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牧清醒的時候,他感覺渾身上下無比的難受,說不出的彆扭,他發現他躺在一個爛草堆裡。
不對,這天空是紅色的,空氣中散發著氣息,也似乎不同,就連地麵上的泥土,和身旁的花草樹木也是彆樣另類。
這是怎麼了?蘇牧心裡疑問,再仔細的感知了一下,驚得他險些死去!
這不是自己的身體,這是一個身體佝僂,爬行行走的人類身體,具體來說是一個殘疾人。
具體來說,這是一個居無定所,以乞討為生,四處流浪的殘疾之人。
蘇牧還清楚的記得自己是被雷劈了,難道自己是被雷劈後?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再仔細去感知,也不對,這具身體是有記憶的,用玄幻的說法來講,這具身體是有著他自己的主導魂魄。
可奇怪的是,這具身體的魂魄並不排斥自己,並很快的與自己的魂魄融合。仿佛原先本為一體一般。
蘇牧琢磨了好久,他發現這是真的事實,自己穿越了,被雷劈之後,他的魂魄穿越到另外的世界,而且與現在這具身體的魂魄融合了。
”天呐!這還讓不讓人活了?”蘇牧無比的沮喪,已經無法形容她現在的心情用什麼來描述?上一世他生存的無比淒慘,可這次穿越竟然比上一次還慘。
“老天爺,你乾嘛不直接劈死我?兩世為人竟然一世不如一世,這還活著有什麼意思?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蘇牧已經了解到他現在這具身體的過往,這具身體實在太慘了,嘴歪眼斜,口齒不清,又不能直立行走,靠著爬行走路,在他的記憶中,不知爹娘父母是誰?
反正自己就是被遺棄的,要說最親近的就是它的狗媽,她也許剛出生就被人遺棄,是一條剛剛產仔的老狗把他奶大。
在他的記憶裡,是他的狗媽陪伴他了十幾年,原本就身體佝僂的他,也隨著狗的行為行走成習慣。
他好像也有自己的名字,也叫蘇牧,這個名字就好像是在靈魂深處刻印的。在他有記憶時,就覺得應該是這個名字。
可因為他爬著行走,又口齒不清,人們便管他叫蘇爬子。這蘇爬子也就是他的名字。實際上沒人叫他名字,多數都喊叫他爬子。
這爬子也並非一無是處,他有一項特殊的能力,由於自小與狗和其他動物在一起,他練就了一種,識得鳥獸語言的能力。
人有人言,獸有獸語,蘇牧爬子識得百種鳥獸語言,可唯獨、對人類的語言行為理解的不太明白。這也是一個奇葩另類。儘管他能聽懂白種鳥獸語言,可這又有什麼用?
蘇牧越想越失望,老天跟他開了一個大玩笑,他覺得,小說影視劇裡也不是這麼寫的,那些穿越者都能有一個好的結局,咱不要求那輝煌的成績。可總也得給一個健全的身體吧!
不奢望穿越成為那些王公貴族,公子少爺,就是個平民小吏也得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不是!他躺在那裡好久,越思量越絕望,越覺得沒有出路,還是死了算了,反正活著也沒覺得有過幸福。除了痛苦就是痛苦,死了、死了,一死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