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原著變成貓(61)Zero視角IV
一個小時後,四個人擠在鬆田陣平的小屋裡麵互相給對方擦藥。
起因是諸伏景光被鬆田陣平揍了。
諸伏景光被動承受,挨了兩拳,萩原研二和降穀零見鬆田陣平打得一點都不帶假的,拳拳到肉,觸耳驚心,兩人趕忙來勸架,結果鬆田陣平把兩個人也打了。這降穀零和萩原研二怎麼願意平白受這麼一拳,外人也就算了,說句對不起就裝作沒事,但是親友絕對不能放過。
諸伏景光因為勸架,被動加入了混架。
借著酒氣和意氣,四個人打得難解難分,把巡邏的警察也給引了過來。
幾個人坐在路邊休息的時候,收到舉報的警察們看著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臉,頓時懵逼了,但職場反應就是先敬禮問好,才是問情況。
萩原研二忍著臉上的疼,笑道:“我和鬆田警視在和朋友敘舊,怎麼了嗎?”
“我們收到舉報說這裡在打架……然後過來看看。”
兩個小警察朝著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方向看去,但還沒有來得及辨清他們的長相,就聽到鬆田陣平冷冽的聲音。
“有我們在這裡,你們還需要檢查什麼,沒其他事情做嗎?”
萩原研二拍著鬆田陣平的肩膀說道:“你們鬆田警視喝了酒,有酒氣,你們還是趕快走,彆惹他了。他連我都揍。”
兩個小警察平常有聽說過鬆田陣平不好相與的名聲,也怕惹他生氣,也沒敢多看,連忙跑走了。
鬆田陣平看他們兩個人慌慌張張的,還搖頭:“被說兩句嚇得跑走了,真不行。”
“難道你不是太可怕了嗎?”
鬆田陣平哼了一聲,朝著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方向說道:“你們不想再打一架的話,就去我家擦點藥。”
人形翻譯器萩原研二攤著一隻手,說道:“就是你們不去的話,他就再打你們一次,彆想我勸架,我明天還要見人。”
三人齊齊看向諸伏景光,諸伏景光點頭了,跟著起步的時候,三人都聽到他那句“對不起,不該說那些話”。沒有人回過頭去看他,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沒有人沒有聽到。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一人一左一右搭著諸伏景光的肩膀一起去了藥店。
……
於是又回到了鬆田陣平的屋子。
小白狗正在睡覺,聽到動靜也隻是搖著尾巴,四個人還怕吵著它睡覺一樣,躡手躡腳地縮在臥室裡麵互相給對方擦藥。
萩原研二看到後背襯衫還有鞋印的時候,頓時又好氣又好笑:“到底是誰?!”
三個人假裝沒有聽到一樣,一個準備起身幫忙做點醒酒菜,一個到處看鬆田陣平的摞在地上的書,一個像大爺一樣半躺半坐在自己的床上。
諸伏景光說道:“喝點味噌湯醒酒吧?”
“我櫥櫃上麵有。”
“冰箱裡麵有材料嗎?”
“應該有。”
萩原研二左右看著兩個人對話,笑了一下,聳聳肩,就這麼告一段路了。然後他又和諸伏景光一起看鬆田陣平的藏書,都是一些刑偵方麵的書籍。在最底下有一本關於犯罪側寫的書。
萩原研二想了想,突然抓住了線索:“這不是我的書嗎?你還沒有還嗎?!”
鬆田陣平眯著眼睛看了那本書名,才想起這好像是五六年前借的書了,但他這人十分理直氣壯:“你都忘記你借給我了。我怎麼會記得呢?”
“你要打架嗎?”萩原研二氣笑了。
“我累了,下次再打。你先欠著。”鬆田陣平見降穀零在一邊看戲一樣地笑著,說道,“零,你幫我把最底下那本書拿出來吧。”
降穀零把幾十本書分成兩批之後才拿出這本書。萩原研二在一旁嘖嘖說道:“零,你這麼乖,在組織裡麵會不會經常被欺負啊?”
降穀零頓時失笑起來:“什麼叫做乖?”
“你應該學我一樣一動不動,這就是不乖。”萩原研二笑道。
“這可是你的書。”
“不,這是我可以名正言順指責小陣平的借口。”
鬆田陣平說道:“瞧,零,你不該動的。”
“你們兩個就是這樣,所以才經常讓和老師頭疼的吧。”
鬆田陣平想了想,說道:“你和景光兩個人明明最溫順,卻去做了最狠的活,反倒是我們兩個比較鬨騰的人都開始坐辦公室了。七年前絕對想不到是這樣。”
萩原研二插嘴道:“我一點都不鬨騰,好嗎?”
降穀零這才發現在朋友當中,他確實不是最為活躍的那個人,大部分時間都很安靜,並不像是在公安部門那樣當一個把控全局,事事親力親為的穩健派上級,也不像是黑衣組織那樣大膽又謹慎,方法激進的波本,同樣不是那個時時刻刻噓寒問暖的波洛咖啡館的店員。
但他很享受這種狀態。
降穀零聽著他們在吵鬨,隨手翻開了那本書,發現中間夾了一張照片,照片應該是被泡過水,邊角處有發皺的地方。翻過來一眼,正好是楚和。楚和常年穿那幾套西裝襯衫,一時間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