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手抓住秦璋的手臂,在他摔倒在地前,把人給扶住站穩了。
但是秦璋全身都僵了,腿使不上勁,直接跪在了地上,還是麵朝著言今。
“你沒事吧。”
言今被嚇了一跳,趕緊攙扶他起來。
秦璋一把摟住言今的腰,頭埋在她衣服裡,悶聲的笑了起來。
“讓我緩緩,還好屋裡就咱倆,太他娘的丟人了。”
言今也是哭笑不得:“你快起來,少了麵窗子,一會真有人經過,還以為我多跋扈,私下裡苛待你呢。”
雖然跪在地上,但秦璋心情特彆好。
言今不但在他懷裡能踏踏實實的睡著,這樣摟著她也沒被推開。
“誰沒事閒的,跑咱們屋後頭亂逛,而且你以為全家人咋想的,他們都巴不得你管住我呢,叫我再緩緩。”
再摟一會,他再起來。
秦璋死纏爛打,言今是真拿他沒辦法。
“你怎麼不問問我,吃飯時怎麼了。”
秦璋靠在自家小媳婦身上,愜意的閉著眼睛。
“因為不想逼你啊,你這麼要強的性子都哭了,你想說就說,不想說也沒關係,我又不是村東頭那些愛扯老婆舌的婦人,我就想你彆不開心,旁的事情和我有啥關係。”
但是秦璋又說道:“不過你睡著那會,我大概也猜到了,你既然是逃到這邊的,必然要隱姓埋名才更安全。所以今今你名字是假的吧,你的姓不是言傳身教的言,應該是嚴厲的嚴,你是嚴家後人,所以聽不得嚴律寬被汙蔑,你應該很崇拜這位族中長輩吧。”
秦璋這會捶著腿,也從地上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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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今叫他把燭台點上,自己坐在了梳妝台前。
“你猜對了一半,我確實改了姓氏,我也的確是嚴家後人。”
秦璋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
言今:“但是嚴律寬不是我族中長輩,他是我爹爹。”
秦璋正在倒茶呢,想叫言今喝一口潤潤嗓子。
結果他一臉錯愕的看向言今,杯子裡的茶水都溢出來了,他手裡的茶壺還往裡倒茶呢。
被言今提醒了一下,秦璋才慌裡慌張的,把茶壺一下摔放在了桌上。
端著茶,湊到言今近前,秦璋一臉不敢置信:
“我老丈人是嚴律寬,兩江總督,兼任水師提督的嚴大將軍是你爹,難怪你吃飯時那麼激動,言今你這可不單單是將門虎女啊,你這身份可比郡主娘娘都要尊貴啊。”
嚴律寬掌管三十萬水師,二十萬鎮南軍,號稱五十萬總督教頭。
這樣響當當的當世名將,天下誰人不知,秦璋就算身處北邊,也是如雷貫耳。
一想到,自己娶的竟然是嚴律寬之女,秦璋呼吸都急促了。
言今:“大婚當晚沒有全都講明,一來是我身份太特殊,我怕你承受不住。二來我也擔心,你把我們一家三口送去朝堂領賞,這筆賞錢足夠你大富大貴,這種誘惑不是誰都能抵擋得住的。”
換句話說,言今不可能將身家性命,堵在秦璋的人品上。
秦璋:“叫我緩緩,這不對勁啊,那你怎麼可能……你還有咱娘,大舅哥是怎麼活下來的。”
他問出這話時,聲音都放得很輕。
之前提到嚴律寬的時候,就是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罷了。
但現在一想到,這是言今的親生父親,他這個老丈人是被淩遲而死的。
秦璋心裡都開始不是滋味了,而且他沒記錯的話,言今的兩個哥哥,也死得很慘烈,腰斬而亡。
“其實言朝不是我親哥哥,他的父親是我爹帳下一員大將,後來為我爹擋箭而死。所以兄長自小就在我嚴家長大,還有他的母親與妹妹,我們相處得就像一家人。”
他們年紀都相仿,結伴長大。
直到被抄家時,從帝都來的酷吏,直接在府中見人就殺。
言朝的妹妹,被玷汙後,又被一劍從後背貫穿而死。
言母與言朝的母親,找到殘破不堪的妹妹屍體時。
言朝的母親,就把言母推走,自己抱著女兒反鎖在屋內點火自焚。
臨死前,大聲咒罵,叫所有酷吏都以為,她才是言母,死去的妹妹是言今,頂替了言今母女的身份,事後才沒人追緝她們。
把眼淚強忍回去,言今哽咽的說道:“他們不但殺活人,還要把我嚴家祖上的屍骨全都挖出來挫骨揚灰,我那會與言朝守在祖墳那,最後還是寡不敵眾,腹部被一劍貫穿,好在我閉氣詐死才逃過一劫。我這條命是兄長從一堆屍體裡扒出來的。”
“母親被幾個府中的侍衛,一路拚死護送出來,等到我們總算彙合一處時,□□餘的人要麼死了,要麼就被抓起來,嚴家軍的很多將領,也都被斬首示眾,我給自己還有兄長改了名字,帶著母親一路往北逃了出來。”
秦璋握住她的手,一時間說什麼安慰的話,都覺得好像不夠用。
“那媳婦,你真名到底叫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