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的下午,於躍帶著戴高興來到了活動教室。
一路上,戴高興算是興奮之餘又有些緊張。
“淡定點。”於躍說道。
“我隻是有點緊張而已,擔心融入不了這個團體。”
對於加入一個未知的團體,一些人會表現的猶豫不決,或者緊張不安,戴高興現在就是處在這麼一個狀態之中。
對此,於躍也是可以理解的。
“嗯,長成你這樣,緊張也是必然的。”他知道自己是最善解人意的了。
戴高興:……
“你說,我吉他彈得這麼爛,他們會不會鄙視我啊?”
“不會,因為社團裡還有吉他彈得比你還爛的人。”
“真的?比我彈的還爛的都能進社團?”
“嗯,因為他們根本沒有彈過吉他,他們是吹笛子的。”
戴高興:……
對於於躍間歇性精神病一般的安慰,戴高興已經見怪不怪了,這是日常。
“你最近好像真的瘦了。”
“減掉了十二斤。”戴高興驚訝的說道:“你竟然能看的出來?宿舍那幫家夥,還有人說我胖了!”
“那是因為他們天天跟你待在一塊,所以看不出來,習慣成自然罷了。”
於躍給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就好像我們的父母再我們小時候,也不會感覺我們在長高長大一般。
“你不是也天天在教室看到我嗎?”
“不一樣。”於躍搖搖頭。
“怎麼不一樣了?”
“我雖然每天都在教室裡,但是我的眼神,卻從來沒有在你們身上停留過片刻。”
戴高興:???
是我語文沒學好嗎?怎麼聽不懂這貨在說什麼?
想了半天,戴高興才想明白。
“你是說,你在班上根本沒拿正眼看過我是吧?”
於躍想了想,說道:“對也不對。”
“我不光沒正眼看過你,也沒用正眼看過朱還、張月明、唐廣坤、等班上所有的男生。”
戴高興:……
“你在我腦海中的印象,其實還停留在一個半月之前。”
戴高興:……
戴高興為了能夠融入到這個新的團體中。
想了很多的細節,比如自我介紹怎麼說,比如為此他還專門會了宿舍一趟,一來是把吉他帶過來,二來也是打算回去把腳泡泡,免得萬一有味道被人聞到,降低自己在大家心中的印象分。
然後,於躍隻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戴高興是自己的同學,帶著他玩了兩局“誰是臥底”之後,戴高興就算是正式的加入到了這個團體當中了。
至於他是乾什麼的,水平怎麼樣,沒人關係。
因為大家都心知肚明。
水平如果好的話,早就加入到於躍的樂隊了,又怎麼會等到現在才被於躍領進社團?
在一陣歡聲笑語之後,慕容南石開始說起了正事。
對於開課這種事情,大家都是帶著支持的態度。尤其是聽慕容說於躍以後還會教寫歌什麼的,大家更是表現的異常興奮。
寫歌這種事情,還是十分有趣的,即便是這些玩音樂的樂手,有些人多多少少會在家裡偷偷的寫上幾句。甚至是有著完整的創作,隻是因為沒有專門的起研究過,所以隨著時間的流逝,變成了隻是筆記本裡的一段回憶。
“這個工程量似乎很大啊。”西門若遠說道:“讓我教打鼓其實無所謂,隻要節奏感好就行,話說於躍你什麼時候能把中國風的歌曲寫出來,我還想著站在舞台中間打鼓呢!”
“我也無所謂啊,反正我吉他我算是半吊子,我擅長的還是彈鋼琴。”歐陽冷峰說道:“所以吉他一類的課程還是以慕容為主,我最多算是他的助手,反正不可能有人來學鋼琴的。”
“沒打算開鋼琴課。”慕容南石說道:“我們會教教吉他貝斯和尤克裡裡什麼的,如果有會吉他的人想學阮還有琵琶什麼的,我也可以指點指點。”
然後慕容問向蕭牧清:“你又沒有興趣教教吹奏樂器,比如陶笛、塤什麼的。”
“陶笛我玩過,沒問題。塤不太會,不過想來也不難,教室沒有問題的。不過我以後可以過來聽於躍的樂理課嗎?我也想學學怎麼寫歌。”
“我也想報名。”
見大家對寫歌這種事情都有興趣,於躍讓慕容統計一下有多少人想學習樂理課,還有多少人是專門的學習過樂理知識的。
到時候他在做一下統一的安排。
在說完正事之後,大家又開始玩起了遊戲。
這次於躍提議換一個遊戲。
這次他們換成了“狼人殺”。
狼人殺這種遊戲是比較考驗邏輯和細節,在社團這種麵殺過程中更容易打感情牌,這其實跟誰是臥底一樣,容易出現“我就感覺你是壞人”的這種情況出現,而不是邏輯分析。
所以整個遊戲場麵就變成了——
“我聽到這邊好像有動靜,我覺得他是壞人。”
“於躍這人腦子有問題,所以他是壞人,我覺得應該把他投出去……”
等等一些感情牌的情況。
但是對社團來說,隻要沒人玩到最後翻臉,這種打感情牌其實問題也不大,圖的就是一個開心。
第二天早上,於躍直接去了徐老板家。
於躍這次打算把背景音樂給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