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深流幽幽地說:“那你也是嫌疑人了。”
朱蒂老師:“……哎?!”
江戶川柯南汗顏:“寒川先生,我一直跟在朱蒂老師身邊,她錢包什麼時候被偷的我都知道,之後她一直跟在我身邊,沒機會犯案的……”
他之前跟朱蒂老師聊天聊到一半,忽然有人喊有小偷,他們熱心上前幫忙嘛,現在發現這個死者賊喊捉賊,當時估計就順手把來幫忙的朱蒂老師的錢包給偷了。
寒川先生明明也知道朱蒂老師不可能是犯人吧!誰家FBI特意來日本殺一個小偷啊!
當年寒川先生去美國的時候,美國到底給寒川先生留下了什麼糟糕的印象,導
致寒川先生這麼記仇啊。
萩原研二也無奈地說:“這種時候就彆開玩笑了……你也發現了吧?”
寒川深流這才把視線從朱蒂老師身上移開,點了點頭:鞋帶。
江戶川柯南本來還在糾結殺人手法。
來廁所的阿笠博士看到了一點現場⒈[(,隻是光線太暗,他當時也沒反應過來,現在回過神來了,就把自己看到的過程給講了一下。
“我路過的時候還以為有人在這裡打樁子……犯人戴著帽子,看不清長相,手裡拿著三十公分長的細長的棍子……離開的時候,腿腳好像有些不方便,一隻腳有點拖著走的意思。”
於是聽完阿笠博士的描述後,江戶川柯南就很糾結地思考棍子會被扔在哪裡,拖著一條腿走路是身體有缺陷還是其他原因。
結果卻聽到萩原研二和寒川深流在討論鞋帶。
他的視線從幾個嫌疑人的腳上掃過,目光定住了。
有一個人的鞋帶上,好像沾了什麼深色的汙漬,但隻有一隻鞋是這樣,另一隻鞋的鞋帶就很乾淨。
因為汙漬不是特彆明顯,猛地看過去可能不會當回事,但被特意提醒過後,江戶川柯南忽然悟了!
但根本沒有他發話的時機,萩原研二得到寒川深流的確認後,就忽然發言。
“我覺得需要跟三位都談談……這位女士,方便私聊一下嗎?”
那個鞋帶有問題的女性沒有察覺到異常,點了點頭。
寒川深流主動道:“那我跟這位先生談談吧。”
降穀零:“?”
目暮警部:“…………”
因為寒川深流想單獨談談的人,大概率都是犯人,所以目暮警部懷疑的眼神頓時戳向了易容狀態的降穀零。
降穀零被目暮警部用這種眼神看著,表情都僵硬了,很賣力地扮演一個擔心自己被誤會的無辜路人:“我可不是犯人啊。”
寒川深流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
目暮警部這才收回怪異的眼神,改為帶了點不好意思的歉意。
降穀零:“…………”
不是,跟寒川深流單獨聊聊是什麼暗號嗎?!警視廳的人現在都是這個畫風?!
鬆田陣平雖然想幫忙,但他又不是搜查一課的人,不好越俎代庖,就給了高木涉一個眼神。
高木涉趕緊走向最後一位嫌疑人:“老先生,抱歉,我接下來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他還以為這是普通的詢問流程。
萩原研二那邊畫風就不太一樣了,他在委婉地暗示那位女性,她已經暴露了,現在自首可能輕判,試圖勸人自首。
寒川深流這邊的畫風更加不同。
他直接問:“你這是易容?”
降穀零:“……?!?!?!”
等等?!貝爾摩德你該不會是偷工減料了吧?!為什麼我這麼容易就被發現了啊!?
不知為何,這驚悚感讓降穀零感到了一絲熟悉,仿佛當年第一次被薄葉齋紀指認是臥底……
怎麼辦!貝爾摩德還在附近呢!他要是因為當場暴露是易容,進監獄還能被公安撈出來,跟自曝自己是臥底也沒區彆了!
否認也是不好否認的,因為易容都是捏一下臉就會被發現……難道說,他要對著這位寒川深流,曝光自己其實是公安的身份嗎?!
他在組織臥底了這麼多年都沒事,卻倒在了自己的前同僚的火眼金睛裡?!
這是真的意難平啊!
……實在不行換個人吧,他對著萩原和鬆田講明情況,讓他們幫忙跟寒川深流想辦法解釋呢?
降穀零,汗流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