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歡透過車內的後視鏡,瞥見了脖子上被男人親了的痕跡,才想起剛剛臨走前司暮那輕輕一吻。
她下意識拿起毛巾擦了擦,然後似笑非笑,“吻痕怎麼擦得掉,不如你給我展示一下?”
陸西涼眼神莫測地看都沒有看她,然後聽到她小嘴不停地張合,“還有我跟彆的男人怎麼樣輪不到你來管,我隻不過是你的責任,你也不過是我哥哥,你想負責任我讓你負責,但彆乾涉我的人身自由……”
她話還沒說完,車突然開了,黎歡戛然而止慣性地往後撞到椅子上,幸好她係了安全帶。
路上,誰也沒開口說話。
黎歡是懶得理會他發神經,撐著額頭望著窗外,沒有朝他的方向看去一眼。
即使不看他,也感覺得到現在的氣氛很壓抑。
說好的負責任,對她一個病患這麼粗魯,陸西涼,你可真夠爺們!
直到車開到陸家停下來——
她看著陸西涼下車,仿佛是在等她,黎歡隻能跟著走進客廳。
黎歡聽到二嬸說給她正好燉熱了補湯,她正要去廚房,被陸西涼一把抓住帶回到了房間。
他的房間。
黎歡隱隱,感覺到不對勁。
直到他房間的門被關上,黎歡才意識到他想做什麼,可是為時已晚。
她的脖子傳來一陣尖銳的痛覺!
陸西涼在咬她,她蹙眉推著他嗬斥,“你乾什麼?”
“你不是說讓我擦掉吻痕。”陸西涼確實一時半會不能替她去掉吻痕,誰讓他舍不得傷她,但是,可以用自己的代替。
咬著咬著,好像變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