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不是政治風雲莫測,至畫都有些樂不思蜀…
錢多得用不完,家中幾個少女都是大美人兒,如果樂意,還有八個風姿綽約的少女他隨時可以收下來。。。而且連李裹兒看到那六個少女堅持到現在,也無可奈何的默認了。
如果想開心,還能帶著鞭子。到太平公府上樂上一回。
隻能說我們的小王同誌,現在真學壞了。
官職不高,可能敢招惹王畫的人天下間曲指可數。
不過王畫知道這個,時間不會長久的。
但在六月。一件事引起天下轟動。王畫將雜糧種子交給了十八家,這十八家有多少田產?不是太原王家田產一定就在太原,他們有的田產都分布到了江南。這十八家交錯起來。幾乎將密布整個唐朝境內。舊!
南方的小玉米棒子都成熟了。雖然沒有到收玉米的時候,可棒椏兒一個個長得豐滿起來,可以煮著來吃。為了讓天下人來個驚喜,用船快速運到京城,放在各個店裡麵小一個水煮棒子十五文錢。
王畫一邊啃著棒子一邊罵十八家心真黑。
這導致了北方有的娃子嘴饞小小米兒根本還沒有長滿,就扳了下來,結果經水一煮,看不到米了。
而且土豆與紅著兒長得也好。好不好沒有關係,味道兒還沒有人嘗過,主要後麵兩者的產量。現在水稻一畝田有個兩三石,那個伺候得很小心了。產量好高。
所以為什麼喊糧食不足,以後一畝田收成一千多斤。十幾石,現在呢,兩三石。沒法比。
但兩者的產量呢?王畫經過下人考證,如果伺候好一畝地產量都在十石以上,很恐怖的一個數字。
其實這個數字一點也不恐怖。後來種子優化,肥料充足,一畝田紅薯與土豆產量在五千斤六千斤的小一點兒也不稀奇。隻是土豆用種子量很大。最大的地方。人家不挑地兒。
中國有多少平原地帶?山地整占了三分之二。這事情傳出後。連李顯也驚動了。跑出長安城,看著那些雜糧,不知是喜悅還是什麼。臉上帶著微笑,象撫摸情人一般,撫摸著一片片碧葉,溫柔無比。然後長吐了一口氣。糧食兒,國家根本,而且李顯真讓糧食折騰怕了。
至於那個小辣根兒,還沒有成熟,一個個青澀無比,可有的酒樓也采購了一批。但不是按重量來的。論個賣,還沒有演化到菜板的地步,個兒很一個一文錢。一斤得多少個?
王畫聽到這個價錢後,再次歎道,好貴。如果燒一盆杭枚牛柳,最少得要三十多文錢,整買一隻四五十斤重的老甲魚了。得。咱還是吃甲魚吧,來得實惠。更不要說來盆辣子雞。
這導致了市麵上的糧價落到了每鬥米二十六七文。洛陽有漕運之便,落到二十五文。如果沒有意外。明年說不定能落到二十文以下。不是不可能,十八家種了多少雜糧,這些雜糧這麼高的價格,有幾個人能吃得起?全留作種子了。這些種子明年又將種出多少雜糧?
但這件事兒,讓李顯有些歡喜有些憂。
不是十八家的功勞,而是王畫的功勞。去年人家就在欽州讓十幾個世子公主暢開肚皮吃。這是王畫送給十八家做補償的。當然這也無所謂。縱賺能賺幾年?還遠遠挽回不了十八家的損失。
這是李顯的想法,實際上十八家樂開了花,種子被一一預訂,還有煙花的利潤與水泥的利潤,以及船塢,瓷器,一樣是不多,幾樣加起來數目就十分可觀。今年一過,兩隻腳全部從地獄裡爬回來了。明年就等著收獲吧。況且天知道明年王畫會不會拿出更好的東西來?
