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餘波(下)(2 / 2)

玩唐 午後方晴 8217 字 10個月前

王畫歎息一聲。沒有說其他的話。隻說了一句:“既然來了,一道吃個晚飯吧

李持盈也沒有拒絕。

家中其他的人更不敢說。其實本來他們都是願意接受李持盈的,但王畫非要選擇李裹兒。現在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與李裹兒養了一個壯實的兒子,王畫又與李旦父子翻目成仇,一家人也隻好認下了。

吃過晚飯。李持盈站起來離開。自始至終,一個字也沒有說。

王畫愧疚,一直送到門口,還站在門口看著她離開。

這事兒本來王畫沒有放在心上,可第二天李持盈又來了。

王畫撓了撓頭發,這還沒完沒了。但不能斥責,他煩惱事李持盈已經坐在哪裡,眼淚一個勁地流。現在她不是小孩子了,都十六歲,什麼不懂?

看到她哭泣,王畫縱然再煩惱也發作不得,反而遞過去一個手帕。還好,李持盈接了過來,擦著眼淚。

其實兩個人一隔,都兩年半沒有見麵了。現在小姑娘身體兒也長齊了,亭亭玉立,不過大約因為心思鬱結。有些偏瘦。這導致了王畫一家人都有些於心不忍。

再次留下來吃晚飯。王畫與李紅他們替李持盈挾菜,李持盈同樣沒有拒絕,吃了下去。可就是不說話。這弄得妾畫一家吃晚飯時,都沒有說三句話。送了出去,王畫站在門口,不知如何是好。

第三天,李持盈又來了。不過這一次不是她一個人來了,李裹兒也聽說此事,緊張起來。兩個人正坐在哪裡大眼瞪小眼,王迤夫妻倆大氣也不能出一下。

看到王畫到來。李持盈忽然伏在桌子放聲大哭起來。

這一哭,弄得李裹兒都覺得對不起她。賬有些算不清楚。應當是自己與王畫先私下訂情的。可因為祖母逼迫,將倆人強行分開。因此李持盈與王畫訂親,不能算是李持盈搶走了王畫。要怪隻能怪祖母。

到是後來,自己寸步不讓,終於將王畫搶過來。說起來。是自己欠李持盈的。不要看其他,就看兩人相貌。自己因為心情高興,長得白白心小品。而李持盈長得象根瘦長的稻…

李裹兒將眼睛轉向了王畫,王畫無奈地搖著頭。

李持盈哭了一會兒,撒腿跑出去了,連晚飯都沒有吃。李裹兒問道:“二郎,這是怎麼回事?”

“相王安排的,他怕我害他,所以讓李持盈過來,向我表達妥協的意思王畫隻說出一句。中間還有許多古怪,但不能說。

李裹兒也聽說王畫難得進諫之事,那一次宗楚客他們沒有把持住,不過那一次進諫,讓李旦父子與自己姑姑很難堪。這樣說來,李持盈隻是一個受害者了。她不平地說:“叔王怎能這樣無恥呢?我回去告訴父皇母後

。不用驚動他們,畢竟是兄弟,我們做下輩子的不能破壞上輩子兄弟之和。這事兒交給我來處理王畫沒有到李旦府上。這個嶽不群,王畫很不想打交道。他帶著皮鞭鐵圈繩子,翻牆而過,來到太平公主府上。

看到王畫來到,太平公主眼睛裡閃過驚喜。經常來好啊,迷戀了。而且王畫的勇猛,變態的遊戲。讓她身體獲得了極大的滿足。但王畫每次來,都要四人行,太平公主也無可奈何,不過如果不是自己母女的效應,王畫恐怕不會這麼留戀。

喊來了武崇寧與奴月兒,王畫讓太平公主脫光了衣服。將鐵圈套在太平公主的脖子上,牽著她在地上爬了兩圈子。一邊牽還一邊用皮鞭抽打。其實太平公主也覺得很恥辱,但恥辱歸恥辱,可自己四肢象狗一樣爬在地上,什麼房事沒有做小可身體卻比做事時還麻酥酥的。特彆是王畫抽她鞭子,抽一鞭子就叫一聲。

痛,不痛就不刺激了,不過王畫也不是用十分力抽,隻用了一分力,痛楚在忍受範圍內。抽在皮膚上有紅痕出現,但隻紅不青紫。所以太平公主在叫,但是在**。隻是兩圈子過來,整個兒汪洋一片。

連濃密草地上都放著光芒。

雖然看過了一次,可武崇寧與奴月兒還是張大了嘴巴。

王畫這太過份了,將尊貴的母親沒有當作一個人,反而當作了一隻母狗。可為什麼母親似乎很快活呢?武崇寧百思不得其解,嘴張了張,沒有說出口。其實她是想說,王侍郎,也將這個圈子套在我脖子上,用鞭子抽我,讓我試試看舒服不舒服。

兩圈子爬完了。王畫估計她心理的防線崩潰了,才突然問道:“賤人,相王為什麼讓小郡主到我家?”

可說到了正事,太平公主頭腦立即清醒過來,她從地上爬起來,尖下說:“我也聽說此事,正要準備詢問。不過二郎,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王畫看到她這個表情,意識到頂多在**上將她調教成一個性奴,但想讓她在其他方麵做自己的奴隸,想也彆想。

太平公主說道:“你也知道朝廷派出了一支人馬,從白令海峽渡過,尋找瑪雅國的事情吧?,小

說到這裡,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王畫一眼。這段時間她與李旦做了更多的調查,最後分析的結果就是這個瑪雅國的事十有八九是假的。那些水泥也好。還是炸藥也好,都是王畫製作出來的。隻不過為了不將實力展現出來,或者讓某些人逼他交出利益,他將這些產業放在了海外。甚至她與李旦還找到了一些隱隱的線索,王畫有可能秘密從中原偷偷運出去許多貧困潦倒的百姓。為他服務。

但這要是真的,又要重新審視王畫了。

當然,不是這樣,王畫能將這個圈子套在她脖子上嗎?

可換句話來說,太平公主現在開始喜歡這個遊戲,這讓她在上一次歡悅過後。軟軟地躺在床上幾乎不能動彈了,想到難道孤真是一個賤人?心中甚是疑神疑鬼。

王畫說:“我知道。”

神色很平靜,太平公主居然一點端倪看不出來,心裡罵了一句:狡猾的小狐狸!

她繼續說:“但在前幾天,其中有兩個人活著回到長安了。但他們都不是朝廷的人,而是韋家的勇士。不過韋家將這個消息封鎖起來,與皇嫂做了秘密的交談。談了什麼。孤正在打聽。但那一天皇嫂交談後,臉色有些不善。”

王畫臉色有些驚奇,還真有人能活著回來?可就是回來,能證明什麼?這前後算起來一年時間都沒有滿,他們就是到了北美洲,又能經過多少地方?不過他現在很不想出意外,其實無所謂,主要會給自己與李裹兒的婚姻帶來極大的妨礙。

為什麼韋氏臉色不善呢?或者這個臉色不善與瑪雅國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吧?不過現在他不能思索了。因為太平公主已經鑽入他的跨下。

王畫看著這個熟婦,熟透了。他在腦海裡沒有想韋氏,而是在想另一件事。房間裡有許多蠟燭,要不要來個滴蠟油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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