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小龍畢竟沒有受過係統的訓練,隻是一身鍛煉出來的蠻力,抗擊打能力也不行,這個安保是一個退伍軍人,手黑拳重,祖小龍頓時被這一記重拳打得彎下了腰,悶哼一聲,感覺像是被大鐵錘狠狠砸了一下,整張臉漲得通紅,完全喪失了防備能力。
而趁祖小龍彎腰之際,安保一皮鞋尖踢到祖小龍膝蓋彎,把他踢得雙膝跪地後將兩隻手後扳拷了起來。
祖小龍隻覺得肚子裡腸子都揪作一團,膝蓋彎也是一陣鑽心的痛處傳來,一時間痛的兩眼發酸,等感覺到自己跪在地上像犯人一樣被拷了起來,怒吼一聲,掙紮著就要
站起來撞向身旁一臉不屑的安保。
安保一腳便把雙手被縛的祖小龍踹倒在地,隨即在祖小龍身上狠狠的招呼了幾腳,一邊踹一邊罵:“起來撞我啊!小兔崽子!偷東西還這麼囂張!你爺爺我今天替你爸媽好好教訓你!”
祖小龍這時隻是咬著牙蜷縮起來護住肚子不說話,這個安保不僅手黑,腳也黑,穿著皮鞋的大腳使著大力氣在他身上狠踹。
安保也不清楚是不是祖小龍偷的東西,但既然撞槍口上了,安保就把心裡的鬱悶全發泄在了祖小龍身上。
祖小龍咬著牙,雙眼泛著血絲,死死的盯著正在他身上招呼的安保,聽到安保侮辱自己的父母,更是怒火中燒,幾次想要突然從地上衝起都被安保用大腳踹倒在地,雖然疼痛難忍,但始終一聲不吭,隻是憤怒的瞪著橫肉滿臉的安保。
正當安保隊長看到手下做得有點過火,想要製止時,同時傳來兩聲冷喝。
“住手!”
“你們在乾什麼!”
第一道冷喝是上官明曦看不過眼發出的,第二道則是聽到警報聲和博物館一眾高層一塊趕過來的博物館館長鄭
澤峰,一個六十多歲西裝革履的小老頭發出的。
今天開館不久便響起報警聲,他本以為是安全係統出了問題,畢竟大盜偷東西也不會選在這麼人潮喧囂的時候吧。
而且聯邦博物館建館二十七年來,還從沒有受到過竊賊光顧,哦,不對,兩年前博物館倉庫倒是失竊過一次,不過丟失的卻不是什麼貴重物品,所以鄭澤峰也並沒有過於重視追究什麼責任,隻是把博物館的安保係統升級了一番,卻沒想到今天出了問題,此時正惱怒於警報設備檢視人員的失職,將他策劃已久的新展品展覽搞砸了,有一種掐死那個檢視人員的衝動,正是怒上心頭之時,所以著急去打開因為警報而關閉的博物館大門時,經過一號展廳看到自己館裡的安保人員在毆打遊客,破壞博物館形象,登時大怒,“發生了什麼事情?!誰給你們這個權利毆打遊客!不成體統!你被辭退了!”
“館長,這,這小子偷東西!”正在踢打祖小龍的安保人員看到自己被館長也就是自己的終極上司指責,趕緊停下來慌張的向鄭澤峰解釋著,但不等他說第二句話,他自己便發出一聲短促刺耳的慘叫,像蝦米一樣躬身捂著自己的襠,軟軟的倒在地上抽搐不已,整張臉已經不能說紅了,紫的嚇人。
“我沒偷東西!!”
原來是祖小龍趁著安保分神之際,瞅準時機,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對著安保的襠部就是積憤已久傾儘全力的一腳,自己也因為失去平衡而仰天摔倒在地上,但仍然對著所有人大聲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