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謝庭西出發去尼泊爾,曲槐安送他去機場。
路上謝庭西一直牽著她的手,有意無意的把玩,時不時側頭看她,眼神裡似有若無的漣漪和纏綿。
曲槐安氣色不太好,整個早上都心不在焉的,此刻也沒有察覺到男人盯著自己的眼神。
謝庭西喉結滾動,最終還是沒忍住將隔離板升起來。
曲槐安終於回過神來,剛想問“怎麼了”,男人忽然攬住她的細腰,直接將她抱到自己身上。
她不得不蜷曲雙腿跪坐在他的身上。
這姿勢,實在太過曖昧。
“你乾什麼?”
掙紮想下來。
男人緊緊扣住她的細腰,“臉色這麼差,昨晚沒睡好?”
曖昧的姿勢讓她心像是提到嗓子口,麵對他的詢問也沒有精力多想,胡亂的點頭,“嗯。”
謝庭西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耳朵,“舍不得我?”
曲槐安眼睫微顫,否認的搖頭,“沒有。”
她的否認在謝庭西看來就是害羞,女孩子的口是心非。
“讓你跟我一起,你又不願意,我這還沒走就你舍不得上了,你說你這是不是自找苦吃?”
嘴裡埋怨著,眼神裡卻有著笑意。
曲槐安輕抿著唇瓣沒有說話。
“放心,我很快就回來了。”謝庭西低啞的嗓音裡透著哄溺,“你要是想我想的實在不行了,也可以給我發消息,等我忙完了就回你!”
曲槐安“嗯”了一聲,安靜的不願意多說一個字。
謝庭西隻當她是當舍不得跟自己分開,心情低落,沒有多想。
“聽過國外的一個耳科專家會來國內做交流,我已經派人去跟他接觸了,等我回來時間差不多好,我帶你去見見他,說不定你的耳朵能治好。”
“治不好也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曲槐安眼底閃過什麼,很快他沒有捕捉到。
“那怎麼行?”謝庭西顯然是不會讓她一輩子這樣的。
曲槐安低聲問:“你覺得我這樣……很丟人?”
“想哪裡去了。”謝庭西捏了下她的耳垂,她疼的歪了下頭。
“你這麼害羞,都不敢看我,akelove的時候我們怎麼交流?”
因為在國外呆過,所以這方麵的表達直接而坦然,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值得羞恥的事。
更何況他們是正常的男女朋友。
曲槐安臉頰倏然漲紅,比起他的坦然,顯得越發羞赧,低著的腦袋幾乎要埋他的胸膛了。
謝庭西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子,唇瓣貼著她的右耳,聲音多了幾分暗啞,“彆緊張,到時候什麼都交給我,保證不會讓你很疼的。”
但想不疼,那是不可能的。
以他的SIZE來說。
機場。
曲槐安送他到安檢處,謝庭西將隨身帶的行李箱交給曹秘書讓他們先過,自己則是轉身走到她的麵前。
“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的?”
曲槐安思索了片刻,隻說了一句,“一路平安。”
男人對這個回答不是很滿意,皺眉,“還有?”
曲槐安又擠出四個字,“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