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漠然下意識照他的吩咐,運轉了《長生訣》,其他幾個也是如此,都運轉起自家的家傳內功心法。
白淩同樣如此,不過與那些心無旁騖的練功之人不同,白淩分出一部分精力關注周圍的動靜,畢竟他們這些人一出現,便引起了大部分人的注意,一部分是因為他們這些人比較多,第二是因為下午白淩從那些修者手中買到的那條怪魚。
雖然那魚的樣子可怕,讓不少人退卻了,但並不妨礙他們通過觀察白淩一行人的表現推測,那怪魚到底能不能吃。而現在看到這十個人運功調息,隻要不是笨蛋,都能看出,那怪魚不僅能吃,而且還好像是大補之物。
下午是猶豫了的,那幾個人不由有些後悔,同時也有人看不慣這幾個人獨得了好處,出言挑撥起來。
“嗬嗬,有人隻是幸運,用金子就能買到天材地寶。”這是對白淩的幸運感到嫉妒的人,是一個白淩並不怎麼熟悉的,其他大陸的少年。
“隻是有些不對,這裡做的可不隻是白家的人,慕容、南宮、還有林家,這三家成了白家的附庸嗎?”這是與魏國不太對付的越國少年,雖然一個大陸應該抱團,但嫉妒心會讓某些心性不好的人忘記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南宮風與慕容幸表情不太好,顯然這話是故意說給他們兩個聽的,畢竟檢測出修真天賦後,這兩個人便被默認為各自家族的領頭人。
“李家不是白家世代聯姻的家族嗎?看上去隻是表麵功夫啊,有好東西也不與李家分享。”雖然白淩沒有邀請李家人,但顯然有人不願放過挑撥白李兩家的好機會,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白淩隨著聲音望去,發現那依舊是越國的一個人,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
李恒表情陰冷的看了說話人一眼,然後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淡定坐在那裡的李恪,似乎在期待李恪的應對,但讓他失望的是李恪坐在那裡悠然的喝著茶,仿佛什麼也沒聽見。
“魏國也許以後都要以白家為首了。”這是□□裸的挑撥。
白淩的眉頭不由越皺越緊,他本不想多理會這些語言,但是蒼蠅總在耳邊嗡嗡叫,實在叫人很惡心。
“彆那麼幼稚好不好。”白淩目光看向了,最後說那句,以白家為首的少年,“你難道沒有發現其他大陸的人都在看我們的好戲,再讓你說下去,我們琉璃大陸的人就成為一個笑話了。”
這還是白淩第一次見到遊人,如此的愚蠢。
“你……”那人本來還有些不服氣,但是在身邊人的示意下看看周圍那些似笑非笑的其他大陸的少年,頓時清醒過來,不說話了。
白淩看了一眼第一個出言挑撥的人,把那人的模樣深深的映入自己的心中,便移開目光繼續關注和他同桌的人,如果不是現在一時無法分心,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人,但是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
一場紛爭剛剛起來,便再次消失了。但這些少年並不知道他們的表現一直被某些人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