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房門就看到鬆田陣平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歡快地說:“小陣平,我們去約會吧!”
鬆田陣平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的墨鏡,回過神來看他一眼,“你沒事了?”
“我能有什麼事。”萩原研二從背後摟住鬆田陣平的脖子,在他耳根親了一口,輕飄飄地說,“諸伏警官處理得很乾淨。”
鬆田陣平敷衍地摸了摸萩原研二的腦袋,自從hagi知道自己的身份在他麵前暴露後就變得更黏人了。
不過鬆田陣平還挺適應的,以前hagi不就是這樣嗎?
鬆田陣平哼了一聲,“你們那個組織膽子很大啊,連鬆本警視都敢綁架!”
雖然諸伏景光跟他說了是公安的陷阱,但是抓捕隻是將計就計,對鬆本警視下手可是那個組織提出來的。
要是他們的計劃成功,鬆本警視不僅會死,死前還會背上不屬於自己的罪名。
萩原研二故意扭曲了鬆田陣平的意思,低笑著說:“膽子不大怎麼敢和小陣平在一起呢?”
他一點兒都不想把有限地和鬆田陣平在一起的時間用來討論組織的事,反正也是不可能達成共識的,不是嗎?
鬆田陣平皺了皺眉,他不喜歡hagi把自己和那個組織等同。
鬆田陣平神色不虞地說:“那怎麼一樣?”
萩原研二低頭在鬆田陣平的脖頸間蹭了蹭,轉移話題道:“最近一直在忙‘工作’,跟小陣平的相處時間都減少了,我們改天出去玩吧。”
“你想去哪兒?”鬆田陣平說,“之前班長去度蜜月的時候說有幾個地方還不錯。”
萩原研二像是毛茸茸的小動物一樣跟鬆田陣平膩在一起,“小陣平也想跟我度蜜月嗎?”
鬆田陣平淡定地問:“你有空嗎?”
萩原研二想了想,不敢保證自己一定有一個月的時間。雖然組織不強製上班,但是有任務也不允許拒絕。
不過,萩原研二說:“小陣平也沒有這麼長的休假吧?”
“是啊。”鬆田陣平說,完全沒有自己在逗弄人的心虛感。
萩原研二撅起嘴,“真過分,我剛才還心虛了一下呢!”
他思索了一下,“感覺東京內的地方都玩得差不多了,最近也沒有什麼好看的景色。假期在家裡拚模型的話似乎也有些浪費了……”
鬆田陣平一錘定音,“那不然就問問班長吧!”
他給伊達航發了封郵件,問對方之前跟他聊天時提到的,蜜月的時候覺得值得一玩的地方都有哪裡。
萩原研二看著發郵件的鬆田陣平,笑眯眯地問:“要是讓彆人看到的話會不會以為我們真的在準備去度蜜月呢?”
鬆田陣平看了他一眼,“反正我在警視廳裡的傳言也不差這一個了,總不會比那個我被包養了的更離譜了!”
“噗嗤!”萩原研二忍俊不禁。
鬆田陣平給了他一個腦瓜崩,“你這家夥果然知道!”
“我可沒有調查小陣平哦!”萩原研二無辜地眨巴著眼睛,“隻是參加婚禮的時候有聽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說過一點。”
鬆田陣平挑眉問:“你知道了就沒有什麼反應嗎?”
萩原研二理直氣壯地反問:“我想給小陣平花錢有什麼問題嗎?”
鬆田陣平無奈地搖搖頭,看著手機上的新郵件,“班長讓我們去找他,乾脆一起吃晚飯。”
在餐桌上,伊達航拿出一本相冊,興致勃勃地說:“這是我跟娜塔莉度蜜月的時候的相冊,你們可以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景色。”
鬆田陣平看了一眼那本相冊,一針見血地說:“班長,你隻是想找人秀恩愛吧!”
“嘿嘿嘿!”伊達航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咧嘴一笑,“這不是你們正好問到嗎?”
萩原研二饒有興致地翻了翻那本相冊,“今天伊達夫人不來嗎?”
“學校有點事,她今天加班。”伊達航說,“等吃完飯,我正好去接娜塔莉。”
鬆田陣平開玩笑地說:“我就說嘛,你們新婚燕爾,怎麼有時間出來跟我們吃飯,原來是嫂子不在家啊!”
伊達航說:“之前是我在加班,現在案子好不容易結束了,又變成娜塔莉加班了。”
萩原研二感慨地說:“蜜月剛結束就一直在加班的確有些過分呢,伊達君要好好補償娜塔莉夫人才行啊!”
鬆田陣平看了萩原研二一眼:你還好意思說,是誰害得班長加班的?
萩原研二用一雙會說話的紫眸忽閃忽閃地看著鬆田陣平:那個連環殺人案跟我們可沒關係啊!要是沒有那個凶手橫插一手,他也不需要加班出任務。
伊達航摸了摸後腦勺,笑著說:“其實我也問娜塔莉等休假要不要出去玩,但是娜塔莉說我的身體重要,難得有休假還是在家休息得好。”
被已婚人士喂了狗糧的小情侶:……
三人正在閒聊的時候,伊達航的電話突然響了。
伊達航看到來電人的名字,嚴肅起來,“這裡是伊達。”
“伊達警官!”毛利蘭急切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
“毛利小姐?”伊達航說,“你冷靜一點,是又遇到案件了嗎?”
毛利蘭的態度不同以往,難道這次的案件特彆危險?!
毛利蘭的聲音像是快要哭出來一樣,“伊達警官,我看到娜塔莉老師被綁架了!”
