑州百姓帶來了富裕的生活,同時也帶來了災難。因此每年百姓都自發地組織春祭,祭黃河神,以保河水平安,不泛濫成災。

但後來調來一位史縣令,他也崇揚鬼神。加上其他的一些原因。從縣庫裡撥出了一部分錢,擴大了春祭的規模。於是柳主薄為了此事,與史縣令爭執起來。柳主薄的意思是百姓組織是百姓的事,官府不該浪費這等財力,於其這樣。不如將這錢花在水利工程上麵。最後鬨到滑州朱刺吏哪裡。

這個人清廉了,也就變得古板了,朱刺吏居中調停,也沒有作用。最後史縣令無可奈何了,隻好放棄。

這一段白菊敘述得很不清楚。畢竟隻是一個粉頭,雖然因為與一些官場中的人周旋,可她的名氣不是很大,難見到更多的達官貴人,聽來的消息有限。也許吵起來的原因另有其事。但外麵傳言卻是這樣的。

但這件事終於讓河神生氣了。春祭那天是在柳青渡舉辦的。

下麵的話白菊沒有解釋,柳青渡是滑州的一個渡口,這一段黃河因為彙集了各大支流的河水,可因為河麵寬度地勢等原因,也經常出現洪水泛濫成災的現象。這一次滑州遭受水災最重的地方,就是從柳青渡開始的。但離白馬縣城很遠,有七八十裡路。

那天春祭時不但天氣轉晴為雨,還落下許多炸雷。當時老百姓也沒有想到其他。但一直到了兩個月後,到了四月末,柳主薄與他的妻子有一天晚上睡在床上。第二天仆役進來。發現夫妻雙雙暴斃。

後來忤作進來驗屍,讓人感到奇怪的是他們的死狀。兩個人都是相同的舌頭外伸,手捏成拳頭,雙眼布滿血絲,口耳鼻中有一些河沙,腹中漲起,床單上還有許多水跡。反複驗查。得出的結果是溺水而死。

這就很古怪了,兩個。人都睡在床上,怎麼溺水死亡的?除了這些外,其他的線索都沒有辦法查到了。最後官員隻好斷定兩人暴病而亡,上報了朝廷。

但這隻是一個開始。

柳主薄”六兒子與個女子很爭氣。喜歡讀書,成了公生。唯一遺憾的沒有考中進士。次子因為柳夫人的溺愛,反而不爭氣,與白菊二弟一樣。喜歡遊玩賭錢。可現在柳主薄死了。還有柳主薄長子管著,次子還是沒有過份的行為。

父母親死得不明不白,柳氏長子隻好帶著弟弟與妹妹一起搬回鄉下,在鄉下柳主薄生前還存了一些產業。但過了幾天後,長子再次躺在床上溺水而死。

聽到這裡,眾人眼裡都有些古怪了。

現在沒有了長子看管,柳主薄的次子更加肆無忌憚,沒有多久,就將家產輸光了,還將妹妹賣到秋翡白玉坊。

這個妹妹叫柳芸,長得很是楚楚動人,而是出身於小宦之家。同時知書識禮,立即在秋翡白玉坊一炮而紅。老藹給了她單獨一間彆院。也就是剛才李大郎看的那間小院子。

但柳芸到了秋翡白玉坊後。沒有二十天。再次溺水而死。不但如此。隨後幾天,連服侍過她的幾個丫環先後躺在床上溺水而亡,有許多人曾在夜晚經過那間彆院,還看到有雪白的影子在飄,甚至還聽到女子的哭泣之聲。

後來請來了法師做了一場法事,才史靜下來。老鴨又讓一個叫玉、蓮的姑娘搬了進去。但沒有兩天,這個玉蓮姑娘連同著她的兩個丫環。同樣也溺水而死。

不但如此。連柳主薄那不爭氣的次子在鄉下同樣溺水而死。

看到這件事透著無比的邪氣,秋翡白玉坊將這件消息封鎖起來。那間小院子也上了一把大鎖,鎖了起來。

聽到這裡,王二郎回過頭來,向李大郎問道:“李大郎,你怎麼看這件事?”

李大郎答道:“是很邪門。難道真是河神報複他們一家的?”可是王二郎身後的那個清秀青年卻說道:“這樣說,神仙也不是好人了。”

白菊一把將她的嘴捂了起來,說道:“神仙的事,不是我們凡人所能議論的。”

她這是好意,畢竟這個王二郎君對她有恩。可聽到她的話後,另一個長相清秀的青年卻咋哧一下樂了起來。

白菊與秋霜幾個,少女立即跪下來誦讀佛經。竟因為驚嚇,都疏忽了那個青年出口說出的一團清脆女子聲音。

王二郎見到她們這樣害怕。不想再糾葛下去了,對白亭說道:“給我們準備飯菜。”

太陽漸漸西下,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酒菜端上來了,然而讓白菊她們感到驚訝的是,幾個壯漢立即伸過來銀針。在所有酒菜上測試了一下。然後幾個大漢先吃先喝,才讓這兩個青年下筷。

這更近一步證明了他們非同尋常的身份。

吃過了晚飯,讓白菊與白亭感到有些失望的是,那個王二郎手一揮說道:“你們在樓下休息吧。”

並沒有要求她們陪寢,讓她們哭笑不得。平時客人自己無法回拒,好不容易碰到兩個,讓她們中意的,居然不願意碰自己。

但沒有立即入睡,白亭與白菊兩個走出來,看著天邊一輪彎月。又看了看樓上,樓上主廳裡點著巨燭,裡麵人影幢幢。肯定在商議什備事情,當然了,人家商議什麼事情,也不會通知她們的。

白菊說道:“亭姐姐,你覺不覺得這兩個小郎君行事很古怪?”

我還以為你沒有發現呢?白亭苦笑了一下想道。隨後她說道:“你休要管人家如何行事。”

白菊手托著腮又問道:“那你說他們會做什麼大生意呢?”

“我叫你不要管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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