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燕京某洗浴中心的房間裡,三個穿著浴服的男人躺成一排,正在接受足療。
技師又揉又捏,折騰了半個多小時,躺在中間的男人揮了揮手,三名技師一躬身,退出房間。
她們一走,左邊那個男人立時坐了起來,眉飛色舞道:“哥,你是沒看到天方當時現場亂糟糟的場麵,哈哈,臭氣熏天。”
中間的男人臉色淡然,“都是小把戲,隻能惡心惡心他們,我下午去現場看了,秩序很快就恢複了正常,家長和孩子還是很多。
”
這兩個男人麵容上頗多相似點,一看就是兄弟。
右邊那人點了根煙,不以為然道:“那咱們就再搞點事情,我就不信,那些家長是吃了藥了嗎?還就認準了天方了,再出兩次事
,保準他們的學員跑光。”
這三個人,都是燕京城藝術培訓機構的老板。
中間的那個是有鳴舞蹈學校的老板紮南嶽,左邊和他長得很像的是他親弟弟,紮南海,右邊是他們的朋友,燕京永進表演學校
的老板宋強。
今天上午天方的臭水事件就是他們策劃並實施的。
誠如所有人猜測的,同行之間的仇恨才是不可化解的。天方大張旗鼓的開業宣傳,搶走了很多同行的生意,紮南嶽和宋強因此
記恨上了天方,他們也不是善茬,雇了張鎮當司機,紮南海和宋強帶了頭套,拿著裝滿了屎尿的水槍去天方的開業典禮上搞破
壞,就是想用這種方式惡心一下天方,同時讓那些家長產生恐懼。
紮南嶽猶豫了一下,“先消停兩天,咱們觀察一下天方的反應再說,我看今天白天好多跑車停在天方門口,這家老板一定是有錢
人……”
“哥,我都打聽清楚了,天方的校長姓方,是個女人,天方原本是盛天的藝校,這個女人想到燕京要分一杯羹,哪有那麼容易,
敢搶咱們的生意,無論如何也得把她趕出燕京。”紮南海自信滿滿。
正是因為他的這個情報,他們三個才製定出白天的行動計劃。
宋強看出紮南嶽的擔憂,“南嶽,你放心,咱們這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張鎮的車臨時換了假牌照,就算天方報警也找不到他,
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就是,哥,張鎮已經答應我了,這個月他都不回家住,警察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找得到他?你要不信,我這就給他打個電話
。”紮南海抽出了手機。
“算了,這都幾點了,張鎮這個人開車技術沒得說,就是太貪財了,讓他開個車而已,居然敢要我1萬,上午乾完活,他又管我
要了5000塊錢,說是封口費,這樣的人以後不能再聯係了。”
張鎮是紮南海聯係介紹的,他聽哥哥這麼說,有些尷尬。
紮南嶽站起身,“回家睡覺了,你們兩個聽我的,這兩天彆輕舉妄動了。”
他走了,宋強對紮南海道:“你哥啥都好,就是太謹慎了,要是我,肯定乘勝追擊,徹底把天方乾倒閉。”
紮南海神秘一笑,“強哥你放心,下一個計劃我都想好,這招一出,保證天方比今天還亂。”
宋強來了精神,“什麼招?說給我聽聽。”
“我想弄些老鼠……”紮南海湊到宋強耳邊,小聲嘀咕著。
宋強樂得前仰後合,“南海,真有你的,這招要是使上了,保管嚇得那些學員哇哇大哭,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