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眼神都沒怎麼變化,這讓祖小龍心裡麵十分的不痛快,他要的是川崎正雄痛苦的哀嚎,想鼻涕蟲一樣可憐的求饒,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像一個勇士一樣承受非人的痛苦,他不配。
他就是一個畜生,在來到這個密室,看到桌上那個被烤熟的男孩以後,祖小龍就這樣對自己說。
不過看著其餘五人憤怒到要殺人的目光,祖小龍知道自己另一個目的達到了,當下也就先不管強忍痛楚的川崎正雄,開始第一輪…遊戲。
“籲籲~籲籲~籲籲~”
玻璃輪盤轉著,祖小龍還為它配音。
“當當當當!就是你!”祖小龍一指一個黑臉胖子,小男孩的手指就正對著他。
“這位同學,叫你呢,麻煩你站起來一下可以嗎?”
黑臉胖子心裡麵正罵,老子動都他嗎的動不了還叫老子站起來,但下一秒,他卻身不由己的直立起來,一臉驚駭。
“好,這位同學,問你一個問題,這是你們第幾次吃烤全人?”
少年話問完,黑臉胖子就發現自己能夠說話了,立馬破口大罵:“你他嗎給老子放開老首長!信不信老子剁了你
喂狗!”
“呀呀呀~我好怕~看來還要多加一個規則~”祖小龍搖頭晃腦的提起了餐刀,放在川崎正雄的中指上,“若是有人威脅主持人,那麼就切一根川崎正雄的手指頭~還是算了吧~”
祖小龍的動作讓黑臉胖子驚怒交加正待怒吼,少年卻突然住手,把手中的餐刀一扔,這讓黑麵胖子一怔。
“不用切的,太快了,一點都不痛呢好像,換割的好了~”說著,祖小龍抓起一把鋸齒刀,依舊是那根中指,比劃了一下,猛地下刀,像鋸木頭一樣來回劃拉,鮮血和肉沫四濺。
這下川崎正雄就沒有那麼淡定了,每當鋸齒刀的倒刺拉扯肌肉和骨頭的時候,都忍不住發出痛哼聲,整張老臉也痛成了一朵菊花,不斷有“肛油”冒出。
這樣的翻轉讓黑麵胖子硬生生的把臟話吞回肚子裡,黑臉都憋成了紅臉,他好歹也混了五十多年,這時候自然也明白了自己等人遇到了什麼狠角色,知道自己再出口罵人,那又是首長一根手指的代價,而且還是硬生生的直接從手上鋸掉。
那摩擦聲讓他牙酸,難以想象川崎正雄忍受了怎樣的痛苦。
“道歉不?”
鋸著鋸著快把川崎正雄指骨鋸斷的少年突然停下,向著“紅臉”胖子“真誠”的問道,隻是那鋸刀卡在川崎正雄骨頭裡痛得他冷汗不停。
又這麼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突發情況讓黑臉胖子一怔,但馬上便向點頭機一樣點頭:“對不起我錯了!你放開首長!有什麼衝我來!”
祖小龍同樣一點頭,“嗯,我接受你的道歉,但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我這個正義的審判做什麼?所以我還是要鋸~啦啦啦~啦啦啦~我是一個快樂的小割手~”此刻的少年舉止與瘋子無異。
再次響起的刺耳的金屬與骨頭的摩擦聲讓在座不能說話的幾人幾欲吐血,尤其是黑臉胖子,這時候臉已經由紅轉白了,被少年毫不做作的套路徹底嚇傻。
終於,啪嗒一聲,又一根手指頭掉落在桌上,此時川崎正雄已經老臉發白,雖然有祖小龍控製,沒流多少血,但畢竟年紀不小了。
“好~這局作廢,我們進行第二輪~”
祖小龍又為轉盤配了一番音,小男孩的手指指到了一個帶著方形無框眼鏡的瘦高個身上,這個人看起來比較精明。
“好,這位同學請站起來一下~”
瘦高個應聲而起。
“第二個問題,你們第一次吃人是在什麼時候?”
瘦高個看了看又被雲杉凝固的川崎正雄,遲疑猶豫了一會兒才道:“三十年前,第三次世界大戰末期…”
“那人是誰?”
瘦高個卻並沒有馬上回答祖小龍的問題,又看了看川崎正雄,像是故意試探道:“你說隻問一個問題…”
“好!好!好!我想我可能是沒有說清楚。”祖小龍微笑著,又把鋸齒刀放在了川崎正雄的右手無名指上,“該遊戲的最終解釋權歸主持人所有,也就是我,很不幸~”
在瘦高個同樣蒼白的麵色中,川崎正雄的第三根手指掉了下來,但這還沒完的。
“小眉,他剛才說的是真話嗎?”
小天使點頭:“是的,主人哥哥~”
於是祖小龍提著鋸齒刀又走向這個剛誠實的回答了問題的瘦高個身旁,誠懇的說道:“感謝你的誠實,請交出一根手指頭~”
然而在鋸手指的過程中,瘦高個的反應卻和川崎正雄如出一轍,堅決不哀嚎,實在忍受不住才發出一聲低低的痛哼。
“我…我隻想問…這個遊戲…難道就沒有生路嗎…”甚至在鋸的過程中,瘦高個還從牙縫裡斷斷續續的憋出了一句話,這讓祖小龍更加的不痛快,但還是耐心的解釋。
“我從來沒有說過不給你們生路啊?事實上我根本就不會殺你們,我們隻是來做一個遊戲罷了,殺人是一件多麼讓人惡心的事情,我真的非常非常討厭殺人,這是真話吧~小眉~”
小天使點頭,“是的,主人哥哥~主人哥哥說什麼都是對的~”
“你們看,我也是一個很誠實的人~”
在座諸人:假如沒有後一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