伊達航臉色驟變,“什麼?!”——
馬上就到替身劇本暴露了,大家可以猜猜是怎麼暴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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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萩原研二發揮自己的飆車技術, 用最快速度把伊達航送去和毛利蘭會合。
到了警視廳門口,伊達航還沒等車停穩就竄了下去。
鬆田陣平還記著萩原研二不能靠近警視廳,邊開車門邊回頭看了他一眼。
萩原研二朝著鬆田陣平笑了一下, “我在這裡等你。”
他看著鬆田陣平的背影, 放鬆了身體靠在駕駛座椅背上, 拿出耳機戴在耳朵上。
萩原研二本人對於這件事的心思待定,但是鬆田陣平肯定不會不管的。
他想起自己一年前因為不假思索地救了伊達航跑去美國的事, 無奈地搖了搖頭。
伊達航和其他幾位警官的聲音從萩原研二的耳機中傳來。
伊達航急匆匆地衝進搜查一課,看到了毛利蘭的身影, “毛利小姐!”
“伊達警官……”毛利蘭滿臉愧疚地看著他, 兩隻手的手指緊緊攪在一起。
目暮警部和其他搜查一課的警官也在場, 現在對於娜塔莉的這場綁架目的不明,不排除是對搜查一課的警察的報複的可能性。
毛利蘭報警之後想起自家老師的丈夫就是搜查一課的警官才又給伊達航打了電話。
“伊達,你先冷靜一點。”目暮警部沉穩地說, 他看著在伊達航之後跑進來的鬆田陣平, “鬆田君, 你怎麼也來了?”
“班長接到電話的時候, 我們在一起。”鬆田陣平言簡意賅地說,“怎麼回事?”
“我出學校的時候, 看到娜塔莉老師在跟人聊天, 想過去打個招呼的時候,老師一下子就被拽進車裡。”毛利蘭內疚地說, “我那時候察覺到不對, 但是沒追上對方。”
目暮警部說:“我已經把小蘭回憶起來的對車子的印象告訴了交通科, 那邊正在追蹤中。”
他看向伊達航, “伊達, 你有什麼線索嗎?”
伊達航搖了搖頭, “娜塔莉的性格很好,不會跟人結仇。我的話……”
他皺著眉頭,仔細思索著,還是搖了搖頭,“我私下裡也沒有跟人結過仇。”
伊達航和娜塔莉都不是會跟人結仇的性格,毛利蘭沒看到和娜塔莉聊天的人,那就隻剩下車子這一條線索。
“說不定是單純的綁架案,伊達你注意一下電話和郵件。”目暮警部給伊達航交代一聲,又派其他人去娜塔莉被綁架的地點尋找可能存在的其他目擊者,還有人在查詢最近有沒有被伊達航抓捕的犯人出獄的。
在忙碌的搜查一課之中,伊達航的手機突然響起的提示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伊達航連忙點開手機屏幕,“發件人是娜塔莉!”
其他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伊達航身上。
伊達航點開郵件,臉色越來越黑,“是綁匪發來的地點,讓我和鬆田在規定時間一起過去,不能帶著其他警察。”
目暮警部皺著眉頭,“綁匪沒有提出贖金要求?”
“沒有。”伊達航緊緊握著手機,不是為了錢的話……是他牽連了娜塔莉……
他疑惑地說:“為什麼要讓鬆田也一起過去?”
目暮警部看向鬆田陣平,“鬆田君,你有什麼印象嗎?”
原本隻是來幫忙的鬆田陣平也搖了搖頭,“我們先過去。”
目暮警部嚴肅地說:“警方會在附近布控,你們小心。”
萩原研二拿下了耳機,從口中沉沉吐出無奈的吐息,看著從警視廳出來的兩個熟悉的身影。
伊達航看向鬆田陣平,“麻煩你了,鬆田。”
“說什麼呢,班長!”鬆田陣平戴上墨鏡,輕輕用拳頭砸了一下伊達航的肩頭,“換成是你的話難道會不管嗎?”
一輛熟悉的車開到兩人麵前,駕駛座的窗戶降下一條縫隙,露出萩原研二的臉。
“上車吧。”
鬆田陣平和伊達航對視一眼,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萩原研二也沒有問兩個人去哪裡,直接踩下油門。
鬆田陣平疑惑地問:“你怎麼知道……”
萩原研二從鬆田陣平的衣兜裡摸出一個竊聽器,在對方眼前晃了晃,還囑咐他,“下次小心一點。”
鬆田陣平:……
他的嘴角抽了抽,“你想知道等我們出來的時候問不就行了?”
萩原研二淡淡地說:“這樣比較節省時間。”
伊達航看了鬆田陣平一眼,使了個眼色,萩原是不是不高興?
鬆田陣平點了點頭。
伊達航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萩原研二掃了兩個人一眼,也沒有說話。
他的車速並沒有很快,隻是平均速度,一來不趕時間,二來也要給警方留下布放的時間。
等到了目的地附近,萩原研二也跟著一起下了車。伊達航看向對方,“三木……”
萩原研二說:“我不是警察。”
他是不可能讓鬆田陣平一個人跟伊達航一起過去的。
“走吧,班長。”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知道對方是不可能妥協的。
明明之前抗拒得連警視廳都不願意接近,現在又這麼堅定地加入警方的任務裡。鬆田陣平想起之前諸伏景光說的‘多虧了鬆田,萩原才會願意跟我們合作。’
他注視著萩原研二的身影,最開始的時候是高興的,Hagi為公安提供了情報,將來他的身份就更好處理,但是現在也有一種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的感情從心底湧上來。
萩原研二感受到鬆田陣平的注視,對著他做了個口型,‘彆擔心’
伊達航和鬆田陣平身上剛戴上的警方設備隻能通訊,沒有影像。萩原研二免去了易容的功夫。
三個人看著麵前廢棄的大樓,對視一眼。伊達航跟通訊另一邊報備了一聲,走了進去。
伊達航一馬當先。萩原研二走在鬆田陣平身後,靜靜地聆聽著自己的心跳聲。
感受到的危機感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萩原研二調動起全身的警覺,把自己的感知完全打開。
三個人來到郵件中的地點,站在門口就能看到房間中空空蕩蕩,隻有房間中央的桌麵上放著一個iPad。
三個人的目光警惕地掃過房間。
約定的時間到了,iPad裡傳出了娜塔莉的聲音,“阿航……”
伊達航走進房間,拿起了iPad,盯著屏幕上的影像,“娜塔莉!”
