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明珠又失蹤了,周禮已經三天沒聯係上她了。
電話打不通,相府彆墅也看不到人,除此之外,他也沒有其它能夠聯係到她的渠道了。
梁聰非常有眼力勁地去查了薑明珠的行蹤,查到航班號之後,和周禮彙報了一遍。
梁聰:「周總,我讓機場那邊查了一下,薑助這幾天是飛去港城了,周五晚上就回來了。」
周禮合上手裡的文件,冷冷掃了一眼梁聰:「我讓你查了?多管閒事。」
梁聰:「是我,我手上事情多,希望薑助快點回來上班,她的工作就不用我來頂了。」
周禮:「你手下的人無故曠工,你自己看著辦。」
梁聰:「……是,周總。」
梁聰離開後,周禮又拿出手機給薑明珠打了幾個電話。
無一例外,都是暫時無法接通。
周禮心情煩躁,穿上西裝,抄起車鑰匙離開了辦公室。
——
周禮開著車,在馬路上漫無目的地遊走著。
過了半個小時,周禮接到了靳柔的電話。
周禮:「媽。」
靳柔:「你在哪裡?今天忙麼?」
周禮:「不忙,怎麼了?」
靳柔:「那你回家一趟,把我買的燕窩給語白帶兩盒過去。」
周禮:「好。」
接完靳柔的電話,周禮便驅車回到了周家。
靳柔不僅給詹語白準備了燕窩,還有很多其他類型的補品,她差使著司機把東西都搬到了周禮的車上。
周禮看到後備箱被塞得滿滿當當,隻覺得靳柔太誇張了。
周禮:「這麼多,她吃不完吧。」
靳柔:「你懂什麼,哪有吃不完的,一句話就暴露你平時對語白關心不夠多了。」
周禮:「……」
靳柔:「語白本身就少了一顆腎,身體比普通人虛弱,她工作又忙,昨天我給她打電話,她聲音都是啞的,你這個當未婚夫的,都不知道關心關心她的身體。」
這些話都是老生常談了。
幾乎每次回來老宅,靳柔都會譴責周禮不夠關心詹語白,周禮也很少為的自己解釋什麼。
噓寒問暖的那種關心,他的確是做不到,也是不是他的風格。
靳柔苦口婆心說了許多,周禮都沒回應幾句,她被惹得不高興了,拍了周禮的胳膊一把。
「你說這麼多,你聽進去了幾句啊?」
周禮:「知道了,我把這些給她送過去。」
靳柔:「周四,你老實和我說,你是不是在怪我非得讓你和語白在一起?」
周禮搖頭否認,「您想多了。」
靳柔:「我才五十多歲,沒老糊塗呢。」
周禮:「那您怎麼會這麼想?」
靳柔:「你現在對語白有沒有感情?」
周禮:「聽您的,以後我會多關心她一些,我去給她送東西了。」
靳柔看著周禮的車子疾馳而去,無奈地搖了搖頭。
周禮和詹語白正式在一起,也有快三年了。
詹語白對周禮倒是越來越好,不管什麼時候都想著他,處處體貼,無微不至。
周禮對詹語白卻一直是不冷不熱的。
雖然彆人都說周禮對詹語白已經很特彆了,但靳柔卻覺得,這份「特彆」並不是源於兩人之間的感情,而更像是在完成任務。
就連他剛才說以後會多關心詹語白一些,都像在完成任務。
那時候詹語白追周禮,靳柔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