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一種極度後悔的情緒充斥著祖小龍的腦袋,早知道聯邦的家族勢力如此黑暗,當初就不應該那麼簡單的
放掉百裡紅顏,應該逼迫著她強行管束這些無法無天的家族。
可現在他才發現,他根本不知道百裡紅顏在地球上的行蹤,根本找不到她,更彆提讓她去兌現那個承諾了。
“該怎麼辦呢?好像隻能夠通過上官明曦了…”從上官明曦那裡應該是能夠得到百裡紅顏的所在的,隻是他現在不太想和這個心機頗重的天才少女打交道。
心中煩悶之下,在家中也坐臥不寧,祖小龍決定,乾脆出去夜跑算了,這也是他這兩年的習慣,心煩意亂就去跑步,今天正好試一試自己的極限所在,順便理一理最近得到的信息,實在是太亂了,他已經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
避開繁華的街道,在寬闊的黃浦江江邊行道上,祖小龍不停歇的奔跑了一個半小時,汗濕了內褲時才感覺有些疲累難耐,往自家小區方向走去。
出了一身汗,讓祖小龍覺得神清氣爽,心裡麵也有了方向,不管聯邦的家族勢力為何與恐怖分子合作,隻要把恐怖分子全部消滅了,那麼這種合作自然就終止了,所以繞來繞去還是回到了原點,先前都是他自尋煩惱,被老霍德所說的唬住了。
而要消滅恐怖分子,就要掌握他們的情報,雞腿和尚
雖然身份不明,所給的情報倒是非常詳儘,隻不過真實性還有待證實。
安全局是靠不住的了,至於軍情處,那是百裡紅顏的勢力,祖小龍一來不知道它在哪裡,二來也不想求到百裡紅顏的頭上,想她那簡略的一張卡片,多一點東西都不願意說,肯定是想要逼自己去與她合作,讓自己上鉤。
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把戰艦借給這個瘋狂的女人讓她去發動戰爭呢?
雖然那是發生在遙遠的中央界的戰爭…
但我可是要維護世界,不,是宇宙和平的呀!
抓著脖子上掛的毛巾擦汗,祖小龍往家走,心中的自信和決心也慢慢回來了,他可是擁有九支宇宙艦隊的,維護世界和平他當仁不讓。
“耶穌愛你!小夥子,了解一下天主教吧~”
一條行人並不多的林蔭道上,祖小龍突然被一個燙了頭發的大媽拉住了,還硬塞了一本薄薄的小冊子在手上。
“這是什麼?”
祖小龍舉起手中的小冊子,停下腳步,借著昏黃的路燈,看到小冊子上是四個大大的打印字體——認識天主,還是斜體的呢。
發現麵前的小夥子停下腳步,似乎挺有興趣的看著小
冊子,已經在路上發了半天宣傳小冊,被無數路人無視的大媽頓時笑逐顏開,二話不說,拉著祖小龍就往一個小巷子裡鑽…
“神父啊,這個年輕人說對咱們教會很感興趣!”隔著老遠,燙發大媽就邀功似的與一個圓臉、個子不高、穿著一件具有教士風格的圓領襯衫的神父叫道。
將祖小龍交托到這個神父手中後,轉頭對著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一臉懵懂的祖小龍道:“這是我們教堂的蘇神父,小夥子你和你女朋友好好聽神父講道啊,我先走了啊~”
興衝衝的說完,短發大媽扔下一臉苦笑的圓臉蘇神父和一臉呆滯的祖小龍,小跑著又回到巷子口。
這是一座小教堂,距離巷子口也就五十米不到,所以祖小龍被熱情的大媽拉到教堂前的小院子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聽完大媽連珠炮似的聲音,目送著她走遠,才揉揉耳朵看著麵前長相頗為憨厚的圓臉神父,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姓蘇,這位先生你可以叫我蘇神父,我是這個教堂的本堂神父。”蘇神父向祖小龍伸出一隻圓圓實實的手掌,祖小龍楞了一下,同樣伸出手來,然後聽到這個圓臉蘇神父解釋道:“抱歉啊,可能你還沒有弄清怎麼回事,
廖阿姨有點急躁了嗬嗬~她性格就是那樣,我們是天主教信徒,不是什麼邪教。”
一年多在社會上的工作經曆,讓祖小龍待人接物上也略有經驗,與蘇神父握了一下手,“哦,蘇神父好,我姓祖,那個祖先的祖。”
“祖先生你好,如果現在有空的話,要不我們進去聊聊?”蘇神父的目光在表情呆呆的墨眉臉上一帶而過,發現麵前的年輕人沒有介紹的意思,也就沒有追問,同時指了指身後的小教堂,向祖小龍詢問道。
祖小龍聽說過天主教,曆史課上有講到,有一點興趣,隻是現在並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上麵,他還得回家整理一下雞腿和尚給自己的情報,現在高考也考完了,能去哪個大學隻能看運氣了,但他消滅恐怖分子的任重而道遠啊。
蘇神父的圓臉上露著憨厚的神情,眼神中帶著誠懇,但祖小龍想了想還是拒絕了他的邀請,“蘇神父不用麻煩了,我剛才,額,是被那個阿姨給硬拉進來的,家裡還有點事,就不打擾了,我還是先走吧。”
看到這個被廖阿姨給硬拽進來的年輕人就要轉身離開,蘇神父心下有著一些悵然。
自從聯邦成立後,似乎進入了新科技時代,人的信仰越來越薄弱了,信仰耶穌基督信仰主的人越來越少,看現
在的教堂,聯邦最大的城市,偌大一個雲海市,而教堂卻如此之小,位置還如此的偏僻,蘇神父想到傳教時遇上的許多挫折,頓時有些心灰意冷。
不過傳教有十多年了,蘇神父自然也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
“祖先生,偌大一個雲海市祖先生能夠來到天主這小小的教堂相信也是天主的安排,如果祖先生真的抽不開時間的話,我這裡有一本簡潔易懂的福音書,就送給先生,了解一下我們世人的原罪,能夠懇求天主的赦免,在終將到來審判時能夠榮升天堂。”
已經轉身的祖小龍突然身體一頓,猶豫了一下,還是轉回身來,皺著眉不確定的問道:“蘇神父,天主教的告解真的有那麼神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