這是實時影像嗎?他關心地問:“娜塔莉,你現在怎麼樣?”
iPad的畫麵中傳來另一個聲音,“鬆田陣平在哪兒?”
“鬆田也來了,你有什麼目的?”伊達航回頭和鬆田陣平對視一眼,調整了一下iPad的角度讓對方看了一眼門口的位置。
鬆田陣平朝著屋裡邁了一步,被萩原研二拉住了,他回頭看向對方,“Hagi?”
尖銳的危機感如同一把刀一樣劃破萩原研二的平靜。
萩原研二猛地拽了鬆田陣平一把,自己順著力道退了一步退出門外,對著伊達航吼道:“危險,快扔掉!”
伊達航想都沒想一揚手把iPad朝著最遠的角落扔出去。iPad脫手而出的瞬間,屏幕上閃過紅光。
“嘭!”
iPad爆炸了,火光以炸裂的iPad為中心席卷了房間。
伊達航合身撲出門外,被炸彈的衝擊波帶著狠狠撞到了牆上。
“班長!”爆炸的瞬間被萩原研二護在身下的鬆田陣平看著伊達航,睜大了雙眼。他看向身上的人,“Hagi……”
鬆田陣平噤聲,他從來沒有見過萩原研二的臉色這麼難看。
萩原研二緊緊按著鬆田陣平,目光盯著爆炸的房間,向來溫柔的紫眸中滿是狠厲的色彩,讓人望而生畏。
“Hagi……”
萩原研二收回了目光,看向鬆田陣平的時候眼神自然地柔和了些,“沒事吧,小陣平?”
鬆田陣平強壓下不適,把注意力專注在正事上,“我沒事,但是班長……”
萩原研二起身放開鬆田陣平,讓對方可以去關心伊達航。
他趁著這個空隙拿出手機開始發郵件,按在手機屏幕上的力度讓看到的人擔心屏幕會壞掉。
鬆田陣平扶起伊達航,“班長,你怎麼樣?”
“我沒事,咳咳咳!”伊達航灰頭土臉地咳嗽著,牽動了身上的傷痛。
“先離開。”萩原研二把手機收回衣兜裡,幫鬆田陣平一同扶著伊達航走出樓外。
搜查一課在遠處觀察情況的警官已經趕了過來,震驚地看著在伊達航婚禮上見過的一次的萩原研二,“三木先生,你怎麼也在?!”
他用‘你們太亂來了’的目光看著鬆田陣平和伊達航,又擔心地問:“你們怎麼樣?!”
鬆田陣平擔心地看向伊達航,“我和hagi沒事,但是班長……”
伊達航說:“我也沒事。”
萩原研二把伊達航交給搜查一課的警員,“伊達君近距離承受了爆炸的衝擊,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好。”
伊達航被送去了醫院,鬆田陣平也跟著一起去了。萩原研二暫時跟他們分彆。
鬆田陣平打量著萩原研二,“你不用檢查一下嗎?”
萩原研二微笑著說:“我有點事,一會兒去醫院找你。”
鬆田陣平拽住了萩原研二的胳膊,“Hagi……”
“沒事的。”萩原研二唇邊帶笑,一雙紫眸冰冷懾人。他把手放在鬆田陣平的手上,放緩了語氣安撫道:“沒事的,小陣平,放心。”
鬆田陣平和他對視了一會兒,在對方的堅持下放開了手,“一會兒見,hagi。”
萩原研二乾脆利落地轉身,開車離開。
鬆田陣平和伊達航一起坐著搜查一課的車去醫院檢查身體和彙報詳情。
等萩原研二來到醫院的時候,這場爆炸案已經被公安接手了。搜查一課的人已經按照公安的要求從醫院撤離,目暮警部回到警視廳和公安的人交接,隻有不歸搜查一課管的鬆田陣平留下照顧伊達航,等著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把手中探病用的花束放到旁邊的桌子上,目光掃過伊達航的身體,“怎麼樣,伊達君?”
伊達航說:“沒什麼大事,觀察一天就能走了。”
萩原研二詢問地看了一眼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說:“班長撞到頭了。”
萩原研二問:“伊達君能描述一下在iPad裡看到的畫麵嗎?”
伊達航回憶著,其實隻是很短的幾分鐘,娜塔莉被綁在椅子上,看起來沒有受傷。另一個人說話的時候用了變音器,用的是機械音。
如果說有什麼需要特彆注意的細節……伊達航對萩原研二說:“娜塔莉脖子上戴了一個金屬項圈,項圈的兩側裝著的應該是液體。我看了一眼,裡麵的東西隨著娜塔莉說話的動作在晃。”
萩原研二問:“伊達君,你看到的項圈裡的液體是什麼顏色?”
“粉色和藍色。”伊達航說到這裡和鬆田陣平對視了一眼。
萩原研二來之前他們就已經交換過一次意見了,鬆田陣平也想起了三年前的經曆。
萩原研二垂下眼睛,吐出一個名字,“普拉米亞。”
鬆田陣平驚訝地問:“Hagi,你知道他是誰?”
萩原研二問:“小陣平想起了誰?”
