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然連忙伸手阻止。
許芙清怒道:“你乾嗎摸我手?下流!”
衛然無奈道:“我不是摸你手,我是阻止你亂來…”
我這才摸個手,你就說下流了,要是我摸了其他地方,那你豈不是要原地爆炸?
“你明明就是摸我手!亂來的是你,不是我!”許芙清怒道。
“好吧,我誤觸了你的手,向你道歉。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你不要衝動。”衛然歎了口氣。
“你不摸我手,我怎麼會衝動?”許芙清不依不饒。
這女人是智障嗎…
衛然耐著性子解釋道:“你千萬不能主動向赤魔門的人拔劍,否則就理虧了。”
許芙清冷笑道:“衛然啊衛然,沒想到你心裡竟是向著赤魔門!我回去向青龍使一彙報,你死定了!”
衛然隻想一拳把這蠢女人捶倒在地上爬,然後一腳一腳把她踩進地底。
太蠢了!
她心裡隻想著賭氣,渾然不知道自己說了一句絕不該說的話。
“回去向青龍使彙報”這句話是絕不能說的。
因為這次行動,青龍使表麵上會來,實際卻絕對不會出現——如果青龍使出現在芙蓉大酒樓,那麼刺殺就說不過去了。
一群宵小之輩當著青龍使的麵,把天師道的弟子殺了個乾乾淨淨?
這讓青龍使的麵子往哪兒擱?一定會讓彆人質疑青龍使的實力。
所以青龍使號稱遲兩天再來。
許芙清一句話“回去彙報”就相當於告訴所有人“青龍使不會來”,是不是蠢哭了?
衛然被嚇得心臟怦怦直跳,慌忙觀察周圍人的反應,幸好沒有人在意。
許芙清還以為衛然是被她的告狀行為給嚇住了,頓時洋洋得意,以為抓住了衛然的把柄。
衛然不便當眾解釋青龍使的問題,冷靜下來低聲勸道:“赤魔門的白骨頭陀一直想弄我,為什麼沒有出手?因為一出手,就給了我們囚雷穀敲詐勒索的借口。你現在對著馬行空拔劍,同樣是給了赤魔門反敲一筆的借口。”
許芙清愣了一下,雖然在心裡接受了衛然的說法,嘴上卻道:“難道就這樣被赤魔門壓住氣勢嗎?出門
在外可不能慫!”
衛然低聲道:“現在兩條路,第一條就是放棄芙蓉大酒樓,去喜來登酒樓,第二條就是讓我出麵,跟著馬行空談好。”
馬行空見二人竊竊私語,早等的不耐煩,叫嚷道:“多大事情,你們倆嘰嘰喳喳商量什麼?到底是誰做主?”
許芙清這才猛然警覺,望向衛然的神色露出嘲諷:“你彆忘了,此行是由我做主,我憑什麼聽你安排這兩條路?”
這蠢女人竟以為我是要奪取主動權,真尼瑪絕了。
衛然歎了口氣,心道——此行確實是由你做主,隻可惜你太無能,性格也有問題,不是個做主的料啊…
既然你鐵了心要把事情辦爛,那就由你去吧。
衛然一攤手,後退兩步,表示要置身事外。
劉大強連忙上前兩步,附耳道:“衛兄弟,雖然這女人不可理喻,但你可要以我們囚雷穀的利益為重啊!忍一時之氣,妥善解決問題!”
衛然陷入了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