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遲(2 / 2)

玩唐 午後方晴 9047 字 10個月前

王畫又說道:“而且我不欠貴家族什麼,也不會求貴家族井麼。”

韋家長老無奈,隻好將韋氏寫的央字拿了出來。

這不拿還好,一拿王畫更生氣了。他問道:“二位,可知這個字是什麼意思?”

都知道,看到王畫神情不好。不敢說,搖頭。

“這是六十四卦中第四十三卦,上兌下乾,沼澤覆蓋在大地之上。所以家說決除小人要剛健有力,但又要讓人心悅誠服。既要果斷。也要和氣。但都是自己領地上的事,所以不能動用武力。因為陽剛漸長,終將戰勝陰柔。

但我還是很不明白,皇後意思是指誰是小人?難道我是小人陰邪?”

其實韋氏這個字是警告勸慰的意思。雖然你是一個有能力的大臣,但我才是大唐的皇後,有權利的皇後。就象這個卦象上一樣,陽五陰一。不過都是唐朝的子民,大家和氣生財,各退一步,海闊天空得了。

王畫有些冉解。

因為韋氏雖然在勸戒,多少有點威壓的意思。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賀掌櫃連忙說道:“王刺史,不是這個意思。”

他對王畫一直有好感,就是王畫不派人拉攏他,印象也不惡,這幾年的交情相處下來了。

王畫不理睬他,吩咐人拿來紙筆寫下一個字:鼎。

也是六十四卦之下,下巽上離,以木巽火。卦象解釋是將木柴往火裡燒,通過鼎可以獲得食物,供養聖人。因此這是一個大吉之卦。

王畫寫完了,對韋家這個長老說道:“請你將這個字帶給皇後,也帶一句話給皇後。臣是唐朝的大臣,唐朝的臣民。供養的也隻有唐朝億萬百姓,皇上與皇後。為了百姓,為了皇上與皇後,臣願意一輩子做一個鼎,燒出各種精美的食物小也燒掉大唐前進路上的所有攔路枯木。但我隻供養百姓、皇上、皇後,不會供養那一個家族,甚至皇太子、公主或者相王,或者太平公主,你們韋家更不行。如果皇後認為臣做得不對,不需要臣這個鼎。等到明年糧食運回唐朝後,臣會立即辭官回鄉。如果認為現在燒的不是枯木,而是唐朝的精英。臣願意立

就是韋氏看王畫不順眼,也不可能因為王畫與韋家的矛盾,就讓他辭官返鄉,而且也沒有證據證明海上出事,與王畫有關。

這個韋家長老聽了十分不快。

王畫更加不快,他陰沉地說道:,“人是人扶起來的。我是無所謂,看開了,地位與我無關。否則我也不會再三拒絕陛下的賞賜。但皇上與皇後需要治理天下,卻需要各個大臣扶助。而且我扶助的是大唐江山,對皇縣有利,有皇後有利

很含蓄的一句。

掛著皇上與皇後兩人,實際上指的劃,是韋氏一人。

彆看韋氏是皇後,可地位想要穩固,甚至想,“更上一層樓”需要許多得力的親信。彆將自己逼到韋皇後的對立麵,至少現在自己沒有拖韋氏的後腿。而且得罪了韋氏,王畫不垂涎官職,同樣不在乎。

你們韋家玩,玩到最後,不要將你們最大靠山丟了。這個靠山也是人抬起來的。

這不但是說給韋家聽,也是說給韋氏聽的。

“而且炸藥配方,就是我退出官場,這個配方也會交給天下人,而不是某一家得利。至於你們的來意,我還是那句話,我是幡,飄向何方,是根據你們吹來的什麼風。過去我不欠你們家族的,我也不會談對你們家族帶來多少好處。但如果有誠意,你們也不用皇後來壓迫我。請你們立即離開。”

本來王畫還想退後一步,雖然韋家的做為讓他感到不快。畢竟自己還需要平靜發展的時間。

但這個長老將韋氏這封信拿出來後,韋家就是有誠意,也是遲了。

看到兩個人怏怏地離開,朱全說道:“小候爺,是不是過了一點?”

“朱先生,不過。就是皇後生氣,這兩年還需要我的糧食,我也不管她在朝中種種,那才是她最關心的事。相反,這一次我也亮出了底線,現在我手上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要名聲有名聲。如果她成功了,可以立即對我動手。但現在沒有成功,我也表示了對她野心不會乾涉。因此,相反有可能她會因為感到我被逼急了,對我放手一下,以圖來安慰我

政治野心,才是韋氏最重要的東西。家族一點點利益罷了,多掙點錢少掙點,還有這個天下重要麼?

朱全不由地搖頭。

他是在為韋氏搖頭,犯了傻不成,王畫手上的資金,十八家族,不對,加上太原王家與波斯人,等於二十一個頂級家族,如果聯手起來,翻炒糧價,糧價還會上天入地。翻炒布價,布價同樣也會此起彼伏。隻要朝廷允許私人經營的東西,都可以將它炒作起來,甚至不用動兵,就能將唐朝炒瓦解了。

當然,隻是王畫不願意這樣做。

但如果連性命都保不住了,天下百姓又怎的?

韋家長老氣憤地想立即稟報韋氏,被賀掌櫃拉住了。

這事兒不能急,彆人不好說,王畫敢做。武則天殺戳無情。王畫照樣敢說她做的事情有不好的地方。而且武則天對王畫什麼恩情。不要說將武三思腿打斷了。

夷州朝廷經營好了還好,關健又沒有經營好。這件事朝廷還隱瞞著,如果王畫將事情捅破了,韋氏家族顏麵丟儘,連帶著韋氏都失去臉麵。

彆問王畫掙多少錢,他掙得越多,天下百姓才越開心。這一年多來,錢讓他賺得都沒有辦法數,可用的錢呢,不能算,一算足為國家補貼一千萬婚錢有餘,生生將嶺南變成現在這模樣。而且以後嶺南還因為他,而繼續改變。

況且王畫如果將清流大臣團結起來,雖扳不到韋氏,也足夠韋氏喝上一壺。沒有必要。還有,王畫現在也不是一人,身後還有十九個家族,因為各種利益與他聯係在一起。

韋家長老一聽,也愣了起來。

兩個人悄悄回去,將事情原委逐一稟報。

王畫不提醒還好,一提醒,韋家中有許多人物尖子,立即深思起來。

韋氏的小動作,他們不是不知道的。

如果成功很好,象武家,現在就是武三思死了,還有許多王候。但失敗了,會不會為韋家帶來不好的命運?而且此事也不能宣揚。最後連王畫帶給韋氏的那個鼎字都沒有交給韋氏。

反而讓人鼓動韋氏讓王畫回來。另外又派人給王畫帶信,我們在廣州設立船塢。技術是你提供的,如果你對它產生興趣,我們可以給你家股份,甚至可以交給你。如果你不高興,一把火將它燒了。

硬是將若大的豐家逼到這個地步。

其實不然,主要船塢帶來的利潤,讓韋家動心。低個頭算是做一種姿態。王畫真燒燒看,準得拚命。

王畫又寫了一個幡,算作答複。

不過這個幡字是給韋家的,稍稍讓韋家安了心,就是這樣,還是等王畫離開後,才將船塢開張。但這一拖,他們隻能吃到極小的一份市場份額。可這時候又發生了一件事,不但將收家排擠在外,而且也使韋家的船舶業務成為一個。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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