鬆田陣平說:“一個炸彈犯。”
“那就應該沒錯了,普拉米亞在國際上是赫赫有名的炸彈犯。”萩原研二問,“你們之前遇到過他?”
“是啊,多虧了……”鬆田陣平停頓了一下,含糊過去,“總之是逃過一劫。”
萩原研二問:“那天除了你們兩個還有其他人在吧?”
如果隻有他們兩個人的話,何必用iPad呢?把iPad換成娜塔莉,誰都不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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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不過沒想到案子會直接轉到公安手上了。”伊達航說。
萩原研二說:“畢竟有一些手段不好在普通警察麵前用。”
鬆田陣平說:“你麵前就有兩個普通警察。”
萩原研二的目光掃過鬆田陣平看向伊達航, “那就要看伊達君是想要遵守法律還是快點找回夫人了?”
鬆田陣平皺了皺眉,擔心地看向萩原研二,“Hagi。”
伊達航眼睛一亮, 身體不自覺地前傾, “你有娜塔莉的下落了嗎, 三木?”
萩原研二說:“我找人追蹤了娜塔莉的手機信號,現在已經有結果了。”
這是純粹的違法手段, 不過事急從權,普拉米亞想要殺死鬆田陣平, 他這麼能袖手旁觀?!
伊達航當機立斷, 掀開被子穿鞋, “我們走!”
“班長,醫生讓你留院觀察。”鬆田陣平這麼說著,動作起來不比伊達航慢。
娜塔莉的下落有了消息, 伊達航的心情也稍微放鬆了些, “放心, 如果真的出事了, 以三木的車技把我儘快送回來也不成問題。”
萩原研二看向鬆田陣平,親昵地抱怨道:“看來小陣平把我的車技宣揚得人儘皆知了啊!”
“隻告訴了班長而已。”鬆田陣平擺擺手, “你想保密的事, 我也不會知道吧!”
“小陣平生氣了嗎?”萩原研二走到鬆田陣平身邊,用肩膀蹭了蹭他的肩膀。
“咳咳!”伊達航清了清嗓子, “你們倆能不能換個時間再打情罵俏?”
鬆田陣平心虛地趕上伊達航的腳步, “抱歉, 班長。”
萩原研二看著兩人的背影, 挑了挑眉跟了上去。
三個人坐著萩原研二開的車, 從醫院停車場朝著目標前進。
進入範圍之後, 萩原研二減緩了車速,找地方停車,“信號顯示就在這片範圍之內。”
伊達航看著周圍咬牙道:“這是居民區……”
萩原研二不以為意地說:“公安的人會負責疏散人群的。”
伊達航下車之後左右看了看,“這片地區的高樓很多,就算有定位也很難確定具體的位置。”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童音喊道:“伊達警官,還有鬆田警官和……三木先生?”
江戶川柯南看著在一起的三個人微微一愣,一種微妙的既視感擊中了他。
伊達航驚訝地問:“柯南,你怎麼在這裡?”
“我聽蘭姐姐說了娜塔莉老師被綁架了,想幫忙。”江戶川柯南看著要說什麼的鬆田陣平,連忙說,“我已經問到了一點線索哦,帶走娜塔莉老師的應該是一個外國人樣貌的女性。”
鬆田陣平問:“就這樣?那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一些推理。”江戶川柯南遲疑了一下,沒有像往常一樣敘述推理的細節,而是說,“我感覺就好像綁匪是故意引人過來一樣。”
萩原研二說:“不過已經能確定綁匪就在這裡了。”隻不過是雙向的陷阱而已。
“我也來幫忙吧!”柯南自告奮勇地說,“小孩子到處亂跑的話反而不會引起注意吧?”
“可以啊!”萩原研二看向江戶川柯南,“那就拜托你了,偵探君。”
鬆田陣平和伊達航都不讚同。
萩原研二說:“柯南君的能力值得信任。”
鬆田陣平沉吟道:“我們到來的時間肯定會比她想象得早,越快確定她的位置就越能打她個措手不及。”
“上次她本人沒在現場讓我們逃過一劫,這次為了保險,她應該不會距離娜塔莉太遠。”伊達航說,“但讓柯南君自己亂跑絕對不可以!”
“我不是一個人哦!”江戶川柯南仰著頭說,“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也在。”
“高木和佐藤?”伊達航愣了一下,有些感動地說,“他們……他們現在不是應該上班嗎?”
江戶川柯南狡黠地說:“伊達警察現在不是應該在醫院嗎?”
既然知道有搜查一課的同事在,伊達航戴上帽子,抓著柯南去和另外兩個人會合。
畢竟他現在應該還在醫院裡。
伊達航和搜查一課的同事一起排查普拉米亞的具體地點。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一起。鬆田陣平目送伊達航拎著江戶川柯南離開,敲了敲車窗。
萩原研二從車的不知道哪個角落裡拎出一個小箱子,“三年前跟你們在一起的還有諸伏,是吧?”
“恩。”鬆田陣平咬著煙,“那個炸彈犯這次再聯絡班長說不定就要讓他帶著所有人一起去了。”
“不一定。”萩原研二在臉上塗塗抹抹,“你們經過上次已經有了防備,人數太多的話她自己也沒辦法保證全身而退。”
車門再次打開的時候,從車裡出來的是諸伏景光,或者說,是頂著諸伏景光的臉的萩原研二。
他用那雙藍色貓眼看著鬆田陣平,問:“像嗎?”
鬆田陣平仔細打量著萩原研二,感慨地說:“一模一樣。”
萩原研二有些得意地笑了一下,伸手打開了變聲器,“那就好。”這下連聲音都一模一樣了。
鬆田陣平拿出手機看著伊達航發來的郵件,神色一凜,“班長說已經找到了。”
萩原研二從車裡找出一頂帽子給自己戴上,說:“走吧。”
伊達航驚訝地看著跟鬆田陣平一起出現的‘諸伏景光’,“Hiro?!”
