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翩躚的身上有定位儀器,鄭凜敘很快將目的地鎖定在機場附近。
鄭凜敘帶著手下的人開車疾馳去了GPS顯示的定位點,停車之後卻沒看到任何可疑人物。
手下的人圍著鄭凜敘聽候差遣。
鄭凜敘一聲令下後他們開始分散找人。
鄭凜敘從兜裡摸出來槍,警覺的目光在四下搜尋。
定位點就在這附近不會有錯。
幾分鐘後,一輛車從旁邊的小路開過來,刹車刺啦一聲,停在了鄭凜敘麵前。
保鏢立刻圍住了車,鄭凜敘握緊了手裡的槍,盯緊麵前的越野。
上麵下來了一個混血模樣的人,鄭凜敘看到他之後,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鄭總,好久不見了。」他笑著向鄭凜敘送上問候。
鄭凜敘周圍的幾個保鏢迅速用槍口對準了他,他也不怕,從兜裡掏出手機來撥了個電話。
接通之後,他把手機遞給鄭凜敘:「周二想和你聊聊。」
鄭凜敘周身凜冽如冰,唇齒間吐出兩個字:「是他。」
——
鄭翩躚坐在彆墅的沙發上坐立難安,臉色蒼白。
偌大的起居室讓她的倉皇和緊張無處遁形。
距離周義把她「綁」來這個地方已經快兩個小時了。
來到這裡之後,周義就把她獨自放在了客廳,沒有對她做什麼,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說。
刀子懸在頭頂上不落下的感覺比直接來一刀還難受。
鄭翩躚走神的時候突然聽見一陣腳步聲,一抬頭就看到周義噙著笑往這邊走。
鄭翩躚屏住呼吸,比剛才還要緊張。
周義在對麵單人沙發上坐下,瞟了一眼桌上的水果:「怎麼沒動,我記得你最喜歡吃車厘子。」
鄭翩躚:「你帶我過來想怎麼樣。」
即便已經努力調整過狀態了,但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地發抖了。
周義:「不用這麼怕我,我不會把你怎麼樣。」
他的語氣很溫柔,說完還對她笑了一下,「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
鄭翩躚抿著嘴唇沒接話。
周義是隻笑麵虎,他越笑越沒好事兒。
周義忽然起身坐到鄭翩躚身邊,胳膊探過去拿起茶幾上的果盤,撿起一顆車厘子送到了鄭翩躚嘴邊,「嘗嘗,我親自挑的。」
鄭翩躚頭皮發麻,沒有張嘴。
周義的視線轉向她的嘴唇,揶揄:「像以前一樣用嘴喂你嗎?」
他一邊說,一邊捏著鄭翩躚的下巴要往上湊。
鄭翩躚往後退了一下:「不用。」
她張嘴咬過了周義指尖的那顆車厘子。
周義看著她吃下去,又把手送到她嘴邊:「核吐我手上。」
鄭翩躚照做。
周義接著喂了鄭翩躚半盤車厘子,動作溫柔又細心,一雙桃花眼盯在她臉上一刻不曾挪開。
鄭翩躚的心理素質沒有周義這麼好:「有什麼事情你直說吧。」
「保鏢現在應該在找我。」鄭翩躚提醒周義,「我哥很快就……」
「嗯,他在來的路上了。」周義接過她的話。
鄭翩躚:「……」
如此一來她更不知道周義想做什麼了。
周義:「還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