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長公主(1 / 2)

解卿嬌 卿九拾酒 5455 字 3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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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沒錯。

沈婧嬌還未來得及思考謝清寧怎麼又打起她的主意,便被喚上前去。

“臣女沈婧嬌,見過盛德帝,長公主。”

盛德帝恍然,“原來是輔國公的女兒,難怪與清寧相比也未落下風。”

沒人發現角落裡的沈沐沉著臉,雙手交疊著一言不發。謝秦南打從沈婧嬌出現開始,視線就時刻關注著她,總覺得沈婧嬌不似先前總低著頭,一副自卑懦弱的樣子。如今整個人仿佛被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眼睛閃爍著炯炯有神的光芒。

事實的確如此,謝清寧雖衣著華貴金釵簪發,卻渾身透著稚嫩氣。沈婧嬌恰恰相反,淡粉褥裙置腕骨處,一支流蘇步瑤鬆鬆簪著,端莊得體渾身的清貴。

謝清寧臉色更黑了,起身繞沈婧嬌走了一圈,眸色一動,似是想到了什麼法子:“這般美人不知婚嫁與否?若沒有本公主這倒是有位好人選。”

又要她嫁人?

沈沐尋到機會,邁步上前,“長公主,姐姐有樁婚事隻是......”

後麵的話她沒再說。

“隻是什麼?”

“隻是姐姐希望可以找個心悅之人。”言外之意便是沈婧嬌瞧不上人家。

謝清寧再度嗤笑,“是哪家公子讓沈姐姐這般瞧不上?”

沈沐繼而道:“中大夫之子,方公子。”

中大夫怎麼說也是四品官,俸祿不算少。其子方逸又剛中科舉會元,算是有些前途。雖說沈婧嬌父親乃是輔國公,朝中能與之同位的也就屬右相平秦王,可其子遠在百公裡外的武派修習。

莫不是覺得皇子才能配得上?

沒等沈婧嬌開口,謝秦南起身懶散走來,也來湊了個熱鬨,“聽聞沈大小姐前些日子在深諵閣將妹妹的名號奪了去,還給自己取了個‘芝蘭絕色’的稱號。”

沈婧嬌倒是忘了沈沐和謝秦南是一夥的。

沈沐圈袖下的手握成拳,骨節透著紅。

那日深諵閣內的人心服口服讓她得來稱號,放此時乍一聽,便成了她搶妹妹名號,甚至給自己立了個更不要臉的。

謝清寧笑得更放肆,“世上竟真有這般不要臉的人嗎?”

很好......一對三。

謝司衍麵無波瀾,靜靜地端起酒杯抿下一口,揮了揮衣袖繼續看戲。

沈婧嬌也不急,三人將她圍在一處,她便拱手退半步,明言道:“二妹與瑞王殿下說得不錯。”

在場人看戲起勁,聞言不免唏噓。

“隻是不論嫁人還是深諵閣奪名,臣女認為自己並未做錯。”她抬眸對上盛德帝鷹眼,清秀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盛德帝麵露不解,“你有何要說?”

“嫁人的是臣女,自當由臣女來選,並非方公子欠佳,隻是情字應當兩情相悅。深諵閣的規矩是玉牌之上都可挑戰,不知臣女何處有錯。”她的語調優雅淡然,渾身透露著不是這個年紀該有的沉穩。

全都要她嫁人?她不嫁又怎樣?

指責她奪妹妹名號,她奪了又怎樣?

相比前世折磨,這些簡直鳳毛麟角。

一瞬間,殿內靜得可怕,落針可聞。

朝臣無言,就連謝清寧都沉默。但其實她在等,等著父皇好好懲罰這個不知輕重的丫頭。

盛德帝驀地笑了,還沒有人敢同他這般講話。

沈婧嬌手心冒汗,要說絲毫不緊張那是假的,台上的人一句話便可要了她的命。

“說得好!原來深諵閣‘芝蘭絕色’竟是你。朕還一直好奇究竟是誰比得過沈家二姑娘,原來是沈家大姑娘。”盛德帝麵露慈色,幾句話讓沉寂的氛圍瞬變。

後頭一位頭戴高帽的男子探出身來:“陛下,沈大姑娘不止有如此心境,醫術更是一絕。臣夫人麵生痔,世人見了皆可怖,隻有沈大姑娘願意醫治。隻用了兩日,臣夫人便有所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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