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周文的幕後軍師,特工大哥半天沒吭聲。
氣的。
知道周文是個廢物點心,但真沒想到廢物到這種地步。
人家綁匪是拿人質的性命威脅彆人,可周文這個大蠢貨,三繞兩繞的竟然開始保護起來人質來了。
敵人狡猾固然是一方麵,但也該有點限度才是。
聊完了兒子聊老公,而且還是自己主動。特工大哥就專業多了,在秦紅玉聊到老三的時候就已經回過了神,一點都不像周文。
“白癡,彆被他們耍了!”
特工大哥強行壓下胸中氣鬱,對著通訊器大吼。
之前溝通的時候都是很正常的語調,這次聲音突然拔高了好幾度,把周文嚇了一大跳。
周大記者隻是自戀了一些,並不是真的智商有問題。特工大哥一嗓子下來,周文終於反應了過來。
我是綁匪啊,那麼關心人質安危乾什麼。就算是人質死了,綁匪也是夠本的。況且就算不想人質被弄死,自己目前這種操作,似乎也很給同行們丟人。
周文緩過神後很是惱怒。
隻是當他想彌補自己錯誤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晚了。
李牧和秦紅玉還在討論著李玄通續弦的問題,母子二人似乎產生了分歧,手舞足蹈的有些激動。
“我當老婆的都不在乎,你當兒子的介意什麼?”秦紅玉激動的揮舞著一把匕首:“你還有沒有點孝心,連個小老婆都不讓找,你想讓你爸當一輩子和尚嗎?”
“那能一樣嗎?”李牧也很激動:“你一兩年都不回一次家,我爸當和尚早就當習慣了。可我不一樣啊,憑白的多一個後媽,這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嗎……”
現在周文已經沒心情去理會這對神經病母子,因為他驚恐的發現,秦紅玉手裡的那把匕首,貌似是他的。
剛才關顧著研究探討秦紅玉的遺言,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電磁匕首給交了出去。
現在周文不想挾持人質了,他隻想跑。
“周記者,你給評評理。”李牧一把拽住要走的周文:“你說說,這事該怎麼辦?”
“對啊,你說!”秦紅玉端著匕首,在周文脖子前麵來回比劃:“不過說之前,想清楚。”
“那就找一個吧……”周文瞅著匕首在鼻尖前晃悠,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秦女士說的對。”
“什麼?”李牧大怒,手槍頂住了周文的腦袋:“你再說一遍?”
“不是……”周文亡魂大冒,又改口道:“李公子說的對,不能找。”
“嗯?”秦紅玉的匕首又比劃了上來。
周文又驚又怕又無奈,終於說了一句靠譜的話。
“秦女士你這不是好好的麼,咱們有必要繼續討論這個問題嗎?”
“有道理。”
李牧和老媽異口同聲,終於達成了共識。
周文剛剛鬆了口氣,李牧又說話了。
“既然這個事解決了,咱們可以談談彆的了。”李牧拿槍口敲了敲周文的鼻子:“你綁架我老媽這筆賬,接下來怎麼算?”
“不是我,我隻是脅從……”周文驚恐的喊叫起來。“不,連脅從都不算,我是被迫的。”
周文以前就是個記者,雖然見過很多人很多事,可動刀動槍的事這回是第一遭。處於優勢的時候囂張得意,現在徹底栽了跟頭頓時不知所措起來。
“是嗎?”李牧似笑非笑。
“我發誓,我可以把主謀告訴你。”周文還算有點急智,這個時候還能想到談條件:“隻要你放了我,我立刻帶你去抓他。”
“不用你費心,會找出來的。”李牧不以為然。
周飛宇帶著五個大隊,全副武裝的出現在李牧身後。
“去吧,儘量要活口。”李牧對周飛宇道:“彆忘了,我們發現兄弟部隊的星艦墜毀在這裡,專門來救援的。隻要沒有叛亂分子作祟,咱們主要還是以安撫為主。”
“是,艦長。”周飛宇領命離去,帶人衝進墜落的星艦。
看著那群如狼似虎的士兵,周文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