諸伏不是在臥底嗎?難道是聽萩原說了這件事特意過來的,那降穀是不是也在?
萩原研二朝著伊達航點了下頭,“班長。”
伊達航有點懵地看了一眼鬆田陣平。鬆田陣平給他使了個眼色,“走吧,班長。”
伊達航有幾分了然,解釋道:“我已經讓佐藤和高木帶著柯南先回去了。”
三個人輕聲踩著樓梯朝普拉米亞所在的房間靠近,也許是普拉米亞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次的炸彈要是爆炸了可不是小事。
“彆動!”
門一打開,伊達航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一個金發女人。
金發女人花容失色,一臉被嚇到的樣子,“你們是……”
鬆田陣平說:“彆裝了,你不是就為了見我們嗎?”
金發女人的目光落在鬆田陣平和諸伏景光臉上,露出一個笑容,沉聲道:“你們來的很快啊!”
伊達航問:“娜塔莉在哪裡?”
“彆動的是你們。”普拉米亞舉起另一隻手,手中拿著一個控製器,臉上是略顯瘋狂的笑容,“不然我不保證那個女人的安全。”
被關在隔壁房間的娜塔莉聽到了伊達航的聲音,她掙動了一下自己被綁在,腳尖墊著地麵,一點一點挪動著自己身體朝著門口靠近。
萩原研二說:“現在這個距離引爆的話,你自己也逃不過。”
普拉米亞問:“你們要賭嗎?!”
伊達航問:“你有什麼要求?”
“讓降穀也過來。”普拉米亞的另一隻手拿著槍對著他們。
萩原研二眼波微動。
“三年前的四個人,鬆田和伊達在警視廳任職。”普拉米亞看向‘諸伏景光’,“剩下的Zero、hiro,我隻查到他們姓諸伏和降穀,但是去向不明。”
萩原研二用諸伏景光的身份開口問:“所以你為了找到我才會綁架娜塔莉?”
普拉米亞說:“綁架她隻是為了把他們引到,炸死他們,你們就會出現了吧!”
娜塔莉蹭到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用臉頰蹭著門把手,利用摩擦力打開了門。
跟客廳連接的門發出響動,普拉米亞微一分神。
萩原研二舉槍,“你要試試是我的槍快還是你的炸彈快嗎?”
“不要動,你的槍再快也快不過我的手指!”普拉米亞拿著控製器,往後退了幾步,讓娜塔莉也處於她的視線範圍內。
萩原研二說:“我還以為你還要留著我們做引誘Zero的餌料呢!”
普拉米亞咬著牙說:“你們今天死了之後,他想必會主動來找我吧!”
“那可不一定。”萩原研二說。
普拉米亞背後的窗戶,一個反光點閃爍了一下,一顆子彈破空而來,打破了窗戶,直直地擊中了普拉米亞手中的控製器。
伊達航瞄準普拉米亞和娜塔莉之間開了一槍,把普拉米亞從娜塔莉身邊逼開後衝了上去。一直被萩原研二故意擋在身後的鬆田陣平跑到了娜塔莉身邊。
遠處樓上的諸伏景光通過狙擊鏡看著普拉米亞,“可惜,沒能一起把她的手廢掉。”
他的耳朵左右兩邊戴著不同頻道的耳機,一邊是萩原研二,另一邊……
裝作路人的降穀零看著已經成功疏散的住戶們,說:“先解除炸彈的危險,萩原肯定會再想辦法找機會的。”
不過普拉米亞已經有了防備,肯定不會靠近窗戶了。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異口同聲地說:“這次不會讓她再跑掉了。”
鬆田陣平看著在他身邊的‘諸伏景光’快速地說:“你去幫班長!這個炸彈是小意思,三分鐘就能搞定了!”
萩原研二深深地看了鬆田陣平一眼,轉身去幫伊達航。
鬆田陣平蹲在娜塔莉身前,觀察著她脖子上的項圈炸彈,“放心,不要亂動,很快就沒事了。”
娜塔莉勉強笑了笑,聲音中帶著忍不住的顫抖,“阿航跟我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鬆田君搞不定的炸彈。”
“班長在背後這麼誇我嗎?”鬆田陣平盯著炸彈的目光專注銳利,“那我可不能掉鏈子啊!”
上次他拆掉炸彈之後,炸彈又重新啟動,這次他要不留後患,拆碎了它。
鬆田陣平從衣兜裡拿出工具開始拆解,無論背後的打鬥聲多麼激烈都沒有分心。
娜塔莉因為緊張,呼吸有些急促。她按照鬆田陣平的吩咐仰著脖子,眼睛卻追尋著伊達航和普拉米亞打鬥的身影。
將炸彈徹底解體,鬆田陣平抹了把汗,小心地把金屬項圈從娜塔莉脖子上摘下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娜塔莉瞳孔一縮,失聲驚叫道:“阿航!”
伊達航沒時間說話,他接住普拉米亞扔出來的手榴彈,往窗外用力一扔,大喊一聲,“小心!”他抱頭滾向反方向的位置。
幸好剛才的狙擊子彈打破了窗戶,讓伊達航順利將手榴彈扔出了窗外。
鬆田陣平一拽娜塔莉,把對方和剛拆下來的炸彈一起護在身下,免得造成手中的炸彈造成連帶反應,二次爆炸。
鬆田陣平動作的同時還不忘用目光尋找著萩原研二的身影,發現對方並沒有向他們一樣護住自己,而是及時攔住了衝向門口的普拉米亞。
“嘭!”
