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巴巴就要掉淚。
看到心愛的瓷寶受委屈,鵝更生氣了,伸長脖子朝男人撲過來:“嘎嘎嘎!!”
——然後被扼住命運的小脖子。
它的牽引繩被賀彆辭拽住了。
氣質清雋的男人笑起來溫和文雅,神情愉悅。嗓音乾淨溫暖,有如春風拂麵...但春寒料峭......嘶,叫人冷進了骨頭縫裡。
“這是產自麥克弗森的品種鵝,還是幼崽期就要88888。”
“今年十五歲,1333320,按照金價比例兌換,相當於2666640g,5333.28斤黃金或物資。怎麼支付?”
男人被這一連串數字念懵了。差點脫口而出“掃碼”。
他怔怔愣了三秒——而後暴怒!
“你特麼的跟我擱這兒擱這兒呢?少廢話!先把口罩給我摘下來!”
“這裡不能戴口罩?”
冷冷的男聲遙遙傳來。
聲音有點熟悉。
江幼瓷好奇朝聲源看過去——立刻震驚地撐圓眼。
身材高大的男人提著槍走過來,摘下口罩,露出一張麵無表情但豐神俊朗的臉。
他看向江幼瓷,目光疑惑:“我似乎在哪裡見過你。”
江幼瓷眼淚汪汪,汪地一下哭出聲:“你覺不覺得...我長得有點像你未婚妻?”
嗚嗚嗚嗚嗚!
穆遠瀾皺眉——
賀彆辭忽然伸手,懶洋洋地扯掉掛在江幼瓷臉上的口罩。
空氣靜了一秒。
空氣靜了兩秒。
空氣靜了......
“嘔——”
牽著狗的男人沒忍住乾嘔出聲。
穆遠瀾也艱難地鬆開緊皺的眉毛,超敏感美貌免疫型麵孔遺忘症犯了,頭有點暈。
“我覺得......”他語氣堅澀,“不能說十分相似,隻能說毫不相乾。”
江幼瓷:(°ー°〃)??
他看一眼“嘎嘎”朝他叫得很努力的大鵝。
...覺得也跟黑帥不那麼相似了。
或許全世界的鵝長得都一樣。
穆遠瀾沉思片刻,朝江幼瓷一點頭:“告辭。”
江幼瓷:(°ー°〃)???
牽狗的男人也牽緊了手裡的狗,像眼睛被辣到了似的從江幼瓷身上移開目光:“戴戴戴戴...把口罩戴上!”
“長這麼醜心裡沒點碧樹嗎?誰讓你把口罩摘下來惡心——嘔——”
他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連鵝都沒興致立刻牽走,丟下一句:“限你們明天之前把鵝給我送過來!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然後,牽著狗乾嘔著跑了。
江幼瓷一整個怔住。
...醜八怪?
......誰呀?
她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掏出一麵小鏡子,顫抖著舉到眼前。
然後——被自己醜哭了。
“啊啊啊嗚嗚嗚嗚我好醜!”
鏡子裡那個比喪屍還醜的人絕對不是她!
賀彆辭神情愉悅地安撫:“不醜啊,至少比鵝強一點。”
江幼瓷:“......”
嗚嗚嗚!
她終於懂了...為什麼搜檢人員看向她的目光會那麼......一言難儘。
因為她真的太醜了!
嗚嗚嗚嗚!
江幼瓷哭得幾乎要暈過去。
“彆哭了,再哭更醜了。”
賀彆辭柔聲安慰,但還不如不安慰。
江幼瓷:“......”
嗚嗚嗚嗚嗚!
哭得更大聲了。
“哎,”他歎口氣,掐住江幼瓷哭紅的小臉。
使她仰頭看向自己的眼睛。
黑沉的瞳仁倒映出漂亮女孩的麵孔。
賀彆辭聲音愉悅:“你看,多漂亮。”
江幼瓷:“......”
她直接哭暈了。
一點也不漂亮!
瞳孔裡的人臉都變形了...像個流淚貓貓頭......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