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語白走上來問他:「你看出什麼了嗎?我現在根本摸不
透他在想什麼……」
宿瑉轉過身捏住她的下巴,睥睨著她的慌亂:「做了這麼多年事情,你就這點膽子。」
詹語白被說得啞口無言。
宿瑉:「你再這樣下去,他就算現在不懷疑你,以後也遲早起疑心。」
詹語白:「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劉明已經把人送過來了,他這樣我還怎麼把人往外送?」
宿瑉:「我都不急,你急什麼。」
「你這段時間按兵不動就是了,也彆去找薑明珠的麻煩。」宿瑉眯起眼睛命令她,「規矩點。」
——
薑明珠午飯之後就回房間躺著了,但沒睡著,腦子裡亂七八糟的。
她想知道事情查得怎麼樣了,想知道詹語白什麼時候才能被繩之以法。
這麼思考著,一個下午的時間幾乎是轉瞬即逝,臥室的光線在一點點黯淡。
薑明珠下地去開燈。
穿上鞋的時候,臥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了。
薑明珠抬起頭來看過去,一眼就對上了周禮那雙深邃的眸子。
房間裡光線昏暗,把他的氣質襯得更冷硬了,還帶了幾分陰森。
他一出現,房間的溫度似乎都比剛才低了。
距離周禮上次出現在這裡已經有一周了,昨天晚上他們視頻過,但結果並不愉快。
薑明珠思考的時候,周禮已經走到了她麵前。
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周禮大力抬了起來。
脖子後仰的感覺並不舒服,薑明珠不由得地蹙起眉來。
光線雖然昏暗,但靠近之後,周禮還是看到了她紅腫的眼睛,還有嘴上的齒痕。
看到那痕跡以後,周禮腦袋裡馬上閃過監控的畫麵,他眼底的慍怒更甚,手上力道猛地增大。
薑明珠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他又發什麼瘋。
下一瞬,周禮把手覆上了她的嘴唇。
昨天晚上咬破的地方被按住,更疼了。
薑明珠沒來得及掙紮,就聽見他問:「徐斯衍咬的?」
薑明珠大腦宕機幾秒之後迅速反應過來——
周禮在外麵派了保鏢守著,樓下也有阿姨在,家裡又有監控,徐斯衍這事兒肯定瞞不住。
周禮:「他為什麼半夜來找你。」
薑明珠被這咄咄逼人的語氣問得怒火中燒。
她怎麼知道徐斯衍發什麼瘋,她怎麼知道他為什麼半夜過來!
周禮看出了薑明珠的憤怒,他的手指撫過她的嘴唇:「怎麼,我問不得你了麼。」
薑明珠:「你想聽什麼回答?」
周禮:「不要打岔。」
薑明珠:「我勾引他的,滿意了嗎?」
周禮手指一僵,眼神比剛才更加陰森:「薑明珠。」
這三個字是警告。
一般情況下,他喊她的全名就是在警告了。
薑明珠卻不以為意,甚至還笑了:「你不就是想聽這個答案麼?」
周禮:「你和他做什麼了。」
薑明珠:「你不是都猜到了麼,嘴上是他咬出來的,我半夜把他叫過來偷情,滿意了?」
話音還沒落下,周禮的手便卡住了她的脖子。
伴隨著他五指收緊,薑明珠的呼吸漸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