手榴彈爆炸了。
巨大的衝擊力撞碎了窗戶,碎裂的玻璃、木質的窗框、甚至牆體的碎渣在爆炸的衝擊力下朝著屋內迸射,劃過他們的皮膚和衣服。
什麼樣的瘋子會邊打架邊扔手榴彈啊?!
鬆田陣平顧不上滿室煙塵,露出一雙眼睛尋找著萩原研二的身影,在看到對方平安無事的時候鬆了口氣,然後……
他瞳孔一縮,從地上起身,“Hagi!”
萩原研二跟普拉米亞在炸彈的餘波中纏鬥,眼尾餘光注意到飛濺的碎片在餘波的威力下朝他而來,下意識向後側臉閃開。普拉米亞抓住機會,重重一腳踹到他身上。
鬆田陣平起身朝著他們跑過來,普拉米亞已經衝出了門口。
伊達航追著普拉米亞跑了出去,看到對方在樓道口停住了腳步。
前方,一個金發黑皮的男人堵住了她的去路。
降穀零守在樓道裡,看著普拉米亞的紫灰色眼眸中如同燃燒著烈焰,“我等你很久了!”——
今天和親友捋劇情的時候聊到Hagi的格鬥技應該是小於等於Zero的,但要是不摻雜感情的生死相搏,跟零五五開的鬆田肯定是打不過黑萩,就像手榴彈爆炸的時候班長鬆田娜塔莉都是躲,黑萩和普拉米亞還在打,真·亡命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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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Hagi?!”鬆田陣平心急火燎地趕到萩原研二身邊, 看著躺在地板上的萩原研二第一時間蹲下身體,沒有擅自碰他,“你怎麼樣?”
萩原研二看著鬆田陣平充滿擔心的鳧青色眼眸, 原本可以立刻起身的動作不由自主地緩了下來。
“我沒事。”萩原研二滿臉都寫著故作堅強地說, “隻是有點痛。”
萩原研二心滿意足地看著鬆田陣平的眼神更擔憂了。
但是他沒打算放過普拉米亞, 那個膽敢妄想殺死小陣平的人。
他問:“怎麼樣,小諸伏?”
鬆田陣平一愣。
諸伏景光在耳機的另一邊說:“放心, 她跑不了,你的傷沒事吧?”
萩原研二輕笑著說:“我能有什麼事?”
鬆田陣平看著若無其事的萩原研二, 皺了皺眉。
諸伏景光有點不適應地聽著自己的聲音出現在耳機另一邊, 不動聲色地回複道:“事情已經解決了。”
之前普拉米亞打不過萩原研二和伊達航兩個人才會扔手榴彈試圖逃跑, 現在換成降穀零和伊達航也一樣。
在他說話間的功夫,伊達航已經跑了回來,焦急地湊到娜塔莉身邊, “娜塔莉, 你怎麼樣?受傷了嗎?”
已經站起身的娜塔莉搖了搖頭, “沒有, 鬆田君把我保護得很好。阿航,你呢?”
“我也沒事。”把娜塔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的伊達航鬆了口氣, 對另外兩個人說, “我們可以走了。”
普拉米亞被抓,公安收尾, 他們這四個灰頭土臉的人從正門走了出去, 沒有遭到任何阻攔。
直到再次上車, 離開了公安的視線, 萩原研二才撕下了易1容1麵1具, 關掉了變聲器。
他靠在副駕駛的椅背上, 不露聲色地深呼吸緩解著腹部的疼痛。
鬆田陣平瞥了他一眼,在發現萩原研二臉上甚至還帶著淡淡的笑容的時候心情惡劣地踩下了油門,直接帶著一車人去了醫院。
伊達航和娜塔莉一同坐在後座,心有餘悸地摟在一起互相安慰。
伊達航忙裡忙外地給娜塔莉安排檢查,鬆田陣平很乾脆地帶上了萩原研二這一份。
“等等!”萩原研二說,“我就不用……”
“不行!”鬆田陣平早就想給萩原研二徹底檢查一下了,之前一直都沒找到機會,現在當然不會讓他逃跑。
萩原研二試圖勸阻鬆田陣平,“隻是被踹了一腳……”
鬆田陣平不同意,“萬一內臟受傷了呢?”
“不會的,我有經驗……”萩原研二在鬆田陣平陡然淩厲的目光中閉上了嘴。
鬆田陣平一點兒都不想知道hagi在受傷上有什麼經驗。
萩原研二麵對強硬的鬆田陣平隻能舉手投降。
最後的結論是留院觀察,四個人一起,因為都在近距離接觸到了爆炸,免得有內傷。
兩人一間病房暫時安頓下來,鬆田陣平坐在萩原研二的病床邊,臉色難看地看著他身上的大片淤青。
鬆田陣平伸出手在淤青上方虛虛劃過,“第二次了……”
萩原研二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鬆田陣平是在說他在對方麵前受傷的次數,他把鬆田陣平的手握進手心裡,不以為意地說:“隻是小傷,不要緊。”
鬆田陣平皺著眉頭瞪了他一眼,似乎對他的說法很不滿意。
萩原研二垂眸一笑,看著鬆田陣平眼中的自己,故意說:“倒是這次,差一點就毀容了!”
當時他看到飛濺的碎片朝著臉劃過來想都沒想就先躲開了,不過也不後悔就是了,隻是挨一腳又不是什麼大事。
萩原研二睜著一雙漂亮的紫眸看著鬆田陣平,“如果我毀容了,小陣平還會喜歡我嗎?”
“你是笨蛋嗎?!”鬆田陣平發現萩原研二居然是認真的在擔心,頓時又好氣又好笑,“怎麼可能因為毀容了就不喜歡你啊?!”