但李顯心中疑惑起來,問王畫,王畫說這是從那個非州一個部落裡找到的。不在瑪雅國的那個大陸上。可李顯總覺得這中間有古怪。但不管怎麼說,王畫這還是為了國家好,他也說過,做事喜逾製。李顯無可奈何。
李顯在疑神疑鬼,李紅卻怨氣衝天。本來糧食價格每鬥米三十多文錢,多好啊。大洋洲就是種糧食。一年也能掙幾百萬婚錢。現在好了,糧價一天天落,落到最後變成十幾文錢,還有什麼意思?
王畫隻好勸。雖然錢少賺了,可以養活多少人?賺錢也要賺個良心錢。而且糧食那一船一船的運,值多少錢?一船玻璃,一船水泥又是多少錢?咱賺技術錢,附加值的錢。而且隨著鋼鐵技術發展,又能賺鋼鐵錢。
好不容易才將這個小錢迷安慰住。
實際上他心中長歎,果然人心不足啊。
就象自己,好幾個妻妾,要相貌有相貌,要才藝有才藝,而且各個,類型不同,還有八個少女站在一邊等著排隊。等了好幾年,眼巴巴的。可自己還跑到太平公主府上偷。
李紅也是。家中多少錢了?以千萬瑕計算。如果不是用來做大事的,十輩子也用不完,可還要貪。難道準備一年掙個一億練?不過王洲石二乍糧成功後。他又想到了蘭種東一就是橡膠,邊“示西出現不亞於蒸汽機的出現,當然加工成熟橡膠需經硫磺處理,可硫磺在中國不稀奇,而且琉球群島上這玩意兒更多。不過想獲得這個東西,要到亞馬遜流域,進入美州更深的地方。而且將種子帶回來。經過十幾年才能收獲。
但有一點,橡膠原產地是南美,但後世最適宜種植與世界產量最大的地區卻在東南亞群島上麵。
另外就是東非的咖啡。放在宋朝不行。但唐朝人開放,什麼玩意兒敢穿,就象自己為李裹兒設計的一些衣服,很性感,李裹兒也立即高興地穿上。什麼外來文化都能接受。也許咖啡同樣能普及開來。
除了咖啡,還有可可。對那植物,王畫有些頭痛。現在瑪雅人正是最強大的時期,據說最頂盛的時候有一千多萬人。王畫趴在地圖上硬是愣了大半天。
沒有唐朝人多,可人家占的地方有多大?就墨西哥一帶那麼一點大。而唐朝多大麵積。可也不過三千多萬人口,加上逃戶絕對不會超過五千萬。而且古古怪怪的風俗,其中最醜陋的風俗就是活人祭。
派個幾百人過去,不夠塞人家牙縫的。除非帶著足夠的子彈與卡賓槍,不然想都不要想。於是開始讓手下進行第二次探險,但這一次探險規模很大,不但分成了兩組,而且深入亞馬遜河的那一組人數達到了八百人。
平靜的六月過去了,七月來臨,到了下旬,王畫從戶部回來。他看到全家上下神情古怪,沒有問原因,已經看到了,李持盈正穿著一身道袍,坐在客廳裡。
雖然不敢過問,可也聽說了一些李持盈的事。自從自己離開洛陽,前往欽州時。李持盈就出家做了女道士。
王畫不信鬼,不信神,可這幾年與道教來往密切無比。第一個家中的女道士是王涵,第二個家中的女道士是李雪君。而且手上掌握著一個龐大的全真教。本來李雪君動了塵心,再加上看到全真教發展迅速,而王畫那些裝神弄鬼的法門小卻讓信徒們認為神仙顯靈,弄得李雪君現在對道教信心很是不足。但李持盈怎麼來了?
不看李顯夫婦默許了他與李裹兒的親事。但他對韋氏態度曖昧。韋氏對他態度也曖昧。這中間還存在著一些變數。特彆還有四五個月時間,王畫真不想再增加其他的風險。
當然李持盈不會主動前來的,不然傲氣地不肯向李裹兒低頭。這是李旦逼過來的,從她的態度也能看出來,雖然坐在客廳裡,她神情很是羞愧。
王畫對李旦反感,但對李裹兒卻發不起來火。
坐了下來,問道:“小郡主小好久沒有見到了,一向可好。”
李持盈沒有回答,隻是點了一下頭,可是眼睛裡卻有了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