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一道暗紅色的光芒迎頭襲過來,如同彗星一般。
薛楚夜和那道暗紅色的光芒拚了一招,然後那暗紅色的光芒身後又鑽出了8個人,從不同方向圍攻薛楚夜。
薛楚夜心中極度惱火,拔出隨身配劍連斬八劍,每一劍都淩厲無比,彰顯出玄星閣閣主的真正實力。
那八人紛紛從天空中墜落,全部被秒殺!
身穿暗紅色衣服的豐腴女子拍手稱讚道:“果然厲害,難怪以前玄星閣能被稱為五大門派之一!”
薛楚夜瞳孔驟然一縮:“上官虹伶!你為何要阻我?為何要幫囚雷穀?”
上官虹伶輕笑道:“我最喜歡像薛閣主這樣的俊秀男子,尤其是懂風雅有氣質的,哪裡是赤魔門那幫庸俗之輩能比的?所以特地千裡迢迢趕來見薛閣主一麵,難道你不感動嗎?”
薛楚夜冷哼道:“鬼話連篇!囚雷穀覆滅,對赤魔門是好事,我們替你乾了你們最想乾的事情,你何必阻擋我?不如快些讓開,以免誤事!”
上官虹伶眼波流轉,吃吃道:“鬼話連篇可是男人的特長啊,我們赤魔門雖然一直在和囚雷穀打仗,但我們始終希望戰局在我們的掌控之內,反倒是你們正派的人,想方設法要使戰局脫離我們的控製,我豈不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囚雷穀跟我們打得再厲害,那也是我們黑道自己的事情,一旦你們正派插手,那我們黑道一定會統一戰線,優先對付正派的人!”
薛楚夜淡淡道:“不必給我拋媚眼,那一套對我不管用!你這番話乍一聽有些道理,仔細一琢磨卻不是那麼回事,在長期的交戰之中,你應該逐漸了解到赤魔門和囚雷穀的真正差距,在這種情況下,你應該優先鏟除心腹大患囚雷穀才對,玄星閣遠在荊州,跟你們赤魔門中間隔著兩個州,你不可能優先對付玄星閣的。”
上官虹伶道:“薛閣主雖然風流倜儻,卻不懂女人的心,我那一套越不管用,我就越發喜歡你這無法捕獲的獵物!輕易就上了鉤的獵物又有什麼意思呢?”
見上官虹伶沒有正麵回答問題,薛楚夜略一思索,恍然道:“我知道了!你自己一人來阻截我,赤魔門的大部隊卻在進攻囚雷穀,這才符合你們的利益!”
薛楚夜終於明白了上官虹伶的計劃:她知道這一回自己不可能把囚雷穀完全吞下,也不甘心當玄星閣的刀,更無法忍受在這樣的大事件中袖手旁觀,於是製訂了一個吞下一半囚雷穀的計劃。
她自己去攔截薛楚夜,讓手下大軍進攻囚雷穀,這樣赤魔門很可能會占領半個起陸山脈,而觀星境的衛然會死在滄浪境的完顏承鱗的手下。至於完顏承鱗則會苟延殘喘,留下一條命與玄星閣死磕。
如果這一切都實現了的話,赤魔門就將付出最小的代價獲得
最大的利益。
薛楚夜歎息道:“麵對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依然能遏製自己的貪念,你這女人不簡單啊!”
上官虹伶這個計劃妙就妙在胃口不大,如果赤魔門把目標和方針定為吞下整個囚雷穀,那必將無法得償所願。
上官虹伶悠悠的說:“薛閣主,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聰明,很快明白了我的想法。這就沒意思了,男人太過精明,女人就無法儘興。”
薛楚夜冷笑道:“想必因為前任赤魔門主的不精明,你偷偷做了很多儘興的事情吧?”他本是在女子麵前極有風度的人,這種譏諷語調實屬罕見,可見其內心不快。
上官虹伶咯咯笑道:“你怎麼能用正派的標準來要求我們黑道的人?你們正派人士眼中看起來傷風敗俗的事情,在我們這兒再正常不過,他玩他的,我玩我的,互不乾擾,豈不是很自由嗎?”
薛楚夜咬牙道:“因為你的緣故,衛然將陷入險境,我不能饒你!”
上官虹伶淡淡道:“薛閣主當然是個精明人,不過你說的那個衛然好像沒有想象中的聰明啊,我看他不過如此,這一回他聰明反被聰明誤,死了不過是自作自受。”
“衛然不會死,他一定能想到其他的辦法。”
事已至此,沒有再討論的必要了,接下來就是兩位大人物的正麵碰撞!