他仿佛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震驚地問:“你當時該不會是因為這個……”他就覺得hagi當時好像分神了才會被打中。
鬆田陣平頓時變了臉色,不可置信地看著萩原研二,捏緊了拳頭,怒氣衝衝地問:“Hagi你有病啊!要是她沒有踹你一腳而是捅了你一刀呢?!我現在就把你打毀容信不信?!”
萩原研二抿緊了唇角,免得上揚的唇線更加激怒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的反應讓他很高興。
——比起他的臉,你更在意我的安全。
看來他對小陣平的攻略卓有成效,也許可以更進一步了。
但是,萩原研二在心裡警醒自己,上次他覺得天上掉餡餅的時候就是掉了一個鬆田陣平給他,結果發現自己是替身,這次的餡餅會不會也有問題?
不管,先吃了再說。
萩原研二垂下眼睛,有點委屈地說:“我還以為小陣平會高興呢!”
“為什麼我會因為這個高興啊?!”鬆田陣平從萩原研二的態度裡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地方不對,“Hagi,你是什麼意思?我表現得像是很喜歡你這張臉嗎?”
他不知道自己哪裡讓hagi會錯了意,甚至讓對方覺得保護這張臉是這麼重要的事情?!
“就算小陣平是因為這個喜歡我的也沒關係哦!”萩原研二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他快速地眨了兩下眼睛,如同在說服自己一樣說,“就算是這樣也沒關係,因為我很喜歡小陣平嘛!”
反正萩原研二已經死了,能夠活著陪伴在鬆田陣平身邊的人是他。
鬆田陣平莫名其妙地看著他,覺得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搞不清幼馴染的腦回路,“啊?”
萩原研二繼續憂傷地看著他,仿佛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鬆田陣平難以理解地問:“……什麼叫做我是因為你的臉才喜歡你的?”
“小陣平不喜歡我這張臉嗎?”萩原研二不是默默付出的類型,受了委屈當然要讓人知道,現在正是以退為進的好時機。
他抬起眼睛,一雙紫眸憂鬱地看著鬆田陣平,唇邊溢出一抹苦澀的笑容,“我已經知道了,我和那位萩原警官長得一模一樣這件事。”
“……啊?!”鬆田陣平瞪大了雙眼,把對方的話又從頭到尾捋了一遍,氣不打一處來,難以置信地問,“你就沒想過萩原研二就是你嗎?!”
“啊?”這是萩原研二沒有想到過的反應。他深深地看著鬆田陣平,理智地說:“小陣平,你清醒點,他已經死了。”
萩原研二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是什麼心情,原來小陣平不是把我當成替身而是真的完全把我當成他啊……
你讓誰清醒點?!
要不是因為你受傷了,現在就把你打開竅!
鬆田陣平壓下怒火,認真地說:“Hagi,你就是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憂傷地看著鬆田陣平,仿佛看一個不願意接受事實的人。
“小陣平,死人是不會複活的。”萩原研二百爪撓心,他以為鬆田陣平是把他當替身在騙他,原來對方是在騙自己嗎?
鬆田陣平百口莫辯,“那個組織做的事,你問我?!誰知道那個組織都有什麼黑科技啊?!”
萩原研二半信半疑地看著他,他看得出鬆田陣平說的是真話。
……或者自以為是真話?小陣平是不是被蘇格蘭和波本騙了?
鬆田陣平:……
他深吸了一口氣,“你等著!”
萩原研二緊張地盯著鬆田陣平,故作鎮定地問:“小陣平要找人來抓我嗎?”
“我找人來跟你解釋!”鬆田陣平給諸伏景光打電話,這種場景已經不在他的預估範圍之內了。
接到電話的諸伏景光:???
他茫然地盯著電話聽筒,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怎麼了,hiro?”正在處理普拉米亞的後續問題的降穀零注意到諸伏景光的樣子,疑惑地問。
諸伏景光說:“Hagi已經知道萩原的事了。”
“他剛查到?”降穀零困惑地問,以萩原的能力不應該啊!
諸伏景光接著說:“他以為自己是萩原的替身。”
降穀零:???
“什麼?!”降穀零震驚地說,“他把腦子炸壞了?!”
諸伏景光繼續用一種被無語到了的語氣說:“他現在覺得是我們騙了鬆田。”
“他就是腦子壞了。”降穀零一錘定音地說,“讓鬆田和他解釋去吧。”
諸伏景光猶豫道:“全推給鬆田是不是不太好?”
降穀零冷靜地說:“我們說了他就信?”要是萩原研二連鬆田陣平都不信的話,難道會相信他們?
降穀零咬牙切齒地說,“我更想知道黑衣組織對萩原做了什麼,讓他到了這種地步都不相信自己的身份!”——
原本隻是想趁機跟鬆田陣平以退為進更進一步的hagi:我就是萩原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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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萩原研二不是不相信鬆田陣平, 隻是他一直都以為自己是替身,結果鬆田陣平劈頭蓋臉地告訴他,你搞錯了, 你從來都不是替身, 你就是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
世界上真的會有這種好事嗎?
他寧願相信是蘇格蘭和波本的陰謀。
被諸伏景光表示幫不上忙掛了電話的鬆田陣平:……
他和萩原研二對視著, 腦海中回蕩著剛才諸伏景光的話,‘鬆田, 如果連你都不能讓他相信,那我們也沒有辦法了。’
證據可以篡改, 檔案可以假造, 臉和聲音都可能是假的, 他們最開始不也是因為鬆田陣平的判斷才相信的嗎?
鬆田陣平深吸一口氣,好吧,他來!
萩原研二看著鬆田陣平大馬金刀地坐在病床邊, 開始滔滔不絕地從他們相遇開始說起, 一直說到確認他的身份。
很符合邏輯, 萩原研二想, 鬆田陣平所說的一切站在他的角度上都沒有問題。
但是,萩原研二手心裡攥了一把汗水, 但是他真的就是萩原研二嗎?
