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不僅如此,王畫這樣做的後果,會讓更多人看到一種暫新的作坊形式,那麼就會有更多的大作坊出現。有了大作坊,運行成本越大,越注意開發研究,節約成本,那麼隨之而來的各種發明也會湧躍出現。說不定資本主義提前了數百年就在中國開始萌芽。
也有負麵的作用,這種新的經濟方式,同樣必然會傷害到了很多人。但與正麵作用相比,負麵作用可以忽略不計。就象棉花的出現,隻有朝廷熬過這幾年的難關,唐朝將會變得更加富裕。對國家對百姓都是一件好事。
這是一個增源的過程。後麵的話,當然王畫不可能對李重俊說的。他說的還有另一件事。機器與熟練工人好找,現在滑州許多大戶人家商人牽連進去,給他們一個立功恕罪的機會,相信他們有錢出錢,有力也會出力的。
資本也好解決,罰沒的財產有很多,但無論是王畫還是李重俊在朝廷旨意沒有下達之前,不敢私自挪用。頂多統計出來後,上報朝廷,請求撥出一批返還滑州百姓。可是王畫不會等到那時候,他表態自己先拿出兩萬維錢將架子搭起來,以後看需要再提供兩萬婚錢。再向朝廷請求支援一點。這麼大的資本足以操辦此事了。
聽到這裡,無論是李重俊還是華家三口,都用手捏了捏鼻子,心想,王畫還真有錢。
但說到這裡,王畫看著華子橋說道:“是不是我很俗,開口閉口都在談錢?”
華子橋誠惶誠恐地說道:“弟子不穩。
“你記好了,錢不是萬能的,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朝廷如沒有了錢,就算沒有火急萬分的事發生,也無法發官員薪水,士兵供給,興修水利,後果將會不堪設想。一個家庭如果沒有了錢,就沒有辦法購賣柴米油鹽。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喜歡錢沒有事,但要來之正道,用之正道
說到這裡,他突然產生了一個新靈感。對李重俊說道:“太子殿下,自漢朝以來,教化百姓重義輕利,這是件好事,然而一直以來,矯枉過正了。重義輕利不是教導人們使自己刻意變得貧窮,而是應當教化百姓對利與義的真正認識。義是本,利是表才對。我都想到了一個好主意,讓大家來一次心靈的洗禮。”
“是什麼主意?”李重俊來了興趣,自漢以來,曆朝對教化還是十分重視的。
王畫想了
二苗!“大午殿下。你井讓人下央尋找幾十名有點白“講蛇舞,或者懂一點樂器的災民女子。”
“你想做什麼?”
雖然知道王畫不會找這些女子玩弄,可聽到是女子,多少會讓人有些誤會與避嫌。李重俊緊張地問。
“教她們一些東西,讓更多人看到同情災民,甚至還會為災民提供大量的募捐但說到這裡,王畫頓了一下,還是算了,現在雖然風氣開放,可如果讓良家女子拋頭露麵,恐怕她們的親人未必會同意,也會招至非議,於是說道:“不如這樣吧,雖然現在安定下來,可還是有一些人家過不下去,賣兒賣女,如果真有人出賣自己的女兒,悄悄買下來。我刮練她們一段時間,事了後還給她們的家人,比墜入婢女結局要好得多。”
李重俊不知道王畫究竟要做什麼,但王畫的話言之有理。他答應下來,不過他也不會傻乎乎地自己去做,還是托手下悄悄處理此事。
不過這隻是一個插曲,接下來還是這些坊織作坊的事。資本有了,條件也有了,就是銷路也不會為它發愁。相信在賑災這個大義麵前,朝廷會給予很多優惠的條件,還有一些商人與大戶因為理虧,也會伸出援手相助一下。
主要就是管理的問題,如果納入官辦機構,王畫相信隻有他與李重俊離開不久,馬上有可能變成另一種性質了。如果交給民辦,可以暫時讓百姓推舉有能力的人掌管。然而因為是集體利益,也許一開始會儘心儘辦,可時間一長,興趣消失,就沒有了動力,甚至還會產生**的現象。
聽到這裡,李重俊又皺了一平眉頭。
如果在以前說這句話,李重俊有可能會否認,至少不讚成。可現在經過滑州之事,也知道王畫的話有道理。當然,他還沒有經過大鍋飯,那才叫荒謬,連一畝田出產幾萬斤糧食的事都放出來了。王畫卻是有切膚之痛的。公有製有公有製的好處,可以迅速宏觀調控,但壞處就是產生**的根源,缺少動力。私有製有私有製的好處,靈活機動,競爭意識強。可也有壞處,如果不加以教化,人們就會變得驅利而行,社會風氣敗壞,兩極嚴重分化,人性變得更加自私冷漠貪婪。因此漢朝才有了輕商重義輕利的說法。
憑借他,也自問沒有能力將這兩者的矛盾解決。
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太子殿下,這些作坊以後還是交在你的名義下管理,這樣管理者會因為你的身份有些忌憚。情況會好一點。”
也未必會好一點,隻能說是暫時性的一個辦法。
時間一長,如果這斤李重俊看到利益,同樣會將其中一部分盈利收為己有。這是等於拿朝廷的錢與自己的錢,在為他增加一份巨大的產業。
李重俊還在猶豫不決,認為是不是一個燙手的芋頭。旁邊他的一個貼身護衛猛地擠眼睛,那意思是說你快點答應吧。
還是有點不明白,猶豫地說:“那好吧,為了災民孤隻好勉為其難
。。
這是真想不通,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到了這時候,王畫心中才鬆了一口氣,滑州之行才基本上告一段落了。現在隻剩下需要幾天安排就行了。正好王涵眼淚汪汪地在護衛帶領下,走了回來。
王畫開始送客,讓太子辦正事,李重俊捏了捏鼻子,想抗議一聲。孤忙死忙活,你卻留下泡妹妹,但想了想,還是離開。誰讓他得了最大的功勞呢?王畫又讓李紅將華子橋帶下去安頓。然後也讓其他人離開,他有些話要對王涵說。本來這要到兩天後才說,正好她來了,順便解決。
王畫說道:“王家小娘子,我念一句詞給你聽。花褪殘紅青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
這是蘇東坡寫的一曲蜂戀花,但下半闕他沒有念出來,念出來後就失去了王畫比喻的意義了。王畫念完後,說道:“實際上天下之大,能人無數,好男兒更是多不可數。小娘子芳心何必寄於一處,看到小娘子憔悴如此,讓我都感到內心十分地不安
不是不安,每一次看到王涵時,他都十分地愧疚,就象犯了罪似的。可是命運偏偏在捉弄他,居然讓他在滑州又再度讓他們碰麵。
王畫也算是好心勸慰,但王涵聽到他的話後,眼光變得冷漠起來,看著他說道:“王學士,你是我什麼人?我做什麼事,你又有什麼資格操心?。
王畫愕然了一下,突然靈機一動,說道:“王家小娘子,你這話說得就錯了。我是有資格過問的
王涵茫然地看著王畫,反過來她不明白了,拋去她對王畫的感情不說,他們之間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王畫那來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