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就這麼定了,大神稍一沉吟,想說什麼,卻理智的閉上嘴巴,這些事情不是他能多言多語的,他想出了許多種可能,最好的可能就是這是一個機會,一個讓他和逍遙王能借此機會拉近和尊上雷森的關係,不再那麼生份。於是,他決定沉默,沉默就是認可。
而逍遙王卻說道:“能不能把策神太上王找回來,監國攝政這件事,隻有他才算是名正言順,我們兩個半路跳出來,難免會引起非議,事有不美,到時候觀感不好,就影響王室聲譽了。尊上,我看還是聯係上策神,再勸勸他,讓他回來。”
雷森道:“那個東西鐵了心是與我唱對台戲,他不會回來的,他溜得挺快,是早有準備,早上我就和他就監國攝政的事談了好久,他一點口風也不鬆,逼急了就歪纏,說什麼要是不行,我去把王上給打殺了,愛咋咋滴,這是他一個做父親能說的話吧,那王上雖說不成大器,不是人君的合格繼承者,可是先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沒有人再會揪著不放。他已經同意按照我按排的去做了,我還能去把他打殺了,你聽聽,你聽聽,這是多麼混帳的話。算了,我是不想再和他說話了,更不用說見他了。見他我怕忍不住揍他一頓。哼!”
逍遙王聽到這,隻好笑著接受監國任務,在雷森麵前他好像沒有拒絕的資格,享受現在的他,隻能感激雷森的講究。再說,他心裡麵也有些怕了雷森,更想幫雷森做些事情。
大神道:“好,我馬上去把王印取過來,帶在身邊。父王,”現在,他稱雷森為父王,又回到了以前的稱呼,“我會勸勸策神,有些事情還是溝通一下比較好。”
大神好久不怎麼稱呼雷森為父王了,雷森聽了這個稱呼也是莫名的有些高興,心裡麵一些不滿得到緩解,他道:“那就這樣說定了,前麵那個小子不簡單,還想著全麵掌權後乾掉策神,真不知道是什麼人教他這些沒有人性的東西,要不是策神那個東西維護他,我也不願意策神到時找我跳腳,傷了我們之間的父子感情,早就把他轟死了。這樣的人,陰狠毒辣,不知道下一次會冒出什麼樣的毒水來,你們要警醒一些,對他也不要太客氣,策神說的對,王權從來都不溫情,你們不要報著同情的態度看他,當條隨時會咬人的毒蛇防著吧。要是他有什麼舉動讓你們感到紮手,控製好局勢,等我出來處理。策神不管,我就不會客氣。”
大神和逍遙王點頭,又說了一些話,退出去把王之四寶掌握在手中,拿到王之四寶,他們在王宮裡正式有了辦公的地方。現在大神得考慮建立自己的親王府了,他是攝政王,一座親王府是體麵,不但是他的,也是王朝的體麵。
當然,他新買的房子改造裝修也會提上議事日程,親王府是現在的,下一任王上上任後,他交還了監國權,還是打算把親王府退給王朝。他這樣想也對,他的親王府要和策神的太上王宮一起修建,儘管策神不提,也可能巴不得這個星球沒有他任何痕跡留下來,太上王宮也得建。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還得勸父王雷森在王宮之外,建一座尊上宮殿,規模得比現在的王宮大,得是整個王朝最具氣象的宮殿群,否則,與尊上的身份不附。他準備儘快與逍遙王達在一致,然後趁尊上這幾天可能不會離開的功夫,把這件事給定了。
以前他不掌權,自然也不用考慮那麼多,怕彆人以為他有不良的想法,現在不同了,一些以前不能做的事情,現在可以做一些了。是為了王朝好,他沒有私心,可以問心無愧。
逍遙王把他的兩件王之至寶收起,不知道自己是該悲還是該喜。他看了大神一會,見他神色不動,便由衷的讚道:“我和你比還真是差得遠了,以前我還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現在我感覺到了,策神太上王,你,還有那些已經不能出現的都是太厲害了。”
策神搖頭,“我也緊張,也意外,隻是這種可能我想到我,並分析其中的利和害。以前那種可能很小,現在因為另一種極小的可能出現,才變成現實,我也驚訝。你佩服我,不如佩服策神,他才是真正有大智慧的人,我不如他許多。”
逍遙王樂得直笑,“我也想開了,咱們這是代他受過,他得承咱們的情。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我得想想怎麼讓他付出代價。否則,我這念頭不通達啊。我這剛突破,又念頭不通達,還是因為他這個太上王,他這孽造得也太大了。”
策神和逍遙王一起去見了王上,把尊上的決定通知給王上。王上很淡然,他說道:“我知道我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導致了一係列的變故。在尊上眼裡我不堪造就,在我父王眼裡麵,我也是個不成材的,畜牲一樣的東西。你們二位一位是我的祖上,一位是我的大伯,你們監國攝政我沒有意見。我坐在這個王位上就知道我的價值所在,我會配合你們。你們要我做什麼,隻要你們二位達成一致,我這裡自無不可。”
逍遙王有些可憐這個家夥,其實從他被天機仙音教育始,就埋下了一絲不祥的隱患,天機仙音若是真的強,就不會有策神上位的事情了,還不是天機仙音不小心,不是做錯了事情,就是露出了某些不該有的心機,被尊上查覺不得信任。在一個不得尊上信任的人手下學東西,尊上若是沒有警惕根本不可能。隻有犯錯就會被放大了看,小錯也是大錯,大錯就變得不可原諒了。逍遙王轉念又一想,這個家夥也不值得可憐,居然想著對策神下手,弑父啊,太沒有良心了。這樣的人,死了才好,能坐在王座上,也是一個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