萩原研二看著眼巴巴地盯著他的鬆田陣平, 轉念又想,其實是不是又有什麼區彆呢?
在他現在這種情況下是的話又怎麼樣呢?從糾結自己是不是替身變成糾結鬆田陣平喜歡的是以前的他還是現在的他嗎?
萩原研二的心臟在胸腔裡怦怦跳著, 輕聲問:“那你喜歡原來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鬆田陣平張了張嘴,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那不都是你嗎?”
萩原研二的紫眸黯淡下來, 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看似沉穩又鎮定地說:“我不是那個正義的警官先生, 我是組織的芝華士。”
就算他們真的是同一個人又怎麼樣呢?
他看到過萩原研二的照片,照片裡的人笑得那麼燦爛奪目,好像生命中從來沒有過陰霾。
事實是,那個熱烈的,如同太陽一樣對世界滿懷愛意的萩原警官的的確確已經死了,死在了七年前的那個秋日。
芝華士頂多算是一捧還沒有完全燒儘的餘灰。
萩原研二突然覺得很難過,甚至比知道自己隻是替身的那天更難過,心臟酸澀得像是能擰出汁水,卻連哭都哭不出來。
鬆田陣平看著萩原研二沉寂下來的眼睛,整個人的暴躁了,“我早晚把那個組織拆了!”
沒有誰比鬆田陣平更清楚萩原研二的變化。
他不再主動跟人交際,就連伊達航都能感覺到hagi對其他人的疏離;他不喜歡肢體接觸,除了鬆田陣平之外很少跟其他人有親密的動作;他的體溫也有所變化,從一年四季都暖呼呼的變得溫涼;他就連穿衣服的風格也有所變化,從活潑變成了優雅。
鬆田陣平把對方的變化娓娓道來,然後,他捧起萩原研二的臉,讓那雙紫色的眼眸能夠看進他的眼睛裡,鄭重地說,“你是我的hagi。”
但是,無論怎麼變化,你都是我的hagi,是我獨一無二的愛人。
滾燙的感情在萩原研二心裡流動,他看著鬆田陣平真摯的眼睛,眼睛發澀。
他張了張嘴,難得不知道說什麼是好。萩原研二反客為主將鬆田陣平拉近,給了他一個深吻。
萩原研二把所有的感情都投入到這個吻中,複雜、厚重、滿懷愛意。
鬆田陣平緊緊摟著萩原研二,跟他唇齒交纏,感覺到他們之間再一次變得親密無間。
細微的水聲在交合的雙唇間響起,萩原研二攻擊性十足地品嘗著鬆田陣平口中的甜蜜,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鬆田陣平不甘示弱地親吻著他,發出滿足的歎息。
病房的門在兩人無暇他顧時發出輕響,房門外的談話聲在一瞬間消失。
鬆田陣平的眼尾餘光在病房門口看到了幾個模糊的身影。他輕輕掙紮了一下,被萩原研二的胳膊扣緊。對方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舌尖,像是在責怪他的分心。
鬆田陣平自暴自棄地縱容了他。
反正搜查一課的人都知道他們的關係,情侶之間親親怎麼了?!
來病房探望的人們尷尬地佇立在原地,看著旁若無人的兩人麵麵相覷,最後在伊達航的帶領下悄悄退出去,為他們關上了門。
伊達航尷尬地看著麵前的幾個人,解釋道:“鬆田他們也是後怕……”
其實這些人敲他的病房門的時候,他也正抱著娜塔莉不放,險些失去愛人的恐慌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消除的。
高木涉乾笑著說:“可以理解。”
佐藤美和子偏過臉,有點不好意思地抱怨道:“真是的,這兩個人也不看看場合!”
如果隻有搜查一課的人也就算了,關鍵是還有其他人在……
毛利蘭把頭深埋在胸前,耳朵紅得透亮,手裡牽著同樣麵紅耳赤的江戶川柯南。
毛利蘭不好意思地小聲說:“既然大家都沒事,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伊達航摸了摸後腦勺,“謝謝你來看我們啊,毛利小姐。”
毛利蘭搖了搖頭,“要是我再警惕一下,說不定老師就不會被帶走了。”
“這不怪你。”佐藤美和子安慰了毛利蘭一句,對伊達航說,“那我們就先走了。”
他們是在上班的時候跑出來的,雖然有目暮警部的默許,但現在事情結束了還是快點回去得好,其他人也很擔心地想知道結果。
“今天謝謝你們了!”伊達航拍了拍高木涉的肩頭,“你也去吧,高木,隻是留院觀察而已,我們能照顧自己。”
他把這四個人送到醫院大門口,看著他們開車離開。
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先把車上的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送回了毛利偵探事務所才回了警視廳。
毛利蘭用鑰匙打開家門,眉目間的擔憂被輕鬆取代,開心地說:“最後娜塔莉老師沒事真的太好了!對不對,柯南?”
“恩!”江戶川柯南重重地點了下頭,朝著毛利蘭露出天真的笑容。
“這次多虧柯南幫忙。”毛利蘭先是表揚了小朋友,隨後又叮囑道,“不過下次自己跑出門要跟我說一聲哦!”
她接到佐藤警官的電話,讓她去接柯南的時候嚇了一跳。
江戶川柯南目送毛利蘭走進廚房,他拿出屬於工藤新一的手機撥出了電話,在簡單地問候過後,說:“衝矢先生,我想起來我在哪裡看到過‘三木先生’了。”
“哦——”一個粉發眯眯眼的男人站在工藤宅的二樓窗邊,看著窗外一牆之隔的阿笠博士宅,“原來如此。”——
感謝在2023-10-11 03:22:13~2023-10-11 23:05: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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