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在乎他有沒有證據?我甚至都不在乎你的真實身份,這些年來,我們囚雷穀發展極其迅速,固然是因為穀主的雄才大略,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有不少臥底進
來,最後反過來變成了我們的人。”
衛然道:“你說的這個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我不是…”
百裡老魔再次打斷他:“劉大強的攀咬我並沒有稟報穀主,你懂我意思吧?你想在囚雷穀繼續混下去,地位是升是降,全捏在我手裡,你懂我意思嗎?”
這就是一半威逼一半利誘了。
不過百裡老魔說的沒錯,衛然雖有自保之力,但想要更深入的進入囚雷穀的核心,必須得有人幫忙。
“你想要我做什麼?”
百裡老魔露出滿意的笑容:“這才是懂事的人嘛,我的計劃是這樣,我查到石盞屢次殺害赤魔門的人,而且跟赤魔門的白骨頭陀有過衝突,這並不符合穀主的大戰略,目前還不適合與赤魔門撕破臉皮,所以我打算就這條罪名去告發石盞。”
原來你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對付石盞了。
囚雷穀目前僅存的三使之中,白虎使隻會打架,常常被人當槍使,根本不懂權謀。而青龍使和玄武使都是心機深沉之輩,如果百裡老魔把石盞搞垮了,在穀主常常不露麵的情況下,整個囚雷穀就是由百裡老魔說了算!
一手遮天!
“對於石盞殺害赤魔門的人,你是否有所了解?”
衛然搖頭道:“你也知道我被石盞所排斥,根本接觸不到核心的東西。”
其實衛然知道石盞殺赤魔門的人,據說石盞和赤魔門有仇,好像是石盞一個最好的兄弟死在赤魔門的人手裡,但查不到是赤魔門的誰,所以石盞偶爾會無差彆攻擊赤魔門的人,當然他也知道這不符合穀主的想法,所以做的很隱秘。
這件事情還是從光頭強那裡套來的情報,而且得到了倪牧歌的確認。
“青龍使,剛才你說石盞跟白骨頭陀有衝突?這情報準確嗎?明明在半年之前他們還合作過的。”
百裡老魔笑了笑:“半年能發生很多事情了,足以讓兩個本來關係就不好的人反目。言歸正傳,我希望你能夠作為證人,在穀主麵前證明石盞的罪行。”
衛然已經說的明明白白,自己不知道這件事情,百裡老魔卻依然要求他作證,那就是擺明的偽證。
百裡老魔並不在乎是不是偽證,他隻想要結果,他隻重視結果。
“既然青龍使觀察過我,應該知道我是個實在人。”
“放心,好處少不了你的。”
“如此,我願為青龍使效力。”
衛然答應下來了,因為他沒有拒絕的權力。
他又問道:“青龍使打算何時發難?”
“就在這兩天!”
衛然稍稍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馬上就行動,那就有斡旋的餘地。
隻不過聽百裡老魔的口氣,隻需要兩三天就能收集好證據,可見他的把握很大。
此時突然有信使來報,百裡老魔接到一個玉簡,看了兩眼之後對衛然道:“我們的大事可能要推遲一天兩天,因為還有另一件事情要請你去做。”
“什麼事情?”
“你很擅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